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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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者有理有據,但究其中國人的本質也未說清.答者也是來個最現代的帶有非常明顯的政治意味的回答.我個認為,其實中國人的本質是咱中國人最不想認清,倒是柏楊先生把中國人的本質給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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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筑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后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我們萬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 為什么說“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后的吼聲”是中國人的本質呢?得從中華民族的民族文化說起。中國自孔子以來,大多推崇儒家思想,以禮儀治國,一代代的中國人所受的教育自小要懂禮儀知廉恥、忠君、孝義,是感性的,而很少接受像西方人那樣的邏輯、理性的教育。古代的中國人總把忠孝刻在腦里,安分守己做人,因為缺少理性教育,他們大多人也少了胡思亂想,少了創造性,他們的性格是保守的,是不張揚的,甚至由于謙虛、謹慎一直為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大多的中國人往往給人看來膽小怕事、軟弱可欺的感覺。中國歷朝都有強盛的時候,但中國也只是恪守本土,安享太平,接受外邦朝拜,并不對外擴張,甚至連“吼聲”都不會發出一下。為什么?因為中國人的“吼聲”是“被迫著發出”的,沒有被迫,大家相安無事,中國人是不會“吼”的。當中國歷代有外族入侵的時候,總有千千萬萬中國人站起來,“每個人都被迫著發出最后的吼聲”,拿起武器,抵抗外敵,保衛家園,捍衛國家民族的尊嚴。所以,“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后的吼聲”可以理解為兩個詞——勤勞、勇敢,這就是中國人最本質的特性!勤勞,是中國富強的基礎,勇敢,是中國人民保家衛國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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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禽雙重化”、“圣凡雙重化”、“性情雙重化” 中國哲學家考察人的本質是從經驗事實出發,從肯定和否定兩方面入手,其基本的思路是:人不是什么,人應是什么,最后人為什么這樣(不是某物而應是某物)。總體說來,中國哲學認為人的本質包括三個方面:人不是“禽”,但有禽的屬性;人是社會性的,有欲望但應是高尚的;人所以如此因為人本身具有性與情兩種本性。換言之,中國哲學人的本質觀的基本特征是:人是雙重化的,是人禽、圣凡、性情雙重化的人。 第一,就“人禽雙重化”而言,中國哲學主要強調人的本質的現實前提,關注的是人的本質的經驗性質。“人禽之辨”是中國哲學的一個很重要的命題,中國古代哲學家認為人與禽獸之間存在本質的區別,但同時又不否認兩者的同一性。在他們看來,人不是禽獸,但在某些方面人又是禽獸。為什么呢?古人認為,人與禽獸在相通的基礎上在三個主要的方面又是有根本區別的:肉體構成、有無社會性和道德意識、能否勞動。 首先,就肉體的構成而言,中國古代哲學家認為,人和動物都是有自然之氣演化而來的,但是它們各自所稟受的氣的類型是不同的。所以,在人身上既有獸性,更多的是人又超越了獸性。例如王廷相認為:“天地之間,無非氣之所成,故人有人之氣,物有物之氣,則人有人之種,物有物之種”(《王廷相哲學著作選》)。而所謂氣的類型的不同,乃根源于“煩氣”與“精氣”的區別,即:“煩氣為蟲,精氣為人”(《淮南子•精神訓》)。那什么是精氣呢?古人認為精氣乃是天地之精華,是來源于天地間的靈氣,它生成人因此人成為天地之精英。如王船山在《詩廣雅•大雅十三》說:“人者,兩間之精氣也,取精于天,翕陰陽而發其?酌鰲薄6降摹胺稱幣簿褪親瞧淺嬪傻母礎?