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時唐朝長安里的政治環境遠比小說中描繪的復雜.因為是武俠小說,所以有意弱化了歷史.但個人認為比<隋唐演義>更接近歷史,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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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能把歷史的真相真正挖掘出來,俺們讀者對你感激不盡啊!鼓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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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總比想象中的來得殘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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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希望與人們的愿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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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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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害,你的歷史真是利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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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徐的歷史功底甚是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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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妖劍 第四章 贈寶 又過了一個月,吳遇的身體已經大好了。這一天老道替吳遇診過半脈后捻著胡須微笑著說:“玉山,看來老夫的任務已經圓滿完成了。以后就要看你自己的了。”吳遇聞言連忙站起來深鞠一躬,然后說:“真沒有想到這樣的病也能治好,先生真神人也。”老道哈哈大笑,繼而說:“你也不要過于自謙,若不是你有那樣頑強的毅力,這個病老夫是治不好的。”吳遇聽完感慨道:“是啊!沒有想到是那樣的痛苦。”老道牽過吳遇的手:“小伙子,這也算是上天對你的考驗。你是有雄心壯志的人,有了這番經歷,以后再遇到多么大的困難都能堅持得住。”“是啊。老先生,這番經歷使我明白了一個道理。”“什么道理?”“遇到多大的困難都應該堅持下去。”“堅持就意味著勝利。”“對。” 吳遇突然問:“先生,您每天都讓我喝一碗蓮子湯,照說蓮子湯應該是苦的,但這碗湯不但香淳無比,而且我每次喝完全身都會感到無比美快。并且每當您熬湯的時候,即使我在翠微峰上也可以聞到湯中散發出來的香味,這到底是一碗什么湯呢?” 老道心里想:“如果不是為了救你,這些藥只怕連一百個人也救得活。當年孫思邈愿出萬金和畢生所得的秘方來交換我都沒有同意。也罷,你是練氣功的人,你練氣的資質雖然高,但是這些藥也足以增加你三十年以上勤修苦練的功力。還是不要對你說了,免得你過意不去。”