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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三省六部制 唐代的三省為尚書省、門下省和中書省。中書省是決策機構(gòu),負責(zé)草擬、頒發(fā)皇帝的詔令,其長官為中書令。門下省是審議機構(gòu),負責(zé)審核政令,駁正違失,其長官為侍中。尚書省是執(zhí)行機構(gòu),負責(zé)貫徹執(zhí)行重要政令,其長官為左右仆射。三省為中央最高統(tǒng)治機構(gòu),三省長官同為宰相,共同負責(zé)中樞政務(wù)。六部即尚書省下屬的吏、戶、禮、兵、刑、工六部,分別掌管官吏的考核任免、戶口和賦稅、禮儀制度、軍政、法律、刑獄、水陸工程等。各部長官為尚書。三省分權(quán)削弱了相權(quán),加強了皇權(quán)。三省六部職司劃分明確,提高了行政效能,加強了中央統(tǒng)治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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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宰相共有三個衙門,當時稱為三省:一中書省,二門下省,三尚書省。職權(quán)分配:中書主發(fā)令。政府一切最高命令,皆由中書省發(fā)出。此種最高命令,名義上是皇帝的詔書,在唐代叫做“敕”。凡屬重要政事之最高命令,一定要皇帝下敕行之。但實際上皇帝自己卻并不擬“敕”,而系中書省擬定,此所謂“定旨出命”。在中書省中除中書令為正長官外,設(shè)有副長官“中書侍郎”。中書侍郎之下,又有“中書舍人”,員額有七八人之多。中書舍人官位并不高,而他們卻有擬撰詔敕之權(quán)。遇中書發(fā)布命令,多由他們擬撰。中國政治上的傳統(tǒng)觀念,對一意見之從違抉擇,往往并不取決于多數(shù),如西方所謂之民主精神。而中國人傳統(tǒng),則常求取決于賢人。春秋時即有“賢均從眾”之說(見《左傳》)。哪一人賢,就采納哪一人的意見,假若雙方均賢,則再來取決于多數(shù)。賢屬質(zhì),眾屬量,中國傳統(tǒng)重質(zhì)不重量。中國人認為只要其人是賢者,就能夠代表多數(shù)。不賢而僅憑數(shù)量,是無足輕重的。這一觀念,反映在漢代的選舉制度上,便極明顯。所以國家的選舉權(quán),并不托付于社會一般民眾,而徑由地方長官行使之。照理,地方長官應(yīng)該擇賢而任。他既是一位賢長官,自能博采輿情,為國家選拔真才。這是理論。至于事實之不能全合于理論,則屬另一問題。即如唐制,中書舍人擬稿,亦由諸舍人各自擬撰,是謂“五花判事”。然后再由中書令或中書侍郎就此許多初稿中選定一稿,或加補充修潤,成為正式詔書,然后再呈送皇帝畫一敕字。經(jīng)畫敕后,即成為皇帝的命令,然后行達門下省。所以唐代政府定旨出命之權(quán),是操于中書省。皇帝只同意畫敕而止。待門下省主管長官侍中及副長官侍郎接獲此項詔書后,即加予復(fù)核,這是對此項命令之再審查。在門下省侍中侍郎之下,設(shè)有若干第三級官,謂之“給事中”。給事中官位并不高,但對皇帝詔書亦得參加意見。若門下省反對此項詔書,即將原詔書批注送還,稱為“涂歸”。意即將原詔書涂改后送還中書省重擬之意。涂歸亦稱“封駁”“封還”“駁還”等,其意義略相同。此項涂歸封駁之權(quán)則屬諸門下省。若以今日慣語說之,門下省所掌是一種副署權(quán)。每一命令,必須門下省副署,始得發(fā)生正式效能。如門下省不同意副署,中書命令便不得行下。詔敕自中書定旨門下復(fù)審手續(xù)完成后,即送尚書省執(zhí)行。尚書省則僅有執(zhí)行命令之權(quán),而于決命令則無權(quán)過問。 國家一切最高政令,一經(jīng)政事堂會議決定后,便送尚書省執(zhí)行,尚書省是政府里最高最大的行政機構(gòu)。尚書省共分六部,即吏部、戶部、禮部、兵部、刑部、工部。此六部制度,自唐代以至清代末年,推行了一千多年,不過六部次序有時略有改動。唐開始時是吏禮兵民(戶部)刑工,唐太宗是改為吏禮民(戶)兵刑工,至宋朝初年次序是吏兵刑民(戶)工禮,宋神宗時王安石變法,其次序為吏戶禮兵刑工,這次序遂為以后所沿襲。吏部主管人事及任用之權(quán),官吏必先經(jīng)過考試,再由吏部分發(fā)任用。五品以上官,由宰相決定,但吏部可以提名。五品以下官,宰相不過問,全由吏部依法任用。戶部掌管民政戶口等事,吏部主管宗教教育事宜,兵部掌軍事,刑部掌司法,工部主管建設(shè),各有職掌。若以之比擬漢代之九卿,這不能不說是一大進步。漢代九卿如光祿勛,就官名本義論,等于是皇帝的門房,不脫宮廷私職的氣味。唐代正名為吏部,掌管人事,名稱恰當。又如漢代掌軍事的為“衛(wèi)尉”,衛(wèi)仍對宮廷言,唐代稱為兵部,職名始正。太常卿就名義言,也偏在皇家私的祭祀,唐代改為禮部,便確定為政務(wù)官了。我們只論漢唐兩代官名之改革,便見中國政治史上政治意識之絕大進步。漢代九卿,就名義論,只是辦理皇室內(nèi)廷事的家務(wù)官,唐代始正式有六部尚書,顯然成為管理國家政務(wù)的機構(gòu),不像漢代只似皇帝的侍從。此為中國政治史上一大進步,無論從體制講,從觀念講,都大大進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