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處。。哪個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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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是魯迅曾經送給瞿秋白的一副名聯。說說瞿秋白與魯迅。  對于魯迅,瞿秋白早就是高山仰止,敬服有加。魯迅也很欣賞和看重秋白的人品和文章,他不止一次向馮雪峰談到秋白的雜文:尖銳,明白,曉暢,真有才華,真可佩服。也指出秋白雜文深刻性不夠,少含蓄,讀二遍有一覽無余的感覺。他更推重瞿秋白的論文、譯文。  未曾謀面以前,兩人就書來信往,聲氣相通。精通俄語的秋白在一封信中表示了對魯迅翻譯的蘇聯小說《毀滅》的驚喜和贊賞,也直言不諱地直陳了譯文中存在的問題;并充滿感情地說:“我們是這樣親密的人,沒有見面的時候就這樣親密的人。”魯迅不但沒有絲毫不快,反而“非常高興”。兩人以“敬愛的同志”互稱。這于魯迅,幾乎是僅見的,極不尋常。  據楊之華回憶,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是在1932年夏天。彼此一見如故,談得十分投機。就此情好日密。把酒論世,執筆衡文,遭逢知己,其樂何如。瞿秋白甚至直接借用魯迅的各種筆名發表了一批在當時影響很大的文章。有的幾可亂真。  短短一年多時間內,瞿秋白、楊之華就到魯迅家避難、暫住達4次之多,每次都受到魯迅、許廣平熱情洋溢的接待。主人甚至曾執意退出主人房給客人住,自己睡地鋪。大家應該知道,“魯門”可是不容易登的。但這也要看是什么人。魯迅也不時趨訪秋白。信函更是密切不斷。  瞿秋白認為:正確認識、理解魯迅極為重要。他集中閱讀了魯迅的作品,并多次當面咨詢探討。然后花了4夜工夫,寫成長達17000余字的《〈魯迅雜感選集〉序言》。此文對魯迅及其雜文作了認真、全面、公正、深入的梳理和評價,達到了當時的歷史高度。魯迅本人,恐怕也有搔癢正著之感。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斯世當以同懷視之      魯迅送瞿秋白的這副名聯,其來有自。得到迅翁如此崇高而親密的推許,并世無第二人。  古人說:一生一死,交情乃見。  下面全文引錄2003年7月才新發現的1936年7月17日魯迅寫給秋白遺孀楊之華的一封親筆回信。這也正是魯迅在當天日記中記載的“得文尹信,午后復”的回信。尚未及收錄進老版《魯迅全集》。      尹兄:  6月16日信收到。以前的幾封信,也收到的,但因雜事多,而所遇事情,無不倭支葛搭,所謂小英雄們,其實又大抵婆婆媽媽,令人心緒很惡劣,連寫信講講的勇氣也沒有了。今年文壇上起了一種變化,但是招牌而已,貨色依舊。   今年生了兩場大病,第一場不過半個月就醫好了,第二場到今天十足兩個月,還在發熱,據醫生說,月底可以退盡。其間有一時期,真是幾乎要死掉了,然而終于不死,殊為可惜。當病發時,新英雄們正要用偉大的旗子,殺我祭旗,然而沒有辦妥,愈令我看穿了許多人的本相。本月底或下月初起,我想離開上海兩三個月,作轉地療養,在這里,真要逼死人。   大家都好的。茅先生很忙。海嬰刁鉆了起來,知道了銅板可以買東西,街頭可以買零食,這是進了幼稚園以后的成績。   兩個星期以前,有一個條子叫我到一個旅館里去取東西,托書店伙計取來時,是兩本木刻書,兩件石器,并無別的了。這人大約就是那美國人。這些東西,都被我吞沒,謝謝!但M木刻書的定價,可謂貴矣。   秋的遺文,后經再商,終于決定先印翻譯。早由我編好,第一本論文,約三十余萬字,已排好付印,不久可出。第二本為戲曲小說等,約二十五萬字,則被排字者拖延,半年未排到一半。其中以高爾基作品為多。譯者早已死掉了,編者也幾乎死掉了,作者也已經死掉了,而區區一本書,在中國竟半年不能出版,真令人發恨(但論者一定倒說我發脾氣)。不過,無論如何,這兩本,今年內是一定要印它出來的。   約一禮拜前,代發一函,內附照相三張,不知已收到否?我不要德文雜志及小說,因為沒力氣看,這回一病之后,精力恐怕要大不如前了。多寫字也要發熱,故信止于此。   俟后再談。        迅上         七月十七日     密斯陸好像失業了,不知其詳。謝君書店已倒灶。茅先生家及老三家都如常。密斯許也好的,但因我病,故較忙。           這封信折射了魯迅當時的思想與情感,袒露無遺地表達了先生對某些代表“黨”的文藝領導人的無比厭憎和對不幸死難的摯友的款款深情,見證了一段重要歷史,彌足珍貴。這里值得深入探討的問題很多,還將涉及到對魯迅、胡適的根本性評價,且留待《百里五牛圖之一:關于魯迅》 再作詳細分說。  魯迅在信中特別提到他抱病從事的一項具有重要意義的工作:抓緊時間整理出了瞿秋白的遺譯、遺著,也就是著名的《海上述林》,并已經或準備交付印行。