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心網(wǎng)友
魏延字文長,義陽人。小說《三國演義》里把魏延寫成一個“腦后有反骨”的一個反賊,這是非常不公正的。這一點我想大家可能都已經(jīng)了解了,在這里我就不做展開了。歷史上的魏延是蜀國的一位非常優(yōu)秀的軍事將領(lǐng)。魏延跟隨劉備是在荊州,由于他做事果敢、有魄力,當(dāng)年劉備在奪得漢中,特意封魏延為漢中太守時,以致于“一軍皆驚”。魏延就對劉備說:“若曹操舉天下而來,請為大王拒之;偏將十萬之眾至,請為大王吞之。”(見《三國志。蜀書。魏延傳》)。蜀軍第一次北伐時,魏延所提出的襲取長安之計,也可以充分看出魏延的勇略過人。而且魏延本人還很會打仗,在北伐中,曾兩次大破魏軍。“魏后將軍費瑤、雍州刺史郭淮與延戰(zhàn)于陽溪,延大破淮等。”(見《三國志。蜀書。魏延傳》)和“亮使魏延、高翔、吳班赴拒,大破之,獲甲首三千級,玄鎧五千領(lǐng),角弩三千一百張”(見《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裴注引《漢晉春秋》。)在當(dāng)時蜀國中,無論是從資歷還是威望來說,魏延都是首屈一指的。對于這樣一位優(yōu)秀的軍事將領(lǐng),人們歷來對諸葛亮未能重用,“未盡其才”,而持批評意見。但諸葛亮是否又真得是“未盡其才”呢? 在討論諸葛亮究竟是否重用魏延的問題上,我覺得首先要把怎么樣地用才能算是“重用”,討論清楚。“重用”一詞,查字典后得知,其意為“(把某人)放在重要的工作崗位上”。 那讓我們來看看諸葛亮究竟是怎么“用”魏延的。 據(jù)《三國志。蜀書。魏延傳》上的記載:“建興元年,封都亭侯。五年,諸葛亮駐漢中,更以延為督前部,領(lǐng)丞相司馬、涼州刺史。八年,使延西入羌中,……造為前軍師、征西大將軍,假節(jié),進(jìn)封南鄭侯。”《三國志。蜀書。諸葛亮傳》裴注引《漢晉春秋》上記載:“五月辛已,乃使張合攻無當(dāng)監(jiān)王平于南圍,自案中道向亮。亮使魏延、高翔、吳班赴拒,大破之,獲甲首三千級,玄鎧五千領(lǐng),角弩三千一百張,宣王還保營。” 從上述記載可以看出,諸葛亮應(yīng)該說一直都是很看重魏延的。自從魏延在建安二十四年被任為漢中太守來,十余年來一直堅守在漢中抗曹的最前線。在此期間,劉備東征、諸葛亮的南征時北方一直很穩(wěn)定,這全憑魏延在北方的鎮(zhèn)守的功勞。魏延在漢中,常以“實兵結(jié)圍”的戰(zhàn)術(shù),在蜀國的北部建立了一條堅固的防線,從側(cè)面配合了劉備的東征與諸葛亮的南征,展示了突出的軍事才華。為此諸葛亮在駐漢中后,以魏延為督前部,領(lǐng)丞相司馬、涼州刺史。除了在一出祁山時,諸葛亮“違眾議,拔謖”外,魏延一直被授以重任。建興八年,諸葛亮派魏延率軍西入羌中,入南安界,大破魏將郭淮、費瑤。建興九年五月,司馬懿令大將張合蜀無當(dāng)監(jiān)王平于祁山之南,自按中道向亮。諸葛亮遣魏延、高翔、吳班又大破司馬懿軍,有很大的斬獲。怎么能說諸葛亮被重用魏延呢? 另外,我在這里兼答WOWOO兄在《千古奇冤》一文中,諸葛亮對魏延的態(tài)度的問題。 第一,WOWOO兄所說,“諸葛亮對魏延,一是“拒”。對魏延的建議,諸葛亮幾乎是一概拒之門外,不加采納。”魏延提出襲取長安之計,是存有相當(dāng)大的缺陷的。這點許多同志和我都對此做過闡述,我這里就不再做展開了。至于“諸葛亮一概拒魏延之計于門外”這一說法也有問題。