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寫好一本書
熱心網友
一份純粹個人趣味的書單鱷魚飛行 其實,一個人的所讀之書,最容易暴露他的趣味和心境。所以,窺視一個人,莫過于窺視他書桌上的書,他的修養、他的格調、他的偏好、他的品性,莫不暴露無遺。 我寫不出一份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書單,只能寫出一份純粹個人趣味的書單。因為我看重個人趣味。 我選的這些書,盡可能都是薄一點的,有獨特韻味的,甚至冷門些的,但也都是最優秀的。因為我很信奉一位西哲的話:寫一本厚書,就是犯一份大罪。所以讓我們盡可能少給他們一些犯罪的機會吧,即使有人想“炫技”,也讓他找不著機會! 不過,這年頭愛讀幾本書的人是不多了。當年梁實秋的父親對梁說的那句話“如果家里倉廩充裕,我愿供你再讀十年書”已成絕響,能到陳寅恪那樣等級的“讀書種子”也如鳳毛麟角。我們能做的,無非是在想讀的時候盡可能地找到自己想讀的書而已。 而我是比較偏向個人趣味的。我寧可沒有成就,也不希望犧牲自己的獨特口味(可能還是餓得輕)。這是我活著的興味所在,也是我區別與他人的特色所在,不然,人云亦云、人行行止,還有什么意思可言。 所以,我最推崇的讀書態度是沒有任何功利性的,全憑自己的偏好、興趣和口味。這才有自己的內在動力。你想,我們既不想做職業的寫作人,又不想做專業的研究者,讀書還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那還談何樂趣! 現在,來談談我到底有哪些個人趣味吧: 我不喜歡與潮流、與趨勢合污,媒體推薦的、公眾爭相閱讀的,我都懷有一分警惕,我怕壞了自己的口味。我更喜歡別人未注意到的、又有獨特價值的那些東西。 我極為看重版本。不過,我之所謂版本,已非古籍的版本概念,而是講究適當的書要由信得過的出版社來出版,不然寧缺勿濫。否則你是很難從一堆魚目挑出珍珠的。比如經典名著的譯本當然要找商務,新銳學術著作譯本就非三聯莫屬,外國小說譯本我選上海譯文、漓江多些,古籍則絕對首選中華書局和上海古籍,文學作品自然是人民文學、作家出版社的好些。近幾年,也有一些新秀脫穎而出,遼寧教育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都手筆很大,出了很多好書,也頗可一看。 對翻譯作品,我極為看重譯者。譯事之難,古來如此。所以一個過得硬的譯者就是一個過得硬的品牌,值得你終生信賴。如梁宗岱、王道乾、畢朔望、戴驄、李文俊、葉渭渠等,你只要看到他們的名字,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去買,他們已經為你挑了書、把了關,免檢。 我還極看重裝幀設計。有時候我會為陶醉于一本書的精美設計而買單,更多的時候會又因為不滿意一本書的裝幀設計而放棄。我相信一本好書終歸會有好的設計相配,所以放棄是值得的。我不能容忍一本裝幀惡俗的書籍放在我的書架里。如上海譯文、譯林出版社等的電影版名著封面,我就堅決一本不買。 你說你不喜歡讀那些所謂的“美文”,此點深獲我心。其實我愛讀的,還以社科人文類為主;隨筆散文,也以知性居多,不喜傷感、濫情之作。 的確,上網易使人躁動,惟讀書能使人沉靜。錢鍾書先生嘗謂《管錐編》的責任編輯周振甫是“小叩輒發大鳴“,相信你也能從中讀出自己的況味,進而真正踏入讀書的堂奧。 我把自己放逐在這個遙遠的邊陲城市已多年,很多書都不在手邊,所以只能憑記憶能寫下這有限的幾本,容或有錯謬之處。如覺意猶未盡,待我回頭再訂正、補充,好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