于是岔開吳遇的話題,問道:“玉山,你病好之后有什么打算呢?”這個問題問得突然,吳遇一下愣住了。病好之后有什么打算?他的病本來是好不了的,吳遇早就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但是病卻好了。老道給他治病時,他也偶爾想過這個問題,但從來沒有具體的規劃。病好之后有什么打算?老道突然把這個問題提出來,他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老道說:“沒有仔細想過是不是?”吳遇笑:“讓先生見笑了。”老道說:“你的武藝高強,見識也不錯,想過走仕途嗎?”走仕途,就是當官了。吳遇聽完感到有些意外。他偶爾也想過憑自己的本事去弄個一官半職。但他深知官場的黑暗,以他的性格,是絕不愿意和那些貪官污吏們同流合污的。其實在他學藝時,就和地方軍營的人有過交流,那些軍官們就很佩服他的武功,曾經邀請過他到軍隊任職,當時他就拒絕了。就是不愿意和官場的人打交道,更何況后來還吃過貪官那樣大的苦頭。但是此時的唐朝有盛世的跡象,有李世民這樣不世出的英主,有李靖、秦瓊這些以軍功和真實本領而居高位的名將,讓人羨慕啊。吳遇自認也是有本事的人。常想以我的本事,趕不上李靖秦瓊。但是斬敵殺寇,沖鋒陷陣以軍功而博取功名是完全可以的。不過想建立功業就必須投靠明主,王世充、竇建德這些人吳遇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何況他們已經失敗了。李建成李元吉對待部下的名聲本身就不怎么好。最好去向當然是投奔李世民,但是人家的江山已經坐定了,已經到了共享富貴的時候,還會招賢納士嗎?連蘇威那樣的名人想求見都被拒了出來,自己無名小輩,人家會見自己嗎? 吳遇毫不隱晦的把這些想法對老道說了。老道笑笑說:“這么說你是打算投靠秦王了。”“我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看來人家是不會見的。”“嗯,你寸功未立,這樣去確實不好,不過小伙子我倒是有個建議。” ……………… 突厥南軍營里,王子甘鐸正和右將軍合赤魯緊張的謀劃著。 王子對合赤魯說:“老師,父汗已經同意了我們的構思,您那邊準備得怎么樣了。”合赤魯答:“王子陛下,中原那邊該收買的人已經都收買了,情報也大致了然。唐朝舉辦文科舉可能要等上一段時間,武科舉已經在籌備中了。”“老師,我不太明白,為什么不兩個科舉同時辦呢?”“這個那邊的人也不清楚,老夫判斷,李世民可能想等到自己登位后再舉辦文科舉。”“老師,您是說李世民想篡位嗎?”“你說呢?他現在的權利已經僅次于李淵了,兩個兄弟不論才德都無法與他相比,但他老子卻堅持要傳給長子。你說他會怎么想呢?”“李世民一向以仁義著名,如果真那樣做,豈不是要失信于天下。”“等著看吧,老夫也只是猜測而已。但是王子,唐朝的兵權,有一多半在李世民手里,雖說前幾年征討竇建德被太子奪回去一些,但唐朝這一批能征慣戰的將領多出自秦王的幕府,更重要的是不論是駐守長安的近衛部隊,還是拱衛長安外圍的野戰軍。你看看,都是李世民的嫡系部隊。他如果要制造事變,誰也阻止不了。”“多虧這些年我們在諜報上下了很多工夫,要不然這些消息我們是不知道的。”合赤魯說:“這些消息雖然驚人,但對我們不見得有用,我們把李世民的底細查得再清楚,也沒有什么實用價值。我們需要知道的是唐朝在軍事上的動向,您的想法很好,如果我們的人打入了唐朝軍事部門的內部就方便多了。”“那老師有什么具體的謀劃呢?”“我已經謀劃好了,你也知道,他的母親是漢人,他的長相和中原人沒什么區別,這一點是關鍵。您長得雖然也和中原人很像,但不像他那樣神形兼備,入關以及入關以后的事情也都打點好了。只待他準備就緒就可以動身了。”王子說:“我想見他一面。”合赤魯說:“你又不早說,現在他已經去邊關了。” 翠微峰。 吳遇對老道說:“您是讓我參加武科舉?”“怎么了,不敢去嗎?”“先生,我有些奇怪,既然都是科舉,為什么文科和武科不一起辦呢?”“你說的有道理,我解釋給你聽。文科和武科同時舉辦固然好,但是朝廷沒有那么大的精力同時開展文武科。開展科舉是中華的一件盛事,前無古人,誰也不知道會遇到什么情況,所以一開始不宜把聲勢造得太大。