杉擻攵锏牟煌歉從謁撬魘艿奶熘牟煌緯傻模渚哂邢忍斕囊讕鶯突 U且蛭庋勻說娜馓搴投鏌蒼詮餐緣幕∩嫌辛爍鏡牟煌饕牽喝順撕投鏌謊堋笆油蛐危蟶蓖猓咕哂小凹姹嬤鋇哪芰Γ簿褪嵌愿芯踅兇酆嚇卸蝦退嘉哪芰Γú渭輟噸?#8226;往來》)。而這種思維和判斷的能力是人所獨有的。 其次,在有無社會性和道德意識方面,古人認為人是優于動物的。人首先是“能群”的,也就是人能通過社會的聯合來克服自身的弱點,因為對人來說“力不若牛,走不若馬,”人只能通過“能群”來彌補這一先天的缺陷(參見《荀子•王制》)。不僅如此,人“能群”更重要的體現在人在社會生活中運用自身的智力和智慧來生存和發展。即盡管鳥獸“其爪雖利,筋骨雖強”,然而還是“不免受制于人,”而究其根由在于人能“通其智而一其力”(參見《淮南子•修務訓》)。這也同時說明,人較之于動物,是有意識的。而馬克思也認為,“有意識的生命活動把人同動物的生命活動直接區別開來。”(《1844年經濟學哲學手稿》,第53頁)不過,在中國哲學家看來,人有意識主要指人有道德意識,例如荀子認為“人有氣、有生、有知亦有義,故為天下貴也”。在古人看來,人的最高價值在于道德意識,而道德意識雖然可以通過社會教育形成,但更主要的是要靠人的自我反省、自我約束、自我教育,也就是說,道德意識的修養主要是一種自律行為。 最后,就能否勞動方面來說,勞動實踐是人所特有的,是人與動物的根本區別之一。馬克思也認為,勞動實踐是人區別于動物的根本標志。為什么呢?和馬克思的觀點一樣,中國哲學家也認為動物的生存依靠的是本能,而人依靠的是創造,例如王船山說:“禽獸終其身以用天而自無功,人則有人之道矣。禽獸終其身以用其初命,人則有日新之命矣。”(《詩廣雅•大雅三二》)。 可見,中國哲學家在人禽的關系上,承認兩者的共同性,但更強調其區別,并且也正是在其區別中來探討人 的本質。他們認為,人們如果不努力保持上述區別并爭取自身的人性方面,那么,人就與禽獸無異了。所以中國哲學家對人的本質的考察首先立足于人的現實的經驗層面,從人的本質的否定方面進行界定。可以說這是人的本質的經驗方面。此其一。 第二,就人的本質的“圣凡雙重化”而言,中國哲學強調的是人的道德本質,關注的是人的本質的應該的規定性。如果說,人的本質的“人禽雙重化”是人與動物相比,是人的本質的最低層次,那么,人的本質的“圣凡雙重化”,就是人與人中之精英相比,是人的本質的最高層次了。之所以這樣說,就在于古人對“圣人”規定,是十分完善和理想化的,對現實的人來說并不是不可企及的,是一種道德上的應然的追求和必要途徑的統一。 在古人看來,所謂圣人是集智慧、品德和功業于一身的人。這是古代不同的學派所共同的觀點。有智慧指圣人就是智慧的象征,他們見識高遠,聰明通達。“圣,通也。”《說文》就是這樣解釋的。而“圣者”就是“無不通也”(見《尚書•洪范》)。在實踐中,圣人比一般人高明,是因為他們是識時務的俊杰,即“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論世之事,因為之備。”(《韓非子•五蠹》)那么是不是圣人天生就是這樣的呢?不是,古人認為,圣人所以成為圣人是自己后天修養所成,他們與一般人相比,并沒什么神秘,不同只是在于圣人與時俱進,講究探究之道。即如《呂氏春秋》所說,“審近所以知遠也,成己所以成人也,圣人之道要矣。”可見,圣人大智大慧既是一般人所要追求的目標,同時其成圣之道還是一般人要學習也是能學到的具體方法,這樣,古人就為一般人指出了做人的目標和達到這一目標的道路。此其一。 其二,圣人還是品德高尚的人,是一般人的道德楷模。《孟子•方圓》中說:“規矩,方圓之至也;圣人,人倫之至也。”《二程集》中也說:“得天理之正,極人倫之至者,堯舜之道也。”可見,在道德倫理方面,圣人成為天理人道的最完美的結合和體現。不僅如此,在后來的學者眼里,圣人又進一步被賦予了具體的道德內涵。例如,周敦頤在《通書》中說圣人之道不過“仁義中正而已”,或者,“誠者,圣人之本,”等等,總之,圣人在倫理的意義上是一種人們應該追求的價值目標,是一般人提升自己所要追求的理想境界。 其三,圣人最根本的特征是,他們還要建立豐功偉績,造福與人民。這是圣人的最終的價值,是中國哲學家對人的本質規定的最后的歸宿。在中國哲學家看來,圣人總是與非凡的業績相聯系。他們或者導水疏河,消災滅患,如大禹治水;或者教民播種,為民興利,如神農氏;或者除暴安良,解民倒懸,等等。例如,《淮南子》就稱神農堯舜禹湯為五圣,說他們勞形盡慮,為民憂勞勤苦,一心為公,為天下人謀利是他們唯一目的,“凡圣人之所作為,無非以利天下也。”《陸九淵集》可見圣人在功利方面是大公無私的,其所作所為與民眾的生活息息相關,是一般人所要追求的建功立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