1電視劇里說袁崇煥是為了自酬糧餉而殺了毛文龍。歷史是如此嗎?2電視劇里的太監王承恩指的是歷史上的曹化淳嗎?是否因為電視劇把曹化淳寫成一個忠臣,不符合歷史。而應廣電總局要求改成王承恩?3樂安公主是否因上面同樣的原因,不合歷史而由長平公主改名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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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龍是明朝正式任命的東江總兵,東江就是鴨綠江近海口的皮島,和鴨綠江的獐子島、鹿島構成鼎足之勢,地理位置位于遼東、朝鮮、山東登萊二州的中間,號稱孔道。金庸的小說《鹿鼎記》中有個大名鼎鼎的假太后毛東珠,這個毛東珠就是毛文龍的女兒。   天啟三年,毛文龍率部攻陷了遼東要地金州。不但打通了水路到登州的糧道,還可和皮島互為犄角之勢,從陸路牽制后金的部隊。他也由此功,升任左都督掛將軍印,并擁有了一把尚方寶劍,進一步擴大了在東江的權力。成為了當時遼東牽制后金的一支重要力量。   毛文龍作為封疆大吏,手握重兵,又孤懸海外,飛揚跋扈是難免的,但無論熹宗還是思宗,都對毛文龍十分倚重,并沒有過多的責難。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袁崇煥的再度啟用。   對毛總兵的種種劣跡袁崇煥早有耳聞,這個毛文龍攀附朝中權貴、營私結黨,屢屢不聽調遣。不僅如此,毛文龍治軍不嚴、公然在軍營中蓄養倡優,整個部隊軍紀渙散,戰斗力極弱。更讓袁崇煥不能容忍的是,一向虛報部隊員額、冒領巨額軍餉的毛文龍居然多次以軍餉不足來要挾,袁督師殺毛之心漸起。正如袁崇煥在《薊遼督師袁崇煥題本》中聲稱的那樣:“凡此,皆愚之也,文龍果墮彀中。”   崇禎二年5月29日,在支付了毛文龍10萬餉銀、平息了毛文龍的不滿后不久,袁崇煥親赴雙島,在那里會見了從皮島趕來的毛文龍。6月3日,毛總兵陪同袁督師饒有興趣的檢閱了島上的軍隊。此時,袁崇煥的殺毛之心未決,他希望毛文龍能夠急流勇退。6月4日在毛文龍為袁舉辦的接風晚宴上,兩人的一番談話頗有些耐人尋味。   袁:久勞邊塞,杭州西湖盡有樂地。(告老還鄉吧)   毛:久有此心,但唯我知滅奴孔核,滅了東夷,朝鮮文弱,可襲而有之。(我還年輕)   袁:朝鮮不勤遠略,當有代勞者。(我有代替的人選)   毛:此處誰代的?(還有比我更合適的?)   然而,一切都在此后的一天發生了根本的逆轉。6月5日,在袁崇煥的營帳中,當著毛文龍的諸多親信,袁崇煥以十二大罪名,用尚方寶劍取了毛文龍的首級,并且收回了毛文龍的將軍印和尚方寶劍,同時也吞并了毛文龍的部隊。   不能說,袁崇煥殺毛文龍沒有道理,毛的桀驁不馴、擁兵自重、不服節制,都有礙于袁崇煥的平遼方略。但是否夠得上一個死罪,還有商榷的余地。畢竟,毛文龍作為知曉軍事的干練統帥鎮守皮守島,在很大程度上牽制了后金軍。   一位督師用尚方劍殺死了一位同樣擁有尚方劍的總兵官,應該算是那個時代的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崇禎聞之,“意殊駭念”,也嚇了一跳。但木已成舟,崇禎還要依靠袁崇煥經略遼東,他還能有什么辦法呢?崇禎決定堅定的站在袁崇煥的一邊。既然,皇帝已經表態了,朝臣們這一次不敢有什么不同的意見,于是大家都向積極的一面思考。