因為魏延每次提出的建議,基本上與一出祁山時提出的計策相一致。魏延此計本意即為出奇不意,只有在魏軍無所防備之時,此計才能收到更大攻效,一旦魏軍加強關(guān)隴地區(qū)的防務(wù),魏延此計的成效性無疑要大打折扣。既然第一次魏軍未有防備之下,尚未被采納,那在以后的北伐中,魏軍對關(guān)隴地區(qū)明顯加強了防備,這樣的計策能被再采納嗎? 第二,WOWOO兄所說:“諸葛亮對魏延二是“棄”,對魏延采取棄而不用的態(tài)度,一出祁山就是明顯的例子。”這點也是站不住腳的。因為在上面我已說過,諸葛亮除了在一出祁山時未重用魏延外,其他幾次都委以魏延重任。即使是在最后一次北伐時,諸葛亮仍用魏延為先鋒、督前部。 第三,WOWOO兄所說:“諸葛亮對魏延三是“疑”,諸葛亮對魏延心存疑慮,總覺得魏延不聽話,不順手,難駕御,疑心其久后謀反。因而對魏延總是用而不信、用而不重。對于魏延和楊儀的矛盾,也是“深惜儀之才干,憑魏延之驍勇,常恨二人之不平,不忍有所偏廢”而采取了調(diào)和的態(tài)度,沒有從根本上解決,從而留下了后患。甚至他在聽到了吳孫權(quán)挑撥地污蔑魏延“若一朝無諸葛亮,必為禍亂矣”之后,還以為“知音”。這就勢必在蜀漢上下造成要警惕魏延在諸葛亮后可能“謀反”的局面。”諸葛亮對魏延心存疑心,怕其久后謀反,這點更是無從稽考。相反“深惜儀之才干,憑魏延之驍勇,常 恨二人之不平,不忍有所偏廢”,這正是體現(xiàn)了諸葛亮用人一貫用人之長,不責(zé)其全備的用人主張。再有孫權(quán)對魏延的評論也不是什么污蔑之詞。如果真要是污蔑的話,那魏延就應(yīng)該在諸葛亮死后能服從命令,不搞什么“軍諫”。但是事實上魏延還真是“不爭氣”,偏偏就給孫權(quán)說中了。諸葛亮一死,就和楊儀的個人矛盾發(fā)展到不可開交的地步。還差點使十萬蜀軍由他而故,陷入全軍覆沒的險境。 第四:WOWOO兄所說:“諸葛亮對魏延四是“防”,乃至設(shè)法除掉。諸葛亮把魏延看成是蜀漢的異己力量,對魏延采取了防范其謀反乃至設(shè)法除掉的態(tài)度。諸葛亮在病危時,拋開魏延,“密與長史楊儀、司馬費[礻韋]、護軍姜維等作身歿之后退軍節(jié)度,令延斷后,姜維次之;若延或不從命,軍使自發(fā)”的部署。這種部署,勢必引起魏延的不滿,“且魏延何人,當(dāng)為楊儀所部勒,作斷后將乎!”結(jié)果是激化了魏延與楊儀的矛盾,魏延被殺,這不是假楊儀之手取魏延之頭嗎?用心何其苦!!!!”如果說諸葛亮把魏延看成蜀漢的異已力量,那他又為什么要“以延為督前部,領(lǐng)丞相司馬、涼州刺史”?而且諸葛亮在病危時,并沒有拋開魏延。“令延斷后,姜維次之;若延或不從命,軍使自發(fā)”。“令延斷后”,就是想仿照當(dāng)年曹操在征張繡時,賈詡料定曹操會把精兵猛將置于部隊最后,掩護部隊的撤退。這反而更能體現(xiàn)出諸葛亮對魏延的信任。而且這里是“令”,也就是說讓魏延奉命掩護部隊。只有在“若延或不從命”的情部下,才“軍使自發(fā)”。這就說明是完全取決于魏延本人對此命令的執(zhí)行態(tài)度。根本就沒有想要拋下魏延不管的意思在內(nèi)。至于“諸葛亮要假楊儀之手取魏延之頭”之說,這更是無稽之談了。諸葛亮如果要殺魏延,根本就不必假楊儀之手。在撤退之前,只消在帳內(nèi)埋伏下幾十個刀斧手,請魏延來,一舉就可殺之,又有何難?又何必要冒著大敵在后,而蜀軍再起內(nèi)訌的危險,難道說諸葛亮真就致十萬蜀軍的性命于不顧嗎? 我就再拿魏延同趙云做一比較。 先說資歷。