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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抄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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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上有很多,隨便找篇壓縮壓縮就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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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f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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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給母親的歌 接到母親病故的噩耗,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淌。母親把我從小養大,扶我走路,送我讀書,直至我走進軍營,成長為一名人民警察。算起來,離開故土、離開母親已經十多年了。這十多年來,我越走越遠,留給母親的是永遠的背影。想起母親,往事歷歷,塵封的思緒不禁使我一遍遍地走向從前。18年前,我用自已細嫩的雙手捧走了童年的時光,離開母親到小鎮的一所初中念書。開學那天,我背著簡單的行李,步行五十多里的路程,拈著母親從黃土地里扒拉出來的那一把毛票,交了一個學期的學費。報完名后,我身上再也找不出一個子兒買飯吃了,我就是這樣餓著肚子度過開學第一天的。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母親挑了一擔大米和柴禾趕到學校來了,見我餓得有氣無力的樣子,眼淚就下來了。母親拉著我的手說:“昨天下午天擦黑時,隔壁大柱老師回去說學費漲了,晚上我東挪西借的湊了一些給你帶來了,以后可再別餓著了哦。”我接過母親遞給我的一疊毛票,看著她紅腫的雙眼和被汗水浸濕了的一身皂布衣衫,鼻子里一陣陣發酸。母親是一個吃慣了苦的農村女人,自從父親離開我們以后,是母親又當爹又當媽的陪著我哭、陪著我笑。為了讓我讀書,她勤勞苦做、省吃儉用,恨不能把一分錢瓣成兩半花。從大山里到小鎮中學,往返步行有一百多里的路程,為了節省往返車費,母親規定我一個學期只能回家兩、三次。如果錢不夠用,她就托隔壁大柱老師捎帶給我。遇到天冷天熱的時候,母親總是風雨無阻的給我送衣送物。路途中既使餓了、渴了,她就用自備的涼水充饑、解渴,我不知道母親奔走在大山與小鎮之間的那條路上摔了多少跤、挨了多少餓,我的中學時代就是在母親的腳底下走過來的。盡管那時我還小,但我深深地讀懂了母親的偉大。12年前的那個冬季,我帶著母親希望我走出故鄉那片貧瘠的黃土地的那個夢想,走進我夢靡以求的人民警察學校。在我收到錄取通知書的那一刻,母親高興得哭了。我清楚的記得臨走前的那一天早上,母親閃著淚花千叮嚀萬囑咐的對我告誡個沒完。我不忍心看著過早憔悴了的母親再為我操勞,叫母親保重,讓母親放心,兒子在外面會照顧好自已的。就這樣我帶著對警營的癡迷和向往,踏上了人生道路上的第一個站臺。就在我進入警校的第一個月,忽然有一天,我收到母親給我寄來的一張50元錢的匯款單,我流著淚水從郵局取出那筆錢后,捂在口袋里一個月都沒舍得花,我知道捂著的這五千分人民幣不但包含著母親的辛勞和汗水,而且包含著真誠而無私的偉大母愛。自此以后在警校讀書的三年時間里,我每月都能按時收到母親給我寄來的50元錢,而且風雨不移。第一個學期很快就過去了。放署假回到家里,我問母親每月那來的這么多的錢寄給我?母親告訴我,她在附近的衛生院里找到一份做清潔工的活兒,每月有固定工資。她告誡我一定要好好讀書,做一個有出息的人。我發現母親皺褶的臉上,比原來更加衰老、蒼白了許多。我關切的問母親在醫院干活累不累,母親笑著回答我說:“不累。”可是,我發現在整整一個署期里,母親除了下地干活以外,總是在家里忙這忙那的,根本不去上班。我多次追問母親為何不去醫院做清潔,母親不是躲躲閃閃地答非所問,就是緘默不語。我以為母親一定是在醫院里和誰嘔氣了,此后我再也沒有提及此事。三年的警校生活一晃而過,畢業的時候,我捧著醒紅的畢業證書,興奮不已。回家那天,我特地換上一身嶄新的警服,我想告訴母親,你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我風塵仆仆的趕到家門口時,大門上掛著一把鐵鎖。我沒來得及放下行李就直奔醫院找母親。打聽了幾個科室,醫生們都說醫院里沒有這個人。我一時激動,就和醫生爭論起來,爭吵聲引來不少圍觀者。我再三講明母親的姓名和工種,還特地重申母親在這里工作已經有三年了。正解釋時,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女護士對我說:“警察同志,你不要激動,我認識你的母親,她不是在我們醫院工作的,她原來是我們醫院血庫的一位輸血員,算起來她來我們醫院賣血已經有三年了,上個月我們見她身體顫弱,就勸退了她。后來她再也沒有來過,你還是到別處去找吧。”護士還未說完,行李已從我的肩頭滑落,我頓感心如刀割,止不住淚水盈眶。想起自已在讀書期間,以為母親有固定收入,而使我一改過去的窘迫、寒酸,每月也和幾個要好的同學們瀟灑的在小飯館里聚一聚,償一償地方風味,甚至偷偷地醉上一回,想不到自已吃的、喝的那一碟碟、一盅盅美味佳淆全是從母親身上沁透出來的滴滴鮮血。畢業那年,我被分配到離家很遠的一個偏僻小鎮派出所工作,后來幾經調動,我越走越遠,留給母親的是永遠的背影。成家以后,因為與妻子兩地分居,從此我欠掛兩頭,回家的路走得更少了,母親更加孤單了。這些年來,每當夜闌人靜之時,我就想我的故鄉,想我的母親……。百十里的路程,我緊趕忙趕,終于在中午時分趕到家了。作為兒子,為的是能最后看上母親一眼,當我跨進家門時,家里已是一片哭聲,母樣的遺體已經入棺了。姐姐哭著告訴我,母親臨終的時候,就是在聲聲呼喊著我的名字聲中而去的。我知道那是母親在呼喚骨肉親情,在呼喚兒子回歸,因為兒子是她心中永遠的牽掛。夜深了。我坐在母親的棺前,陪伴著母親在這間時常為兒子耽心的小屋里度過最后一個夜晚,明天母親就要離開這間為兒子奉獻出全部慈愛的小屋,去荒山野嶺守望一塊亂草凄凄的黃土地。我不停的撥弄著母親棺前的清油燈火,給母親上香,祈禱母親能夠平平安安的走好天堂的路。母親安葬以后,我又要走了,我久久地佇立在母親的墓前,望著眼前這一堆冰涼的黃土,心中凄苦不已。如今,故鄉再也找不到母親的身影,再也聽不見母親的嘮叨,再也沒有牽掛我的人了。臨別時刻,對著母親長眠著的這片青山,我用自已的心聲輕輕地唱一首《母親》的歌:你身在他鄉中有人在牽掛,你回到家里邊有人沏熱茶,你躺在病床上有人掉眼淚,你露出笑臉時有人樂開花。啊,這個人就是娘,這個人就是媽。是她給了我生命,給我一個家。……悲痛伴著思念,當我斷斷續續地唱完這支歌的時候,自已已是淚流滿面。盡管我的音律不是很標準,但我如泣如訴的歌聲,在天堂里的母親聽來,肯定動聽悅耳,因為那是兒子最樸素、最真實的情感流露。此刻我不知道《母親》這支動人的歌謠,唱哭了天下多少離鄉的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