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部殘書,學者的研究只能代表其個人觀沒點,
熱心網友
《紅樓夢》問世以來,研究它的文字,真可謂汗牛充棟,終于形成了“紅學”。從《紅樓夢》研究的歷史看,首先有舊紅學和新紅學之分。其分界點在胡適和他的《〈紅樓夢〉考證》。撇開舊紅學不多談,即新紅學誕生以來,在紅學領域中學者們分歧之大、分歧之多,在中國小說的研究中也是僅見的。 一,關于《紅樓夢》的作者。《紅樓夢》一書,初不題撰人,唯卷首有“后曹雪芹先生于悼紅軒中,披閱十載,增刪五次,纂成目錄,分出章回”云云,書中又有“十年辛苦不尋常”的話與之相合;但從這些話看,曹雪芹至多只是個修訂者,而且書中明說此書遂“假語村言”,即此話也算不得真。但也正因為算不得真,故“增刪”云云,便也可能是作者的一種煙幕,其實書正是他所作。這謎一樣的問題,直到胡適作《〈紅樓夢〉考證》方才解開,曹雪芹的著作權方定了下來并為大多數學者所接受。爾后又經過許多學者對史料的爬羅剔抉,一個曹雪芹家世生平的大致輪廓也基本確定。然而,對于曹雪芹的著作權還時有人提出懷疑。可疑之處,一在明我齋等關于曹雪芹系江寧織造曹寅后人、作《紅樓夢》的材料,并不能從后來發現的曹家家譜得到證明:家譜中并無曹雪芹的名號;二是,假若真如學者所認定的曹雪芹是曹寅的孫子,曾隨其祖于織造任所,歷經繁華,因而有條件作《紅樓夢》,則雪芹的年歲似又與其祖不相及;三是提出上述資料的是明我齋,他與曹雪芹并無直接的親密關系,曹雪芹的至友敦誠、敦敏兄弟反未提及其作《紅樓夢》之事。就是在肯定派之中,對于曹雪芹到底是曹颙不是曹頫的兒子,也各持一見,等等。近來又有學者重申袁枚《隨園詩話》卷二中“其(指曹寅)子雪芹撰《紅樓夢》一部,備記風月繁華之勝”的觀點,認為雪芹是曹寅的兒子而非孫子。 二,關于《紅樓夢》的版本。《紅樓夢》的版本很多,歸類分析,主要有兩大類:一類是傳抄的八十回本系統,這類本子大多有脂硯齋的批語,習稱脂本;一類是程本系統,凡一百二十回,又分兩種:由程偉元、高鶚于乾隆五十六年刊行的習稱程甲本,次年修訂重印的稱程乙本。從胡適得到“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的“甲戌本”發表《〈紅樓夢〉考證》以來,以胡適為代表的大多數學者認為,這種本子是最接近曹雪芹原著的一種本子,批者脂硯齋是曹雪芹的親人,因此是研究《紅樓夢》作者及其文本的最好的本子,而程本則是后出的,其后四十回且非曹雪芹所作(脂本中有書未完而雪芹已逝世的記載,一些文獻資料也說《紅樓夢》原本只八十回),系高鶚續補的。然而一部分學者則對上述觀點持懷疑態度,近來此一觀點更受到了嚴重的挑戰,終于暴發了一場大論爭。這些學者認為,脂本為后于程本的本子,脂批乃是后人的偽托,程本才是最接近曹雪芹原著本來面目的本子;今存《紅樓夢》的后四十回基本上也是曹雪芹的原作,程偉元、高鶚只是作了收集整理、“截長補短”的工作。就是在贊成《紅樓夢》后四十回為續作的人之中,對續作的評價也截然不同。一些人認為,續補的后四十回未得曹雪芹的主要精神,乃是狗尾續貂;另一些學者則認為后四十回寫得很不錯,應該把《紅樓夢》的一百二十回當作一個整體來看待。由此又引發了一個對程偉元、高鶚的評價問題:有學者認為他們踐踏了《紅樓夢》,是罪人;另一些學者則指出,無論后四十回是不是他們所續補,他們對《紅樓夢》一書的保存、流布都有大功勞。 三,關于《紅樓夢》的主題思想。還在三十年代,魯迅在其《中國小說史略》中便曾指出,對于《紅樓夢》一書“揣測之說,久而遂多。今汰去悠謬不足辯,如謂是刺和珅(《潭瀛室筆記》)藏讖緯(《記蝸殘贅》)明易象(《金玉緣》評語)之類,而著其世所廣傳者于下”的,尚有“納蘭成德家事說”、“清世祖與董鄂妃故事說”、“康熙朝政治狀態說”等。這是“舊紅學”時代的主要觀點;胡適考證出《紅樓夢》作者的生平之后,又提出了“自敘傳”說,得到魯迅的贊同,不過魯迅同時指出:“其說(自敘傳說)之出實最先(其源在袁枚的《隨園詩話》,蓋中“已明言雪芹之書,所記者其聞見矣。”)而確定反后。”此后很長的時間里,“自敘傳說”一直為大多數學者所認同。到解放以后,批判胡適,自敘傳說開始減溫,但潛在力量仍相當大,因為大多數的學者相信脂批。不過論述的重點有所轉移,開始像整個古典文學研究一樣,引進了馬列主義文藝批評的觀點和方法,尤其是階級和階級斗爭的觀點,大多數學者開始運用這些理論來分析研究《紅樓夢》,出現了一種新局面,提出了“政治斗爭”說、“封建社會家族衰亡過程”說、“反封建斗爭”“反封建理學”說、“反皇權”說、“揭示封建社會和地主階級必然崩潰”說、“補天”說、“封建社會青年女子悲劇”說、“描寫男女愛情”說等等。無可諱言,這些研究文章中,也出現了不少的庸俗社會學的觀點,尤其是文革十年中發表的一些文章。但應該說,從社會學的角度切入文學作品,乃是文學研究的一種重要的方法,當然,它也決不是唯一的方法。爾后還有“放縱童心”說、“多主題”說、“大文化觀”說……從大文化的觀點切入《紅樓夢》,進行文化哲學的思考,應該是解讀《紅樓夢》的極重要的方法,可惜直到現在為止,這方面的研究還不夠深入。 四,其它方面的論爭也頗多。例如,關于研究《紅樓夢》的方法問題:早在“新紅學”創建的時代,便有“考證派”對“索隱派”的批判和“索隱派”的反批評。以后,尤其是解放以后,“索隱”幾乎是研究方法方面的一個禁區。但近來卻有人提出,既然有隱,何不可索?另外,對于在《紅樓夢》研究中究竟是重考證還是重論評也有過小范圍的論爭。平心而論,索隱作為一種研究方法,它當然可以使用;對考證和論評應以何者為重,其實也不必硬性規定,然有一點卻必須明確:考證須有助于文本內容的研究,把曹雪芹的祖宗十八代拿出來考證肯定沒有必要。。
熱心網友
我覺得紅樓夢就是一部充滿了謎語的書,沒有人不喜歡猜謎,這就是這部書高明的地方,他滿足了人們猜謎的愛好。
熱心網友
天地悠悠,自得其樂尤為可貴!!!!
熱心網友
作為中國古典四大名著,肯定有它的獨到之處,否則也不會身列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