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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剛是湖南最著名的談話節目主持人,他在湖南經濟廣播電臺“心靈之約”這樣一個談心節目整整做了十年。他以他的率真談吐贏得了最廣泛的收聽率,可就在2003年2月24日發生的一件事改變了一切……這件事在長沙乃至湖南引起極大的反響!羅剛的事情,現在官方定性是“225重大政治事故”,理由是:我們的宣傳陣地“失守”。 該消息一經發出,即遭封殺。所以甚至相當多的湖南網友也不知內情。但我們還是能從不少非官方網站以及當事人、熟悉當事人的朋友了解到細節消息,對于關注政治的朋友來說,這是一個典型的外交事件更是國家事件,但目前所了解到的結局,是令人震驚的、氣憤的! 現在 簡單向朋友們介紹如下: 時間:2003年2月24日 人物:羅剛,湖南最著名的電臺主持人,多年主持"心靈之約"欄目,知名度不亞于湖南電視媒體主持人,該節目也一直成為湖南電臺收聽者的靈魂節目。 事件:關于心靈之約節目里一個***打來的電話!日本人在中國的電臺里罵:“你們這些**豬!” (2003年2月24日晚)在聽湖南人民廣播電臺經濟頻道12:22分的“心靈之約”節目時,主持人羅剛接進了這檔節目的最后一個熱線。 羅剛:“您好!” “請問是羅剛閣下嗎?”一個怪腔怪調的男人聲音出現在電話那頭。 羅剛猶豫了一下,似乎想掛掉這個明顯有惡作劇傾向的電話,導播鄭義的手勢在導播室阻止了他。羅剛笑了一下:“我。。。我當然不是陛下,那就應該是閣下吧。” 那個聲音又響起:“我是。。留學生。。。一個,信。。寫了。。給你。。一封,大概。。。郵局。。。還在。。。。。。”從他漏洞百出的語法錯誤和語調不難聽出是一個日本留學生。 羅剛顯然也聽出了這點,很有禮貌的放慢了語速:“你有什么事嗎?” 日本人:“我想念。。一段。。文章。。我寫的,希望。。你不要。。。打斷。。” 羅剛:“請問你那段文章有多少呢?” (因為節目快要結束了。) 日本人:“我寫的。。一個月。。有的。。,中國。。。有關于。。。” 羅剛又猶豫了一下,節目時間不多了,這個日本人的中文又實在不敢恭維,但他也知道無數的聽眾也和他一樣想知道這個日本人葫蘆里買的什么藥。于是道:“我給你三分鐘,在這三分鐘內我保證不打斷你,讓你也看看我們禮儀之邦的主持人是很公平的。”    日本人聽了,馬上進入正題:(為了同學們方便閱讀,加之這段話日本人是有備而來,所以語言比較流暢)“我是一個日本人,從小,在書本上,在爸爸媽媽嘴中我就知道**是一個很低劣的民族,等我到了長沙,我才發現**人比我在祖國所知道的,在書本上所知道的,從爸爸媽媽先輩們嘴里知道的,比我想象的,更低劣,**人是世界上最低劣的民族。到了中國我才知道**人也像日本人一樣分為北人和南人,據我觀察,**南人比**北人優等,而深圳,香港,澳門的**人又比**南人優等,而臺灣人是**人中最優等的。知道我為什么叫你們**人而不是中國人嗎?因為你們不配,在我們眼中,只有唐朝人才能叫中國人,而你們,只是**人。。。。。。。” “夠了!!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了!!”羅剛再也忍不住,喝斷了日本人的語言。 “是的,在我們的國家電臺可以任由國民議論我們的國家……”日本人繼續。 “你們的國家?你們的國家連一個中國人在地上寫兩個字也會被捕,還談什么民主!!”羅剛想起在日本靖國神社前因抗議而被捕的中國同胞,“你不要告訴我中國人民八年抗戰,南京大屠殺三十萬人的死難,無數中國軍民的犧牲都是假的!!” “在戰爭方面,我們國家信奉的是達爾文的……” “去你**達爾文,希特勒還信奉達爾文呢!希特勒還說要把全世界的民族都殺光只剩德國呢!” “在我們國家,認為沒受過初中教育的**人都只能稱為**豬,中國只有5%的人有大專學歷……” “你敢去你們日本對北海道的農民說這樣的話嗎,你們北海道的農民難道都是博士碩士嗎?你這個日本鬼子,小日本!” “你們**人不負責任,生了一十三億人,還要達到十六億,你們對地球造成負擔……” “夠了!!”羅剛掛斷了電話,一言不發,默默的在電腦的音樂庫里找一首歌,歌的名字是《大刀向鬼子頭上砍去》…… 第二日,國家安全局至該電臺。查封節目,臺新聞總監、副總監暫時去職,羅剛就地開除! 第二日下午,公安嚴密追查該消息來源。 羅剛的告別帖子:我是羅剛。 我第一次來這個網站,看到朋友們的帖子,聽到我喜歡的阿杜的歌。 我習慣了在黑夜里聽音樂,通常是下班后,我帶著話筒前的迷醉和沉重在音樂里飛翔。 所以,在這個凌晨我依舊睜著眼睛守侯黎明,可是我再也無法守望星空。 我爬上高高的山頂,努力想看到自己熟悉的星辰,但是只有無盡的黑暗。 我還想對著夜色低語,但是只有冬天里的蛇被慌亂的驚醒,遠處一只老鴉哀鳴。 我不想再搽拭眼角摻著血的淚,因為從此我只能出沒于無人的角落。 10年,我的青春早已在話筒前凝結成冰,直到2月24號那一個瞬間來臨。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一切又都象始料不及,忽然化做無形消失與太虛里。 只有3分鐘,我的最最強烈的恨讓我選擇了給一個人3分鐘的時間。 我想讓我的朋友與我擁有這一生我們都不可以也不應該忘記的恨,因為有太多人在60年的時間里早已選擇了忘卻。 假如一切可以重新來過,我依然會讓他說,我已經聽到了我熱血流淌的聲音。 