趙云跟隨劉備的時間要比魏延長得多,甚至比諸葛亮本人還要長許多,可以說是僅次于關(guān)、張兩人的開國元老。再論軍事才能,趙云也未必遜于魏延。當(dāng)陽一戰(zhàn),趙云保后主得脫重險;漢水一役,更是把趙云的軍事指揮才能發(fā)揮得淋漓盡致。(這里我先說段題外話。有人把張遼”威震逍遙津“一直比做是以少勝多的典范。但我卻一直認(rèn)為”漢水一戰(zhàn)“與”逍遙津“一戰(zhàn)相比,實有過之而無不及。趙云演出的是一場真正的“空城計”,而張遼是趁孫權(quán)立足為穩(wěn);趙云所面對的是智計“殊絕于人”的大軍事家曹操,而張遼則面對”短于行陣“的孫權(quán);趙云當(dāng)時手下只有一員名不見經(jīng)傳的牙將張翼,而張遼還有像李典、樂進(jìn)這樣的名將為其羽翼。)至于為人師表、個人素質(zhì)品格方面,魏延更是比趙云相差甚遠(yuǎn)。“成都既定,以云為翊軍將軍。建興元年,為中護軍、征南將軍,封永昌侯,遷鎮(zhèn)東將軍。五年,隨諸葛亮駐漢中。”(見《三國志。蜀書。趙云傳》)。諸葛亮在第一次北伐時,由于“云、芝兵弱敵強,失利于箕谷,然斂眾固守,不至大敗。”(見《趙云傳》);“街亭軍退,兵將不復(fù)相錄,箕谷軍退,兵將初不相失”、“云身自斷后,軍資什物,略無所棄,兵將無緣相失。”(見《云別傳》)。可即使像這樣敗中求勝的優(yōu)秀將領(lǐng),尚要衩貶為鎮(zhèn)軍將軍,趙云本人卻未對此有何異議。而反觀魏延,“延每隨亮出,輒欲請兵萬人,與亮異道會于潼關(guān),如韓信故事,亮制而不許。延常謂亮為怯,嘆恨已才用之不盡。”(見《魏延傳》)。就是這樣一位開國元勛,一位德才皆備的杰出軍事將領(lǐng),所得的榮譽和官位也未必高于魏延。甚至于在建興五年時,趙云應(yīng)該說還是魏延的下屬官員。如果再以網(wǎng)上一些朋友根據(jù)“太閣”系列的說法,把趙云歸入諸葛派下,那趙云豈不是更要對此“未盡其才”,而“憤憤不平”,以致于要“跳樓自殺”嗎? 只有通過比較,才能找到問題的差距。將魏延與趙云兩者相較,我們還能說諸葛亮未能重用魏延嗎? 如同WOWOO兄所說一樣,魏延是一個優(yōu)點和缺點同樣突出的人。如果大家細(xì)心看過《三國志》的話,我們就能發(fā)現(xiàn)魏延其實和關(guān)羽在很多地方有著驚人的相似。關(guān)羽“剛而自矜”,魏延“性矜高”;關(guān)羽“善待士卒”,魏延“善養(yǎng)士卒”;關(guān)羽“驕于士大夫”,魏延“當(dāng)時皆避下之”。一個不善于團結(jié)隊伍的將領(lǐng)不是一個好將領(lǐng)。關(guān)羽最后也就是因為“以短取敗,理數(shù)之常也”;如果把軍事大權(quán)交由魏延,誰又能保證魏延不走上關(guān)羽的同一條道路呢?(而且在陳壽評論魏延、楊儀時,也說道“招禍取咎,無不自己也。”) 什么樣的人才能算是真正的軍人?而軍人的職責(zé)又是什么呢? 做為一個軍人,首要任務(wù)就是要服從上級下達(dá)的命令,貫徹上級給予的的方針意圖。而做為一個真正的軍人,就應(yīng)該至始至終把國家、人民、部隊的利益放在首位,而不是應(yīng)該斤斤計較于個人的榮辱得失。魏延在北伐時,應(yīng)該說對諸葛亮下達(dá)的命令還是能盡心盡職地完成的。雖然他有他自己的想法,但他也能以服從命令為已任。應(yīng)該說,在這點上,魏延還是應(yīng)該值得肯定的。但在諸葛亮過世后,魏延還有此意識嗎?魏延說:“丞相雖亡,吾自見在。府親官屬便可將喪還葬,吾自當(dāng)率諸軍擊賊,云何以一人死廢天下之事邪?