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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選自:《孟子·告子下》 瞬發于畎畝之中,傅說舉于版筑之間,膠鬲舉于魚鹽之中,管夷吾舉于士,孫叔敖舉于海,百里奚舉于市。 故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泛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過,然后能改;困于心,橫于慮,而后作;征于色,發于聲,而后喻。人則無法家拂士,出則無敵國外患者,國恒亡。然后知生于憂患,而死于安樂也。 這篇文章論述了“生于憂患,死于安樂”的人生哲理。文章大部分篇幅運用排比句式,顯得很有氣勢。作者在一開始就舉了舜、管仲等六個歷史上的明君賢臣的事例為論據,說明:成就大事業的人通常都經過一番艱苦磨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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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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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將進酒》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君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愿長醉不愿醒。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與爾同銷萬古愁。 尤其是這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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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陸游 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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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漱玉詞》 南歌子上星河轉,人間簾幕垂。涼生枕簟淚痕滋,起解羅衣、聊問夜何其? 翠貼蓮蓬小,金銷藕葉稀。舊時天氣舊時衣。只有情懷、不似舊家時!如夢令(一題作酒興)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菩薩蠻歸鴻聲斷殘云碧,背窗雪落爐煙直。燭底鳳釵明,釵頭人勝輕。角聲催曉漏,曙(一作霽)色回牛斗。春意看花難,西風留舊寒。浣溪沙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沉醉意先融。疏鐘己應晚來風。瑞腦香消魂夢斷,辟寒金小髻鬟松。醒時空對燭花紅。浣溪沙小院閑窗春已深,重簾未卷影沉沉。倚樓無語理瑤琴。遠岫出山催薄暮,細風吹雨弄輕陰。梨花欲謝恐難禁。浣溪沙淡蕩春光寒食天,玉爐沉水裊殘煙。夢回山枕隱花鈿。海燕未來人斗草,江梅已過柳生綿。黃昏疏雨濕秋千。一剪梅(一題作別愁。一題作離別)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怨王孫(一題作賞荷)湖上風來波浩渺,秋已暮、紅稀香少。水光山色與人親,說不盡、無窮好。蓮子已成荷葉老,青露洗、蘋花汀草。眠沙鷗鷺不回頭,似也恨、人歸早。臨江仙庭院深深深幾許,云窗霧閣常扃。柳梢梅萼漸分明。春歸秣陵樹,人老建康城。感月吟風多少事,如今老去無成。誰憐憔悴更凋零。試燈無意思,踏雪沒心情醉花陰 薄霧濃云愁永晝,瑞腦消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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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滕王閣坐落在南昌贛江東岸,與湖北黃鶴樓、湖南岳陽樓并稱江南三大名樓。《滕王閣序》中的“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作為初唐王勃盛贊滕王閣的傳世名句,與唐代崔顥吟詠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宋代范仲淹慨嘆岳陽樓“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同享文采、意蘊之奇。 滕王閣建于唐永徽四年(公元653年),唐高祖李淵第22子、唐太宗李世民之弟滕王李元嬰,任洪州都督時所建,閣以其封號命名。滕王閣飽經滄桑,歷史上屢毀屢建達28次之多,世所罕見。滕王閣屢次重建,有不少人以為是“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文字魔力的驅使。王勃的筆墨、確乎具有超越時間的傳世力量,讓滕王閣聞名,又讓滕王閣屢毀屢建。 我以為王勃在落霞孤鶩齊飛的動景中,又勾勒出一幅寧靜致遠的畫面;同樣,秋水長天一色的淡然中,卻又是充滿天地間生機的涌動。如果王勃沒有怡然明凈的心靈,又如何寫出這天然和諧的景色呢?本來,靜默是一種特殊的永恒。可王勃卻發現落霞不落寂,孤鶩不孤獨,“落霞與孤鶩齊飛”作為一種發現,一種定格,把靜中之動、寂中之歡,寫成了一句絕唱。在這里,王勃特別著筆于大自然的意妙、博遠、浩渺,通過彩霞飛縷、孤鶩爭翅,表達經緯交錯相攜、明暗暖冷相加、色彩明麗流動變幻的萬千氣象。 “秋水共長天一色”,由把碧水與遠天相融合,水天因色彩接近而界限模糊,先把視線引領至水天相接之處,再從天水相接返回,上下渾然一體,揭示了大自然的原色與永恒。這已是人的視線所能涵蓋到最遠的地方了,但天地悠悠的無限空間的意象已盡在胸間。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兩者的審美愉悅應該是相同或者近似的,有人說———大可以去掉“與”、“共”二字,那樣詩詞會更加簡練,其實不然。我想,去掉“與”、“共”二字詩句就會大為減色,虛詞在這里的運用,使文義大為增光。同時,王勃在詩句中煉“虛”,鑄造出一種高妙的音樂上的美感。有哲人說過,“心靈里沒有音樂,決不能成為一個真正的詩人”,“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的樂感,是一個高潮一個高潮地起伏,一浪未平又起一浪的,它來源于推動天地運動變幻的自然之靈;但在每一個高潮上散逸出許多細碎的浪花和風情,反過來給大自然的高潮詩章鍍上美麗的金邊,使人品賞不絕欲至著迷。從聲音方面來說,該句因為對偶的文字此開彼合、此收彼放,聲音抑揚頓挫,顯得節奏鮮明、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