重病中的魯迅為紀念緬懷犧牲的戰友,付出了如此之多的心血和努力。他迫切希望此書能早日出版。馮雪峰回憶說:“1936年我回上海,魯迅先生也是談到什么問題都會不知不覺提到秋白同志的。特別是‘至今文藝界還沒有第二個人……'這句不自覺地流露了對于犧牲了的戰友的痛惜與懷念情緒的話,我一想起就感到了痛苦。那時候魯迅先生自己也在病中。”“在逝世前,撐持著病體,又在當時那么壞的環境里,編、校并出版了秋白同志的遺譯、遺著《海上述林》兩大卷的魯迅先生的心情,我想我們是能夠了解的,應該了解的。”  聶紺弩詩云:國防一派爭曾烈,魯迅先生病正危。其時,重病中的魯迅,體重只剩下70多斤,遭受著來自國共雙方的夾攻,橫站苦斗,焦惱郁悶。內心的積郁,也只能同自己知心的朋友才能訴說。由此亦可折見魯迅與瞿秋白夫婦之間非同尋常的深情厚誼。令人慨嘆的是:僅僅3個多月后,先生就與世長辭了。  魯迅是性情中人。笑傲江湖,快意恩仇,而又極重感情。  在證實秋白死難的消息后,魯迅致信曹靖華說:  “它兄(指秋白)文稿,很有幾個人要把它集起來,但我們尚未商量。現代有他的兩部,須贖回,因為是豫支過版稅的,此事我在單獨進行。  中國事其實早在意中,熱心人或殺或囚,早替他們收拾了,和宋明之末極像。但我以為哭是無益的,只好仍是有一分力,盡一分力,不必一時特別憤激,事后卻又悠悠然。我看中國青年,大都有憤激一時的缺點,其實現在秉政的,就有是昔日所謂革命的青年也。  此地出版仍極困難,連譯文也費事,中國對內特別兇惡的。”  魯迅很長一段時間里悲痛不已。他同鄭振鐸等人商量集資為秋白出書紀念。魯迅建議先把秋白翻譯的外國作品編輯出版;至于其他著述,“俟譯集售出若干,經濟可以周轉,再圖其它可耳。”  為了編輯亡友的遺稿,盡可能將秋白的譯文收齊,魯迅以200元從現代書局贖回瞿秋白的《高爾基論文藝集》和《現實——馬克思主義論文集》兩部譯作。并從1935年10月開始編輯工作。一個月之后,30余萬字的《海上述林》上卷編就。  《海上述林》這部書,魯迅是以“諸夏懷霜社”的名義,送交開明書店出版的。意思是“中國人民懷念瞿秋白”。秋白少時曾用名瞿霜。  魯迅拋下自己的文稿和諸多事務,不管不顧經常咳嗽和發低燒,撐著病體,以頑強的毅力和只爭朝夕的精神,編輯校對亡友文集,就連封面設計、選擇插圖,用什么紙張印刷一類的事情也都親自負責。病得實在支持不住了,才去看醫生。有時喘得透不過氣來,還要打強心針針。  1936年10月2日,魯迅收到了在日本印刷的《海上述林》上卷。他認為:“我把他的作品出版,是一個紀念,也是一個抗議,一個示威!……人給殺掉了,作品是不能給殺掉的,也是殺不掉的!”《海上述林》的印裝非常考究,分平裝和精裝兩個版本,全部用重磅道林紙精印,并配有插圖。精裝本用麻布做封面,字是金色,書脊是皮的,形式典雅;平裝本是用天鵝絨做封面,同樣用金字。在病榻上看著編輯精良、裝幀優美的《海上述林》,魯迅寬慰地對許廣平說:“這一本書,中國沒有這樣講究的出過,雖然是紀念‘何苦’(秋白筆名),其實也是紀念我。”《海上述林》也確實成為魯迅編輯的最后一部書。  上卷出版后,魯迅用大號毛筆寫了一份廣告,貼在內山書店門旁。10月9日又寫了一份書面廣告托黃源在《譯文》上刊登:  “紹介《海上述林》上卷  本卷所收都是文藝論文,作者系大作家,譯者又是名手,信而達,并世無雙。其中《寫實主義文學論》與《高爾基論文藝》兩種,尤為煌煌巨制。此外論說,亦無一不佳,足以益人,足以傳世。全書六百七十余頁。玻璃版插圖九幅。僅印五百部,佳紙精裝,內一百部精裝,金頂,每本實價兩元五角,函購加郵費兩角三分。好書易盡,欲購從速。下卷亦已付印,將于本年內出版,上海北四川路底內山書店代售。”  1936年10月19日凌晨,魯迅逝世。  瞿秋白36載人世游,生前身后,居然能得魯迅為知己,當可含笑于九泉。  魯迅、瞿秋白的朋友茅盾暮年詩曰:      瞿霜魯迅各千秋。      所言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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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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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有很多人都有這樣的關系,如曹操和郭嘉、孔明和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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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 魯迅送瞿秋白的一句話,具體出處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