但是,假如一切真的可以重新來過,我不會輕輕的說聲再見。 我不知道那是我和大家最后的訣別---0點30分的,2月25。 我會深情地說聲謝謝,我會告訴你,請相信,紅色的旗幟依舊在風雨里飄揚。 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是最后的時刻,火車開動,我沒有向站臺里的人揮手。 列車飛馳的如此迅速,我轉頭去看時,一切已經結束,我早已在荒蕪的地平線上。 我沖著出發的方向喊叫,可是沒有人可以聽到。 朋友,別怪我,別怪我不辭而別! 朋友,別怪我,別怪我走的如此迅疾又如此悄無聲息! 朋友,別怪我,別怪我你的等待我屢次失約,因為我再也找不到來時的路! 朋友,別怪我,別怪我極力掩飾悲傷,悲憤,悲痛,悲情,因為的確我痛失所愛的話筒卻沒有痛失道義與理想。 我了無遺憾,世界給我了一個小小的音箱,我高分貝的進行了自己的表演。 因為我知道,有人與我一樣喜歡自由。 自由的呼吸,自由的言說,自由的吶喊! 我了無遺憾,在人潮人海里,我的聲音被吵鬧淹沒,但是我還是聽到了掌聲。 盡管如此稀少。我還是知道了在曠野里孑然獨行的我并不寂寞。 我了無遺憾。真的。因為有你! 羅剛 2003。3。3 --------------------------------------------------------------事后這個“日本人”被抓到,原來是個無聊的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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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啦,可惜啦,一個愛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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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制度下的一個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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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有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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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星空下的守望者》和《角落里的陽光》都是我很喜歡的書。對于他的離去,只能說是遺憾。因為中國還沒有真正的言論自由。很多人,特別是中國政府受不了他那一針見血的批評,設了一個套,用在他工作當地的方言講就是“帶籠子”。羅剛是現代社會中的俠客,他那能言善辯的嘴就是他的武器。他從不討好任何聽從,卻讓所以聽眾都崇拜他。不為別的,就為他的正義。他說出了大眾的心聲。而且他很維護弱勢群體---女性。可是說有點“重女輕男”吧。嘿嘿其實具體的你可以去看他的書,第二本書有張光碟。里面你可以聽到很多。我不想說太多,再說下去,下一人挨K的就是我了---開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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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到這里來看吧: 我把內容貼出來后,iASK愛問 說有違禁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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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剛原本在湖南經濟電臺做主持人,他很受歡迎,口才非常好。他的節目在晚上11點以后播出,可是有一天一個人(聽說喝醉了)打電話進來講了一些有關于日本的問題,羅剛當時挺激憤,說了一些挺激憤的話,也是愛國主義驅使的嘛,但是好像不合原則,再后來他就離開電臺了。聽說回了家鄉。(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 我挺喜歡聽他的節目的,覺得蠻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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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個網址,自己看一下,這里發不上,據說有“敏感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