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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 麥收前幾天,母親打來電話問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去,并說打谷場邊的那棵杏樹今年結的杏可多了,又大又圓,黃燦燦的。我對母親說,孩子沒有放假,回不去了。 母親在電話那頭片刻的沉默之后趕緊說:沒事沒事,回來也沒別的事,就是想讓你們吃杏。呵呵,照顧好孩子啊。因為當時我正在炒菜,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便掛了電話。 第三天凌晨五點鐘吧,清脆的電話鈴聲把我從睡夢中驚醒,是母親打來的:娃呀,那杏兒我讓班車給你捎去了,車號是808,你八點十分左右到中原廠路口去接。哦,對了,運費已經給他們了。我還給車上賣票那女的孩子裝了一大袋子,自家的東西,不稀罕。我是用你爹進藥的紙箱裝的,裝了滿滿一紙箱子,拿回去了,給你那鄰居、同事呀都分點,讓他們嘗嘗,這是自家的東西,長熟了的,不像城里賣的沒長熟就摘了一放也發黃,可那不好吃哩。 放了電話,我睡意全消。披衣起床,望著還在熟睡的女兒,我的眼睛澀澀的。 回想去年十月一日放假,我們一家三口回母親那里,母親和父親忙前忙后,真是把我們當成了客人待。有一天晚上,大約是夜里十一點多了吧,我忽然就聽到有隱隱約約的哭泣聲,隨開燈坐起,可是靜聽卻沒有任何聲響了,又關燈睡下,似乎那哭泣聲又隱隱約約的,我又開燈坐起,那聲音似乎又沒了。反復幾次后,不能入睡,雖然我的童年是在這個小山溝里度過的,對深山里單門獨戶深更半夜默燈瞎火 的各種怪叫之聲早之聽之稔熟,但進城后的這近二十年,居然也變得每一次回家,就是上廁所也得要母親陪著。母親倒不在乎,她說,這幾年山里交通、通訊也發達了,經濟也發展了,山里人靠山吃山,不再養牛啊、豬啊、羊啊什么的,而是轉向開發山品的深加工,因為不常有人上山了,以前的小路什么的,現在全沒了,而是滿山遍野的林子,這樣以來,狼、野豬、貓頭膺什么的就多起來,有時那些野豬們招搖著從村莊外走過,我聽母親這么一說,身上更是毛骨悚然,大白天都有這東西,何況是晚上?!越想越怕,汗毛也霎地立了起來。不敢再開燈,叫醒夫,讓他也細細地聽一下。夫折起身:好像有人在哭哩。夫的話證實了我剛才的聽力:就是,我聽著也像有人在哭。 “要不開開燈?” “別開。我出去聽聽。” 夫輕手輕腳拉開門,尋找哭聲的來源。 “好像是從廚房來的。” “不可能。爹和媽讓咱們睡時,說他們馬上也睡哩。廚房里根本就沒人了。你再聽聽,別聽錯了。” “是從廚房來的。我敢肯定。”夫再一次細聽之后,很堅定地說。 “廚房?不會吧?你發瘋啊?你?半夜三更的誰會有廚房里哭?別瞎說啊。” “我去看看。” 夫穿了衣服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夫出去后我在想是不是我們不經常回來,猛一下子聽不慣草動蟲鳴吧?這樣想著時也不能入睡,女兒睡夢中無意摟緊了我的脖子,我輕輕地挪開了她的小手并把她放進被窩里。雖然十月的天氣在城里還不可能穿厚衣服,但在山里,特別是夜里已有陣陣的涼意了。所以母親聽說我們要回來,特地把被子都給曬了一遍。 這樣想著待夫回來,可是他卻在過了二 三十分鐘后才進了屋。 “怎么了?誰?是不是人?” “是爹和媽。”夫燃了一支煙。 “爹和媽?咋了?”我坐了起來。 “唉,不怎么。咱們睡后,爹和媽發了面,一直等到面開,給咱們炸油饃吃哩。爹說等到十點面才開,炸完了,他們倆也不瞌睡,就坐那兒說話,說著說著,媽就哭 起來了。