現在的天下四方不寧,急需要武功方面的人材,所以決策者決定先開武科,一是補充各地所需的軍事人材,二是為下面要開展的文科舉積累經驗。”“但是如先生所說,本次科舉因為是直接考狀元,沒有設置武舉,所以需要各地方的推薦,但是我拿不到推薦信呀?”“這好辦。丹揚將軍王延章是老夫的舊識,你只要愿意,老夫讓他寫一封舉薦信。” 突厥軍營。 王子很驚訝的說:“您是說李靖不在邊關!”合赤魯:“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他不在邊關不是更好嗎?他若在邊關,我們的行動早就被他發覺了。”“我是說這么好的機會怎么不襲擊潼關呢?”合赤魯笑了:“王子,用兵不是那么簡單的,李靖人雖然不在,但是你能保證他不留下計策嗎?留下一個劉敬,雖然是無名之輩,但李靖既然敢把一切大事都交給他,說明是很信任他的。再說了,李靖離開的時候剛剛入夏,戰馬都很瘦,騎兵的戰斗力不強,拼步兵,咱們是得不償失的。”“那現在呢?現在正是馬最肥的時候,可以動兵嗎?”“王子,我的意思是咱們不要把唐朝逼得太急了。您知道嗎?這一次李靖被調走是因為唐朝的內訌。”“您是說內訌?”“對,前些年李靖離開潼關,是為了平定江南,咱們趁虛而入,打了一些勝仗,但是李靖回來后加倍奉還,咱們又吃了些虧。”說到這里,合赤魯說:“上個月你看到有人吃唐兵的肉,這是個巨大的隱患,李靖回來后肯定要報復,左將軍辦事不計后果,人肉也吃得,這件事人家占了理,李靖更不會善罷甘休。”“那李靖這一次是為什么被調走呢?”“您聽我說,這是因為李世民和李建成的內斗。李建成不能坐視李世民作大,就想方設法削弱李世民的實力,先是挖李世民的墻角,看來這一招不太奏效,李世民籠絡人心的手段比他要高明的多,于是就想方設法把李世民身邊的人調走,但是缺乏理由,真正要調走的比如尉遲恭候君集這些人他根本調不動,于是把手伸到了邊關,說江南軍務需要整頓,把李靖給調走了。”王子想了想說:“這一招不怎么高明啊。”合赤魯說:“何以見得?”“李靖遠在邊關,不會參預他們的權利斗爭,他們不管怎么斗,李靖縱是有心參與,邊關事大,他也不會輕舉妄動呀。”“王子說得對。這一招豈止是不高明,簡直是愚蠢!且不說對邊關造成了多么大的隱患。您可能不知道,當年在江南用兵,李淵決策是不讓李世民的部下參加的,只是后來戰事緊急,才勉強調了李靖。您知道,李靖雖然和李世民私交甚密,但他并非出自秦王幕府,只是敬佩秦王的見識才和他有所交往,也就是說李靖不屬于李世民最親信的人,他根本就不是秦王的幕僚。李世民用他,也是真正看中了他的能力,但秦王幕府的決策據老夫所知李靖從來沒有參預過。老李淵也看出來李世民對太子夠成了嚴重的威脅,江南本來是他留的一手退路,去江南的將領幾乎都是當年太原留守時的部下,那就是說將來一旦李世民真要起事,江南一帶就大局可慮了。這本來是李淵用來牽制李世民的一招高棋。卻被李建成這個敗家的兒子給毀了。他讓李靖去整頓江南軍務,李世民正好趁機換上自己的親信。李靖還不樂得裝個糊涂!據老夫所知,江南一帶的兵權,已經被李靖的部下掌握了。”“為什么不是秦王的嫡系?”“這有什么區別?這件事是李靖去辦的,李世民當然要讓他獲利。你不要認為他不是秦王的嫡系,李世民信任他勝過信任嫡系,只是有些事不會讓他參與。更何況正因為不是嫡系,才更要下力氣籠絡呀。”“那人是誰?”“好像姓王,一員老將。當年也是很有名的。” ……………… 翠微峰。 吳遇突然拜倒在地:“恩公!您對我恩重如山,如同再造父母,請上受我一拜!”言罷一個響頭磕在了地上。這里向大家介紹一個知識,古人的習俗,一個頭的禮比三個頭要重,大家聽舊小說、評書,常常有“一個頭磕在地上”的說法,那是比三叩九拜更重的禮,磕頭時頂心朝下,所謂“殺人不過頭點地”就是指的這種禮節。老道一看連忙扶起來:“小伙子,禮太重了。老夫還想多活幾年呢。”吳遇帶著哭腔說:“您和我萍水相逢。但您對我的恩德,我實在不知應該怎樣報答。”老道也受了些感染,連忙說:“本來是可以多留你幾天的,但眼下老夫有要事要辦,只好不留你了。拿到王將軍的推薦信后,咱們一起起程。吳遇,你這次要去爭武狀元,老夫送你幾件東西。”“恩公已對我恩重入山,再贈東西就要折煞吳遇了。”老道笑了:“你和我還要見這個外嗎?