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們玻璃廠廠報要俺投稿,找些千字左右的散文隨筆啥的。歌頌工人的,還有一些生活啥的,反正工人愛看的,哪里有啊,大家推薦一下,俺實在是年輕的時代青年,不知道老點的人都喜歡看啥。

熱心網友

===詩歌:《電力工人贊》===有人說:  你是光明的使者。   也有人說:   你是生產的動力。  是的,  你不僅是使者,是動力,  更是千家萬戶忠實的朋友。  你,  總那樣默默的無語。  高空中,  有你矯健的身影;  荒野里,  有你開拓的腳印;  風里、雨里、烈日下,  到處揮灑著你辛勤的汗水。  你攀上高高的山崗,  讓孤獨的山峰牽起了雙手。  你逆流而上,  給水上的漁家豎起了一座燈塔。  你長途跋涉,  讓偏遠的山區感受到都市的繁華。  一頂安全帽,  一身工作服,  這就是你——  樸實無華的電業工人。  一雙粗糙的手,  一張曬黑的臉,  這就是你——  默默奉獻的電業工人。  一行行電線,  是你手中的琴弦。  而你懸在空中的剪影,  成了一個跳動的音符。  你正用你的一腔熱血,  彈奏著一曲社會主義建設的贊歌。===散文:《秋風里的小城》=== 最先是一行大鳥從小城的頭頂飛過,慵懶的陽光漸漸變溥,鮮花店的生易越來越清了,突然增多的是從鄉下來的山民,把一年里的成果堆放在按平米收錢的水泥路上,向城里人消售。 行道樹上的葉片突然增多,隨之增多的是象葉片一樣散發的請貼。風不大卻走得匆匆忙忙,一條河流在城郊默默地趕路。仍然是許多民工,在高高的腳手架上,焊接著城市的一棵棵筋骨,把水泥穿到一幢幢行將出售的商品房上。 外省人手里拿著竹笛,邁著比陽光還慵懶的細步,一些老歌就從那幾個可能是居于某個地下旅長館里用燒紅的鐵線鉻出的笛孔。笛聲有些野,笛韻有點差,賣笛人的自信通過他的目光流泄出來。有人回頭,有人低首,更多的人了草地聽了幾個音節,忙自己的事去了。 這是傍晚時分,天空的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底氣不足的路燈,讓我想起很遠很遠的一把燃燒著的松明火把,以及松明火把照著的一位老人,她剛從地里拾穗回來,仔細地看掉在地上的麥子,是不是象她無月的夜里遠走他鄉的小女。此刻,我從老婆的肥皂劇面前退場,來到街上,我打算買一些帶土的地瓜,順便與賣瓜的鄉下人說說話。 農貿市場,擁擠著挑剔的城里女人付價還價的聲音。報刊零售亭沒有淡旺季之分,永遠是兩三個人盯在鐵皮門外,翻了這本翻那本,最后猶豫地把手伸進衣袋,摸出比女人們買菜還零的零花錢。這個季節最大的節是中秋,當月亮亮晃晃地從小城東邊的山頭起步,一家家陽臺便會燃點心香,而象無家可歸般的桂花香便會到處亂躥。 二十年前的秋天,我收完十九歲那年的谷,便離開陽光爬不穩的山坡,來到這個小城。不足五萬居民的小城,四面是山,可城里潑婦罵人最臭的話是:你們這些山上人。好象她們的祖先不是從山上來,而是從水泥房里誕生的。小城里永遠流行的娛樂項目是麻將,什么黃金大假,什么帶薪工休,都被他們花到麻將上,那是小城人的假日經濟。麻將之于小城人是命定的誤樂,朋友相縫,飯前幾分鐘也要打上幾圈,那叫"經濟半小時"或者"短命麻將"。酒是小城男人另一愛好,喝酒成了斗酒場,劃拳聲一浪高過一浪,遠遠地聽好象在吵駕。小城永遠時髦的是現金,小城永遠收割不完的是親情。 我只是一名打工者,出售的汗水與收入不成比例,寫著比蕎花溫柔的詩,做著比石頭還粗糙的活。我的老板也是農村出身的老鄉,可惜在花天與酒地上呆長了,老鄉之情連根也扎不下,更不用說茁壯成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