不去想,也不敢去想這是否應該算是一件皇太極想做而不能做到的事。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結束,毛文龍雖然死了,但他的部隊在幾年之后的登州叛亂中,用令人遺憾的方式證明了他們并不像袁崇煥誣陷毛文龍所說的只會冒餉、不會打仗。他的兩個部將是那次事件的領導者,而且在多年之后依舊活躍在歷史的前臺,成為晚明時期那段歷史的重要締造者,他們是后來做上了大清定南王、靖南王的孔有德和耿仲明。然而,這一切,袁崇煥都看不到了。 2、曹化淳是曹化淳,王成恩是王承恩,這兩人都是明末的大太監,但王承恩名聲要好過曹許多,史書上對于王承恩記載的并不多。人們所知的就是他是統領內外軍營提督九門司禮監,權蓋朝野。在京城將陷時,他讓崇禎皇帝換上了太監衣服,舍死護圣駕出逃。無奈大勢已去無法回轉,崇禎吊死在煤山,王承恩也在崇禎旁自縊而亡。大多數歷史學家認為王承恩是“愚忠”的典型。曹化淳則是地地道道的叛徒了。3、關于樂安公主實在不知道編劇到底想怎么樣,按照劇中事跡,毫無疑問是崇禎長女長平公主(雖然歷史上長平沒有馬上死),但是明代又確實有一位樂安公主,卻是光宗的女兒,也就是崇禎的姐妹,明亡的時候她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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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是 2.王是忠,曹是奸 3.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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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史·袁崇煥傳》(節選):  [袁]崇煥始受事,即欲誅毛文龍。文龍者,仁和人。以都司援朝鮮,逗留遼東,遼東失,自海道遁回,乘虛襲殺大清鎮江守將,報巡撫王化貞,而不及經略熊廷弼,兩人隙始開。用事者方主化貞,遂授文龍總兵,累加至左都督,掛將軍印,賜尚方劍,設軍鎮皮島如內地。皮島亦謂之東江,在登、萊大海中,綿亙八十里,不生草木,遠南岸,近北岸,北岸海面八十里即抵大清界,其東北海則朝鮮也。島上兵本河東民,自天啟元年河東失,民多逃島中。文龍籠絡其民為兵,分布哨船,聯接登州,以為掎角計。中朝是之,島事由此起。  [崇禎]四年五月,文龍遣將沿鴨綠江越長白山,侵大清國東偏,為守將擊敗,眾盡殲。八月,遣兵從義州城西渡江,入島中屯田,大清守將覺,潛師襲擊,斬五百余級,島中糧悉被焚。五年六月,遣兵襲耀州之官屯寨,敗歸。六年五月,遣兵襲鞍山驛,喪其卒千余。越數日又遣兵襲撤爾河,攻城南,為大清守將所卻。七年正月,大清兵征朝鮮,并規剿文龍。三月,大清兵克義州,分兵夜搗文龍于鐵山。文龍敗,遁歸島中。時大清惡文龍躡后,故致討朝鮮,以其助文龍為兵端。  顧文龍所居東江,形勢雖足牽制,其人本無大略,往輒敗衄,而歲糜餉無算;且惟務廣招商賈,販易禁物,名濟朝鮮,實闌出塞,無事則鬻參販布為業,有事亦罕得其用。工科給事中潘士聞劾文龍糜餉殺降,尚寶卿董茂忠請撤文龍,治兵關、寧。兵部議不可,而崇煥心弗善也,嘗疏請遣部臣理餉。