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不知道的事也能寫出來,所以不是潛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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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就是潛意識,我玩了很多次了。發現就是這樣一個事情!自己希望怎么樣,大概就會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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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仙?怎么玩兒?”我和磊都聽說過,但又不知道細節。兩個女孩子膽小,不敢玩,我和磊又不知道怎樣玩。“哈,筆仙?勸你們最好不要玩那個,還是玩點其他的吧。”媛表示了反對意見,“如果玩了就有你們兩個的苦頭吃嘍。”她的神情永遠象在開玩笑。“不要玩那種東西!”麗表態道,“很邪的。而且聽說那是真的!”“聽說?嘿嘿,不信不信,”我連連搖頭,一臉訕笑,磊也信誓旦旦地拍拍胸膛:“哪有什么筆仙筆鬼的?我就不信這個邪!我只知道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信仰依靠的只有我自己。”“對、對,”我也乘機起哄,“有鬼么?現個身來給我看看。”麗在一旁冷冷地“哼”了一聲,剛才我才跟她為了醬油用完沒有及時去買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惡吵一架,看來她還沒有消氣:“鬼現身?鬼要真的現身了我看你跑都跑不及。”“不試試怎么知道?”“哼,不要怪我沒有給你講清楚哦,筆仙可是‘邪靈’!一請出來就會上你的身的。”麗似乎想嚇我。“上身有什么很壞的后果嗎?”磊問道。“當然有啦。被上身的人會很倒霉很倒霉的,一直都會霉運不斷。而且一旦上了身,就很難再離去。我以前有個同學就是不信,去試了一試,結果差點把命都丟了。他可是那種很老實很老實從來不說謊的人。那都是真的!”我仰天打了個哈哈,根本就不相信:“從來不說謊?恐怕只有死人能做到吧?”磊點點頭:“我也不相信,不妨來試一試,反正坐著也是坐著。”噩夢就是這樣開始的。正好兩個女孩子知道怎么玩。于是我和磊分坐餐桌兩側,各自伸出右手重疊起來,兩個虎口相交處留下一個小孔;又插一支筆進小孔里去,夾緊,筆尖垂直的點在餐桌上預備好的一張紙。“然后呢?”我全然不知大禍即將臨頭,依然在嬉皮笑臉。為了嚇唬兩個女孩子,我和磊不僅把燈關上,還字餐桌四周各點上一根蠟燭。“然后就輕聲地念:‘筆仙筆仙請過來,筆仙筆仙請過來……’一直到筆仙來。如果筆仙來了,筆就會自動在紙上畫一個圈。”“來了又怎么樣?”“來了后你們就可以問他問題,如果是肯定的回答,筆就會在紙上畫圈。圈越是圓,這個筆仙越是靈,也就……越邪!”麗的聲音有點顫抖,我好笑地瞟了一眼,她緊緊地抓著媛的手。媛補充道:“完了以后要記得把筆仙請走。”“怎么請走。”“就說:‘謝謝筆仙,請慢走。’”一切照做。開始的時候我和磊將筆夾得緊緊的,不要說畫圈,就是在紙上動一下都不可能。但時間一久,兩個人都累了,兩只手失去了力量的平衡,筆就開始動起來。于是筆開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動氣來,在紙上留下一條條不規則的線段。但我和磊還不覺得怎么樣,口中仍然念念有詞:“筆仙筆仙請過來,筆仙筆仙請過來……”依然沒有任何筆仙出現的跡象,只是兩個人的手因為累而開始抖動,紙上的線條開始彎彎曲曲起來。忽然我感到磊的手不再做任何抖動,而是異常鎮定地以一股我無法掌握的力量推著我的手似乎有意要在紙上推一個圈出來。霎時間我停住口中的念詞,詫異地抬起頭,卻發現磊正睜大了眼睛瞪著我!便在此刻,一陣風從屋外猛然刮過,呼嘯著刮過嗚嗚作響的房屋,風中隱約夾雜著另外一種聲音。我側耳細聽,終于聽到了:“喵嗷——喵嗷——”是貓叫聲!聲音遠遠地傳來,似乎是從背后山上傳出的。遙遙聽去,貓聲似乎極其凄厲慘烈。