爹說,媽想想她自己身體不好,今年也六十三了,咱這鄉下說,六十三歲是人生一個關口,媽說她身體不好,不知能不能闖過這個關口,如果闖不過這個關口,以后咱們回來了,誰來心疼咱們……”夫說到這里時,抽煙的手微微發顫,盡管是夜里,沒有開燈,但我還是感覺到了。 “還不如把他們接到城里去住,這樣也好有個照應。”夫說。 “可是媽那人,你不了解,不到萬不得已,她是不會到城里來的。她把我養大,她的性子我知道。她不想拖累任何人。” “可是……” 我想起上次母親到南陽,我也說起過讓她們進城的話,她像一個孩子一樣把我們的家電都一一摸了個遍,看到微波爐,她問:“這是啥呀?” “媽,那是微波爐。可方便哩,特別是熱饃,快得很,不到一分鐘就好了。” “唉呀,那可真快。你婆婆會用不?” “會用,媽,好學。” “我怕我學不會。” “媽,沒事,我教你。” 母親不再多問,轉而坐到沙發上,看見茶幾的玻璃下面放了一盒棉簽,小心地拿出來,看了又看,問:“這是啥?” “媽,那是棉簽,捅耳朵里面的耳屎用的,你看怕傷了耳朵,特地裹上脫脂棉。” “真方便。”母親又小心地把盒子到茶幾下面。 我摟著母親,那一刻,有淚在心中涌流…… 母親一直坐車暈車,因為這個,她極少走出那個小山溝。其實母親是五九的高中畢業生,一肚子的學問,還寫得一手好字,打得一手好算盤,只是我的外祖父去逝的早,她沒有能走出背朝黃土面朝天的艱辛。她對知識的尊崇和渴望,不僅影響了我,也影響了我們下面的其它幾個兄妹,后來我們家四個孩子都成了大學生,絕對與母親有關。 我的弟弟畢業后分在新疆,而我的姐姐和妹妹大學畢業后也沒有分到本地,只有我于2001年調到了南陽。她偶而也說等老了以后來南陽住,但是,她最后卻又說等老了再說吧。她平時來南陽,就是給我們送雞蛋。一般來時,她都是坐頭班車,而頭班車發的早,四點半就從始發地出發,到她坐車的地方也只是五點左右,夏天好說,五點天就亮了,而冬天則山風刺骨,伸手不見五指的,父親挑擔,她則手提肩扛,雞蛋、蕨菜、木耳、香茹,什么都送,大包小包的。暈車讓她一次次體味了把腸子都吐出來的滋味。 往往到了我們家,她顧不上歇會兒,就把裝在紙箱里的雞蛋趕緊拿出來。因為雞蛋是用一層又一層的鋸沫分裝的,她 怕鋸沫蒸勁兒大,把雞蛋弄壞了,非先拾出來放好她才安心。每一次往我們這里送雞蛋,都是前一天開始父親就去村里人家找鋸沫,一層鋸沫,一層雞蛋,就像現代城里人用泡沫包裝易碎的東西一樣。用鋸沫分裝送來的雞蛋,是父親自我和我的姐姐妹妹出嫁后的獨家發明。這樣包裝出來的雞蛋,就是再崎曲的山路也不會把雞蛋給弄爛。我們也曾多次打電話不讓她再送了,并說城里什么東西都不缺,都能買來的,母親接了電話會說:不送了,不送了,但是照送不誤,一年四季。她說,這是柴雞雞蛋,有營養 。我們扭不過她。 往年因為母親暈車,一年只在四季交替的時候來南陽幾次,看了我們便走。而今年,她平均一個月來一次,她曾無意中流露出怕她身體不好而再也見不到我們的話。五月份那次來,臨走時,夫說快收麥了,給母親500塊錢,現在農村也用收割機、脫粒機,他們年紀大了,給他們倆錢,讓她們也用機器收、打。我送母親去坐車時,問她有沒有錢,她說“有”,我便沒有把那500塊錢給她,回來夫問我,我竟說:“她不要,她們在農村干活是她們的習慣,再說了,你就是給他們錢,他們也不舍得用機器,還有,咱們剛買了房子,經濟不是緊嘛……” 我還沒有說完,夫便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看你現在真成了城市小市民了!” 我還沒有從內疚、自責、悔恨中醒來,母親便把那黃燦燦的杏兒捎來了,母親并不知道我心里陰暗自私的一面,就是知道了,她也不會怪我,我知道。但是我的良心卻被鞭子抽打,疼!那疼,刻骨銘心。 我抱著“杏兒”,淚水奔涌成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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