且魏延何人,當(dāng)為楊儀所部勒,作斷后將乎!”(見《魏延傳》)。如果仔細(xì)回味魏延所說的話,就可以得出這樣幾個結(jié)論。第一:魏延想要繼續(xù)完成北伐的大業(yè)。“云何以一人死廢天下之事邪?”;第二:是想表現(xiàn)自己。“丞相雖亡,吾自見在”;第三:即為不服楊儀。“且魏延何人,當(dāng)為楊儀所部勒,作斷后將乎!”魏延的上述三個想法,除了第一種還可以說是為國為民的味道,而后兩種則是完全出自于個人目的了。且不論魏延是為公還是為私,違抗諸葛亮撤軍的命令,其本身就是一種違法違紀(jì)行為,是一種不顧全大局,損害蜀漢國家利益的行為。公然不服從命令,大搞個人意氣之爭,致國家與部隊的安危于不顧。搶在撤退部隊的前面,擅自破壞南歸的棧道,企圖搞“兵諫”。當(dāng)時的蜀軍處于進(jìn)不可進(jìn)、退無可退的險境,前有魏延率軍攔截,后有司馬懿帶兵追趕,如果不是有姜維和楊儀的巧妙安排,“反旗鳴鼓,若將向宣王者”,和司馬懿對張合之死還心存余悸,十萬欲南歸的蜀軍完全有可能因為魏延與楊儀的意氣之爭,而全軍覆沒。以致于王平上前質(zhì)問魏延,連魏延的部下也知道曲在已方,紛紛離魏延而去,這就叫做“失道者寡助”!以一已私怨,致國家利益與部隊的安危于不顧,這樣的人還能算是真正的軍人嗎? 諸葛亮用人一直主張德才皆備,但并未以此來苛求別人。在封建社會下,“忠”、“孝”一直被奉為德中之最。對一個國家來說,忠就是首要之德。諸葛亮稱贊蔣琬道:“托志忠雅,當(dāng)與吾共贊王業(yè)者”(見《蔣琬傳》);他贊董和“有忠于國”。(見《董和傳》);他贊陳震“忠純之性,老而益篤”。(見《陳震傳》);贊楊洪“忠清款亮,憂公如家”(見《楊洪傳》)。贊王平“忠勇而嚴(yán)整”(見《王平傳》);贊姜維“忠勤時事,思慮精密”、“心存漢室,而才兼于人”(見《姜維傳》)。在《前出師表》里,也稱贊郭攸之、費文偉、董允等人以“此皆良實,志慮忠誠”。而與之相反,諸葛亮彈劾李嚴(yán)“受恩過量,不思忠報”,“安身求名,無憂國之事”。(見《李嚴(yán)傳》);彈劾廖立“奉先帝無忠孝之心”,“坐自貴大,臧否群士。”(見《廖立傳》)。從以上諸葛亮的一褒一貶,就可以看出諸葛亮的用人原則,只要是忠誠于蜀漢政權(quán),愿意為蜀漢政權(quán)出力人,都可以提拔之。所以他對像法正、李嚴(yán)、何祗、魏延、劉巴、楊儀、張裔之類身上有性格缺陷的人也一視公平,讓他們在能充分發(fā)揮他們作用的地方各司其職。這和曹操的“唯才是舉”原則不是非常相像嗎? 寫下此文,并非要刻意貶低魏延其人,而是想讓大家能更清楚地了解到諸葛亮用人的策略與原則。諸葛亮并沒有因為魏延身上有些毛病而棄用之,相反在北伐中始終委延以重任。但是魏延此人雖有大將之才,卻無大將所應(yīng)具有的氣度與品德。因此諸葛亮任魏延為“先鋒,督前部”,是用魏延軍事之所長。而不把軍事大權(quán)交由魏延,則是避其性格之短。這也正是諸葛亮用魏延的高明之處!ok。
熱心網(wǎng)友
魏延是一代英才,也正是因此才最后被殺。諸葛亮為了保證蜀國人民數(shù)十年的安定生活,也為了保護故人之子劉禪,所以最后殺了魏延。
熱心網(wǎng)友
有點二諸葛亮對他有看法我認(rèn)為這種看法太主觀了他是個很英勇的人有時也有小智慧
熱心網(wǎng)友
魏延未必天生長著反骨,如果諸葛亮早聽他的話,也許早出祁山了,魏延在長期的不滿和冷落中,心事難平,造反了,是有后天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