我忽然感到一陣害怕,一股冷流從腳底升起,貼著我的皮膚往上升起直至發梢,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回頭看看兩個女孩子,她們已經嚇得抱作一團,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我手中的筆。筆!我忙回過眼來,筆已經在紙上畫了一個圈。一個圓得不能再圓的,正圓的圓圈。我聽見兩個女孩子的聲音在一旁顫抖:“來了,來了……”磊比我鎮定些,他先開口問道:“你是不是筆仙?”筆開始在第一個圈的旁邊慢慢地運動,慢慢地,不可思議地畫出第二個圈,和第一個圓圈一模一樣大小!然而我竟還心存懷疑,開口以試一試的心情問了一個實驗性的問題:“我是不是女的?”筆在紙上亂走亂畫,卻絕無任何畫圈的跡象。于是我又開口問道:“剛才那是不是貓叫聲?”筆慢慢地從紙中央滑動到我的左側。我感到磊手中的力量忽然松了,象是在引導我的手推出一個圈來。但不知是什么念頭使我放棄了和磊的配合,也許是害怕吧?我故意將手松開,不,是兩個人的手不約而同同時松開,筆“啪嗒”一聲跌落在那個未完成的圈上。我和磊各自點上一支煙,我用懷疑的眼光打量著他,因為我認定是他在作怪,推著、或者引導我的手畫圈。但他卻一直盯著桌面上的紙。紙上兩個正圓的圓圈在明亮燈光的照耀下,夾雜在紛亂毫無緒的線條中顯得異常清晰打眼。四個人都默然良久,終于,磊開口對我說道:“你覺得怎么樣?”我看著他,沒有馬上回答,因為我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也不敢將我的懷疑直接說出來。不料磊卻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在推你的手畫圈?或者我故意放松引導你推著我的手畫圈?”他一彈煙灰,嘴角挑起一絲諷刺的微笑。那天晚上我在床上輾轉難眠。盡管磊說出的話跟我的感受一模一樣,但我并不完全相信他。因為他也有可能做完戲后故意說出那些話讓我相信他。但如果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呢?嚇唬兩個女孩子?還是想嚇唬我?為什么?但如果確實不是他,那……直到第二天背著兩個女孩子,磊的一句話才徹底打消我對他的懷疑:“我知道你懷疑我,但你想想,我當著我女朋友的面說不相信有所謂的筆仙,也就不相信筆會自動畫圈,如果自己裝神弄鬼畫圈出來,豈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很沒面子?”“對,”我點頭稱是,“不該懷疑你的。”“沒關系,這是難免的,”他擺擺手,“事實上我也懷疑過你,但你也當著你的女朋友說了那些話。我甚至還想過是你們三人早就商量好的圈套,開個玩笑作弄我一下。但太不現實了,我了解你們。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們三人商量著來作弄你,但你覺得我會到現在都還不承認嗎?”確實不會。我了解磊,他不是那么不夠朋友的人。“那么那兩個圈……”“那兩個圈完全是巧合罷了。”磊自信地說,“兩個人的手不可能力量完全相等,力量不平衡,筆就會自己走動畫出線條來,畫圈只不過是畫線的一種特殊的形式,巧合罷了。不用擔心,”他拍拍我的肩,似乎看出我的心有余悸,“我決不相信什么筆仙筆鬼的,也不信會有什么倒霉事。事情就此結束了。”“那,那貓叫聲呢?我們第一天搬來就有的貓叫聲,昨天晚上又聽到了。”“山上的野貓吧,沒什么。”盡管磊的話很有道理很有說服力,但我還是不能完全排除“筆仙”的可能性。磊又象個沒事人一樣有說有笑,只是絕口不再提這件事。兩個女孩子則事不管己,毫無所謂,權把那天發生的事當作一個調劑無聊生活的小小刺激。似乎最膽小的人是我,只有我一個人還心里發虛,時刻擔心著麗所說的“倒霉事”的發生。這是因為那股推著我的手畫圈的力量和凄厲慘烈的貓叫聲是那么的清晰,已經深深刻在我的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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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潛意識,有點嚇人,我有個朋友玩那個病了好久,我們再也沒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