文龍惡文臣監制,抗疏駁之,崇煥不悅。及文龍來謁,接以賓禮,文龍又不讓,崇煥謀益決。  至是,遂以閱兵為名,泛海抵雙島,文龍來會。崇煥與相燕飲,每至夜分,文龍不覺也。崇煥議更營制,設監司,文龍怫然。崇煥以歸鄉動之,文龍曰:“向有此意,但惟我知東事,東事畢,朝鮮衰弱,可襲而有也。”崇煥益不悅。以六月五日邀文龍觀將士射,先設幄山上,令參將謝尚政等伏甲士幄外。文龍至,其部卒不得入。崇煥曰:“予詰朝行,公當海外重寄,受予一拜。”交拜畢,登山。崇煥問從官姓名,多毛姓。文龍曰:“此皆予孫。”崇煥笑,因曰:“爾等積勞海外,月米止一斛,言之痛心,亦受予一拜,為國家盡力。”眾皆頓首謝。  崇煥因詰文龍違令數事,文龍抗辯。崇煥厲色叱之,命去冠帶縶縛,文龍猶倔強。崇煥曰:“爾有十二斬罪,知之乎?祖制,大將在外,必命文臣監。爾專制一方,軍馬錢糧不受核,一當斬。人臣之罪莫大欺君,爾奏報盡欺罔,殺降人難民冒功,二當斬。人臣無將,將則必誅。爾奏有牧馬登州取南京如反掌語,大逆不道,三當斬。每歲餉銀數十萬,不以給兵,月止散米三斗有半,侵盜軍糧,四當斬。擅開馬市于皮島,私通外番,五當斬。部將數千人悉冒己姓,副將以下濫給札付千,走卒、輿夫盡金緋,六當斬。自寧遠還,剽掠商船,自為盜賊,七當斬。強取民間子女,不知紀極,部下效尤,人不安室,八當斬。驅難民遠竊人參,不從則餓死,島上白骨如莽,九當斬。輦金京師,拜魏忠賢為父,塑冕旒像于島中,十當斬。鐵山之敗,喪軍無算,掩敗為功,十一當斬。開鎮八年,不能復寸土,觀望養敵,十二當斬。”數畢,文龍喪魂魄不能言,但叩頭乞免。崇煥召諭其部將曰:“文龍罪狀當斬否?”皆惶怖唯唯。中有稱文龍數年勞苦者,崇煥叱之曰:“文龍一布衣爾,官極品,滿門封?J,足酬勞,何悖逆如是!”乃頓首請旨曰:“臣今誅文龍以肅軍。諸將中有若文龍者,悉誅。臣不能成功,皇上亦以誅文龍者誅臣。”遂取尚方劍斬之帳前。乃出諭其將士曰:“誅止文龍,余無罪。”當是時,文龍麾下健校悍卒數萬,憚崇煥威,無一敢動者,于是命棺斂文龍。明日,具牲醴拜奠曰:“昨斬爾,朝廷大法;今祭爾,僚友私情。”為下淚。乃分其卒二萬八千為四協,以文龍子承祚、副將陳繼盛、參將徐敷奏、游擊劉興祚主之。收文龍敕印、尚方劍,令繼盛代掌。犒軍士,檄撫諸島,盡除文龍虐政。還鎮,以其狀上聞,末言:“文龍大將,非臣得擅誅,謹席稿待罪。”時崇禎二年五月也。帝驟聞,意殊駭,念既死,且方倚崇煥,乃優旨褒答。俄傳諭暴文龍罪,以安崇煥心,其爪牙伏京師者,令所司捕。崇煥上言:“文龍一匹夫,不法至此,以海外易為亂也。其眾合老稚四萬七千,妄稱十萬,且民多,兵不能二萬,妄設將領千。今不宜更置帥,即以繼盛攝之,于計便。”帝報可。  崇煥雖誅文龍,慮其部下為變,增餉銀至十八萬。然島弁失主帥,心漸攜,益不可用,其后致有叛去者。崇煥言:“東江一鎮,牽制所必資。今定兩協,馬軍十營,步軍五,歲餉銀四十二萬,米十三萬六千。”帝頗以兵減餉增為疑,以崇煥故,特如其請。  崇煥在遼,與率教、大壽、可剛定兵制,漸及登萊、天津,及定東江兵制,合四鎮兵十五萬三千有奇,馬八萬一千有奇,歲費度支四百八十余萬,減舊一百二十余萬。帝嘉獎之。  文龍既死,甫逾三月,我大清兵數十萬分道入龍井關、大安口。崇煥聞,即督大壽、可剛等入衛。以十一月十日抵薊州,所歷撫寧、永平、遷安、豐潤、玉田諸城,皆留兵守。帝聞其至,甚喜,溫旨褒勉,發帑金犒將士,令盡統諸道援軍。俄聞率教戰歿,遵化、三屯營皆破,巡撫王元雅、總兵硃國彥自盡,大請兵越薊州而西。