福生,把昨天準備好的東西拿來。”福生似乎有點不高興:“先生,你可想好了,這可是你最鐘愛的寶物。”“拿來就是了。” 仆人于是拿來了兩個包裹。老道一笑,拿起長條的包裹對吳遇說:“你給我的‘追魂’是世上少有的寶物,老夫回贈你一把劍也是應該的,你且看看認不認識。”吳遇于是接過包裹小心翼翼的打開,露出一個裝飾精美的長條木匣,吳遇知道這必定是寶物,很小心的放在桌子上,雙手合十祝禱了一番這才輕輕打開木匣。 吳遇本來以為必定是寒光一閃,然而卻沒有見到光芒。仔細一看木匣中靜靜躺著一把三尺長的寶劍,略呈彎形,通體竟是透明的,只見閃閃發亮卻絲毫也不刺眼。心里就是一驚:“吳鉤!”老道笑:“吳鉤是一個傳說,是吳劍的總稱,吳鉤也就只那么幾把,你倒看看是這是哪一把。”吳遇說:“可不可以拿起來?”老道猶豫了一下,他和吳遇都是內行,知道上古的寶劍不是輕易出鞘的。于是擺下了香案,焚香禱告了很長時間才說:“應該可以拿了。”吳遇于是非常小心地從匣里拿出寶劍,寶劍如同一張薄紙,拿在手里不停的顫抖,仿佛吹彈即碎,對著陽光透明的劍身映出了五彩的霞光,入手異常沉重,吳遇剛剛拿到手里幾乎就要握不住。老道說:“你是它的新主人,它難免不服,相處久了就好了。”見吳遇伸出手指要去撫摸劍刃,連忙說:“小心,危險!”見吳遇收手才說:“你現在還不了解它的習性,最好不要碰這些危險的地方,弄不好一碰手指就掉了的。”吳遇拿在手中凝視了好半天才小心的把劍放回原處,老道問:“你看出來是哪一把沒有?”吳遇說:“先生如此厚贈,讓晚輩如何擔當得起。我聽說,先秦吳國有煅劍大師歐冶子,為吳王允常鑄五把寶劍,這分明就是其中之一。”“這是哪一把?”“先生何必多此一問,七把寶劍的形狀在我們練劍的人心目中都烙有深刻的印象,這一把正是七劍之首名曰勝邪。”繼而說:“恩公還是收回這把劍吧,勝邪乃劍中至寶,我聽說父親都不傳給兒子,恩公如此厚贈,吳遇怎么擔當得起。”老道說:“不要多說了。寶劍贈于英雄,我們都是老之將至的人了,天下的大事就要落在你們這樣的年輕人身上了,我們既已功成也已名就,寶劍對于我們來說已經沒有什么價值了。而你們正是需要這些寶物創立功業的時候,你說是厚贈,老夫看來卻是傳承,老夫不是白給你的,你跪下。”“是。”“希望你以此劍揚我中華之正氣,不要辱沒了中華歷代先烈的英名。”“是。”“上古的七把寶劍,俱是威名赫赫的神劍,歷來只有大英雄配用,勝邪更為七劍之首,最是靈異不過。吳遇,你現在還稱不上英雄,這把劍是不會等你太久的。”“是。”“所以老夫不用教你,你自己知道應該怎么辦,你如果行為不端,這把劍自會處置你,不用他人多說。”“是。”“此劍最忌諱三種人,你聽好。”“學生謹記在心。”“一忌貪生。大英雄戰死沙場理所當然,寶劍作證,千古流芳!如果你貪生怕死,不但你的戰友瞧不起你,寶劍也會離你而去的。”“是。”“二忌忘義。義氣乃英雄之大節,寧可九死一生不可辱沒了氣節。大義者,順應天理,為君王盡忠為百姓請命。不可有絲毫懈怠,更不可屈從于權貴而辦出違心的事。”“是!”“三忌忘本。功成名就要記住飲水思源。大英雄一身系于天下,不可忘卻了自己的使命,上應天理,下為人民。此乃英雄一生之懸命,寧可去死,也不能有絲毫差池。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你都辦得到了,才能稱之為英雄,才配得上這把劍。不然就是勉強磨和,這把劍也會靈氣盡失而成凡物。你都記住了嗎?”“學生一定拼死去做。”“好,吳遇,我相信你是有心的人,才會把這件寶物贈與你,你起來吧。” 見吳遇站了起來,老道接著說:“其實這把劍正配你,老夫看你平時練劍,喜走偏鋒,多用勒劈之術,正奇互用。略有彎刀技法,正好契和了這把劍略略呈彎形的外觀。你這套劍法很特別。一般人使劍,包括老夫在內,講究的是見點直上,以快制勝,縱有虛虛實實的含義,也都追求在點上,而你卻追求在了意上。老夫不知說得對不對,你的劍法講究的是以柔克剛,意在力先,趁青避紅,從理論上說就讓人耳目一新啊。以柔克剛多見于拳法,你的老師們卻把它融入了劍法,很讓人佩服呀。”“恩公是大行家,一說就中。”老道笑了笑心想:“老夫看你練劍不是一兩天了,想來你是因為我對你有重恩練劍時才不避開我的,這套劍法實在讓老夫耳目一新,實是平生所未見,若不是老夫兩個多月的推敲琢磨是說不出這番話的。