崇煥懼,急引兵入護京師,營廣渠門外。帝立召見,深加慰勞,咨以戰守策,賜御饌及貂裘。崇煥以士馬疲敝,請入休城中,不許。出與大軍鏖戰,互有殺傷。  時所入隘口乃薊遼總理劉策所轄,而崇煥甫聞變即千里赴救,自謂有功無罪。然都人驟遭兵,怨謗紛起,謂崇煥縱敵擁兵。朝士因前通和議,誣其引敵脅和,將為城下之盟。帝頗聞之,不能無惑。會我大清設間,謂崇煥密有成約,令所獲宦官知之,陰縱使去。其人奔告于帝,帝信之不疑。十二月朔再召對,遂縛下詔獄。大壽在旁,戰栗失措,出即擁兵叛歸。大壽嘗有罪,孫承宗欲殺之,愛其才,密令崇煥救解。大壽以故德崇煥,懼并誅遂叛。帝取崇煥獄中手書,往召大壽,乃歸命。  方崇煥在朝,嘗與大學士錢龍錫語,微及欲殺毛文龍狀。及崇煥欲成和議,龍錫嘗移書止之。龍錫故主定逆案,魏忠賢遺黨王永光、高捷、袁弘勛、史褷輩謀興大獄,為逆黨報仇,見崇煥下吏,遂以擅主和議、專戮大帥二事為兩人罪。捷首疏力攻,褷、弘勛繼之,必欲并誅龍錫。法司坐崇煥謀叛,龍錫亦論死。三年八月,遂磔崇煥于市,兄弟妻子流三千里,籍其家。崇煥無子,家亦無余貲,天下冤之。  崇煥既縛,大壽潰而去。武經略滿桂以趣戰急,與大清兵戰,竟死,去縛崇煥時甫半月。初,崇煥妄殺文龍,至是帝誤殺崇煥。自崇煥死,邊事益無人,明亡征決矣。  《明史·樂安公主傳》:  [光宗女]樂安公主,下嫁鞏永固。永固,字洪圖,宛平人,好讀書,負才氣。崇禎十六年二月,帝召公、侯、伯于德政殿,言:“祖制,勛臣駙馬入監讀書,習武經弓馬。諸臣各有子弟否?”成國公硃純臣、定國公徐允禎等皆以幼對。而永固獨上疏,請肄業太學。帝褒答之。總督趙光?\以邊事系獄,特疏申救。又請復建文皇帝廟謚。事雖未行,時論韙焉。甲申春,賊破宣、大,李邦華請太子南遷,為異議所格。及事急,帝密召永固及新樂侯劉文炳護行。叩頭言:“親臣不藏甲,臣等難以空手搏賊。”皆相向涕泣。十九日,都城陷。時公主已薨,未葬,永固以黃繩縛子女五人系柩旁,曰:“此帝甥也,不可污賊手。”舉劍自刎,闔室自焚死。  《明史·長平公主傳》:  [莊烈帝女]長平公主,年十六,帝選周顯尚主。將婚,以寇警暫停。城陷,帝入壽寧宮,主牽帝衣哭。帝曰:“汝何故生我家!”以劍揮斫之,斷左臂;又斫昭仁公主于昭仁殿。越五日,長平主復蘇。大清順治二年上書言:“九死臣妾,跼?高天,愿髡緇空王,稍申罔極。”詔不許,命顯復尚故主,土田邸第金錢車馬錫予有加。主涕泣。逾年病卒。賜葬廣寧門外。  《明史·莊烈帝本紀》(節選):  [崇禎十七年三月] 丙午,日晡,外城陷。是夕,皇后周氏崩。丁未,昧爽,內城陷。帝崩于萬歲山,王承恩從死。御書衣襟曰:“朕涼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諸臣誤朕。朕死無面目見祖宗,自去冠冕,以發覆面。任賊分裂,無傷百姓一人。”自大學士范景文而下死者數十人。  《明史·周后傳》(節選):  崇禎十七年三月十八日暝,都城陷,帝泣語后曰:“大事去矣。”后頓首曰:“妾事陛下十有八年,卒不聽一語,至有今日。”乃撫太子、二王慟哭,遣之出宮。帝令后自裁。后入室闔戶,宮人出奏,猶云“皇后領旨”。后遂先帝崩。帝又命袁貴妃自縊,系絕,久之蘇。帝拔劍斫其肩,又斫所御妃嬪數人,袁妃卒不殊。世祖章皇帝定鼎,謚后曰莊烈愍皇后,與帝同葬田貴妃寢園,名曰思陵。下所司給袁妃居宅,贍養終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