但老夫想模仿居然還模仿不像,這其中到底有什么奧妙真讓人心癢難搔,以后若有空還要找個理由向你請教請教才是。” 在突厥軍營這時發生了一些事情。 王子甘鐸正在和和右將軍合赤魯議事的時候,軍帳外面突然大聲喧嘩起來,越鬧越大,以至于無法議事。合赤魯很不高興的叫來親兵:“外面是怎么回事這么吵?”親兵答:“將軍,有人在外面吵著一定要見將軍,說有事要讓將軍做主。”“老夫正在議事,有什么事情讓各營自己解決。”“他們說這件事情非將軍親自做主不可。”“真是麻煩,叫進來吧。”于是呼的一下進來幾十號人,一個個哭喪著臉。合赤魯說:“有什么就說吧。”“嗡--嗡嗡嗡嗡嗡。”合赤魯一聽什么聲音?幾十個人一起說話那不就是這個動靜?王子說:“你們別忙一個一個說。” 其中有一個伶俐的士兵就說:“將軍,又是那個東洋人的主意,對左將軍說什么要趁晨露未干之時吸吮女人的精華,于是左將軍今天一大早就到處搶女人,把我們這些人的老婆也搶去了……”“啊!”合赤魯一聽幾乎昏倒,心想:“我暈,這東洋人怎么這么下賤!他媽的,竟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不要以為你是左將軍老子就怕你。”大喝一聲:“點兵!”王子一看:“老師,三思而后行!”合赤魯哪管這些?各營號角一吹點齊五千精兵,合赤魯問那倒霉的兵:“人在哪里?”“北軍營。”“走,到北軍營要人去!”原來突厥分南北軍營,南軍營屬于野戰部隊,大隊人馬常年在外,由可汗最信任的將領指揮,北軍營為駐扎都城的拱衛軍,由貴族指揮。一方面各司其職,一方面也互為掣肘。兩軍雖說同為突厥主力,但北軍為貴族的部隊,因此一向瞧不起南軍。論戰斗力,南軍遠勝北軍,但因為不是貴族的部隊所以不論裝備給養還是薪奉都比北軍要差,因此南軍的人看到北軍也有氣。兩軍不和由來已久,一般起了沖突都是南軍吃虧,但是自合赤魯上任后,少有的名將,打了很多勝仗,南軍部下頗揚眉吐氣。而北軍現在的主將親王左將軍突魯爾乃是個不學無術的草包,仗著是可汗的弟弟和母親的偏愛而當了北軍的主帥,軍中多有不服。但是突魯爾有一個部下吐非野生性狡猾殘忍,很能干的一個人,中原的很多將領都吃過他的虧,而且此人嗜殺好色,每次到中原必定要干這兩件事,所以中原各路將領都恨透了他,他也因此在突厥身價百倍。合赤魯對吐非野的行為極端不滿,他認為作為武士是不應該做這些事的。為此還起過幾回沖突。但有可汗和突魯爾的庇護也無可奈何。后來不知哪里冒出來了一個東洋來的使者,突厥第一次聽說大海那邊居然還有一個國家,甚是希奇,又帶來了很多禮物,極盡奴顏婢膝,表示臣服,可汗大喜,收下禮物,款待使者,這個使者就住了下來。起初合赤魯也想和這個外來的家伙打交道,想了解一下他們那邊有什么風土人情,但完全談不攏去,那人和吐非野竟是一個性格,嗜殺好色,而且花樣翻新,弄出了很多突厥人想都想不到古怪。吐非野見此人真是如獲至寶,每天和他混在一處,又把他介紹給突魯爾,三個在一起相見恨晚,惺惺相惜,每天都要鬧出很多事來,突厥可汗有時也參預進來,跟三人一起也干些荒唐之事。若不是合赤魯不停的進柬,幾乎就要和三人同流合污。前者說什么人肉好吃,捉了幾個中原俘虜給吃了,野獸般的行徑。到后文這件事釀成了大禍,唐朝決定對突厥發動全面戰爭這一條是首要理由。至于換著花樣搞那些男女之間的荒唐之事,合赤魯想想都覺得不堪,深恨這個東洋人,總想找機會鋤之,這一次左將軍居然欺負到了右將軍的門口,合赤魯不再忍耐,點齊軍隊就闖進了北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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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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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現實總比想象中的來得殘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