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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他這首歌的來源!想知道嗎?而今我相信——記《龍的傳人》作者侯德健--------------------------------------------------------------------------------新觀察理由一臺北政治大學(xué)依傍著一條溪流,綠陰陰、碧沉沉,他把這條溪叫醉夢溪。   在離大學(xué)不遠的田野上,有一座小小的四合院,他把院里的東廂房叫“人渣窩”。   東廂房隔成五小間,住著五個大學(xué)生,他們不改姓氏改名字,侯德健把自己叫“侯渣”。侯渣和他的同伴們上學(xué)不穿鞋,光腳丫兒,誠心和別人不一樣。下課后,回到“人渣窩”里彈吉它。   古老的東方有一條龍,它的名字就叫中國,古老的東方有一群人,他們?nèi)际驱埖膫魅恕皇赘瑁鼓艽騽恿饲f萬炎黃子孫的心,他壓根兒就沒想到。他尊重每一個人根據(jù)各自的感情經(jīng)驗做出的理解,然而,他并沒說自己的理解。   想當(dāng)初,他曾指揮一個宏大的交響樂隊,演奏貝多芬的第五——《命運》。   命運的拳頭來敲門了,聲聲重叩,霹靂似的節(jié)奏,他的指揮棒在室中瘋狂舞動。弦樂奏出人生的主題,那輕柔、委婉、堅韌的旋律,使指揮家陶醉得不能自己,他的手臂如楊柳臨風(fēng)一般搖擺,閉著眼,晃著頭,沉浸在對人生美好向往的夢境……他的舞臺是郊外的一面山坡,他的樂隊成員是掛在樹枝上的一大排盛水果的籃子,他的指揮棒是順手折來的一根樹枝。在他身邊的巖石上放著一臺小小的錄音機,發(fā)出立體的聲響,好啦!這些足以使他在妄自的想象中去指揮美國的愛樂、德國的德累斯頓或別的什么樂隊。   他在高雄讀完初中,來到臺北念高中。暑假是掙錢的好機會,他去幫農(nóng)民采果子。歇息時,他就做夢,形象的或抽象的夢。在那如夢的年華,人類文化大廈敞開的窗口,對一顆稚嫩的心靈充滿了誘惑力。他崇拜貝多芬,喜歡舒伯特,而對兼有貝多芬的嚴(yán)重和舒伯特的縹緲的瓦格納更佩服得五體投地:“瓦格納的每一句話都把我‘嚇’個半死!”   他醉心于抽象的語言藝術(shù),更喜歡抽象的思維方式。   那畢竟是過去的事了。……二他只知道自己是從哪里來的,卻不知道往哪里去。   他的老家在四川巫山縣,父親是國民黨軍隊下層的一個文職官員。三十多年前,他的父母飄洋過海來到臺灣,一家人在南部的軍隊駐地落腳。1956年10月1日,他生在高雄,他的童年時光是在兵營里度過的。兵營里有許多從大陸來的老兵,他從小就跟這些胡子兵們廝混。   每天早上,他端著一只大人的搪瓷缸,夾在人群當(dāng)中,在兵營食堂的窗口排隊,領(lǐng)饅頭、打豆?jié){。放學(xué)歸來的路上,看見老兵們掃衛(wèi)生、推拉圾車,他便跑過去幫一把,為了好玩,也為了從垃圾堆里尋找有價值的東西。夜色降臨,老兵們常常是他家的座上客,聚在一起談天說地。   老兵們總離不開一個話題:家鄉(xiāng)般般好,臺灣樣樣差。一股濃郁的鄉(xiāng)愁潛移默化,使一個生長在臺灣的孩子沒有忘記自己的根。   歸去來兮,青春將蕪,青春將蕪,當(dāng)年離開家鄉(xiāng)她才二十五,揮一揮衣袖是多少寒暑?   想要再見一面要走上多少路?   春去秋來,整整三十五,想要再看一眼要等多少年?   ……這是他后來寫的一首校園歌曲,取材于一個老兵的故事。   有一個老兵是膠東人,在老家成的親。結(jié)婚第二年帶著妻子進城去看電影,散場后在門口被國民黨軍隊團團圍住,懵里懵懂地被抓去當(dāng)了兵,后來輾轉(zhuǎn)來到臺灣。當(dāng)年離開家鄉(xiāng)時妻子才二十五歲。這個老兵懷戀故土,相念妻子,多少年過去了,返回家鄉(xiāng)成為一場無法實現(xiàn)的夢。   老兵們在臺灣的處境多很凄涼,這個老兵也是一樣,每天靠幫人打零工才有一點積蓄。有一天他來到候家,對候德健的母親說:“大娘,俺要結(jié)婚了。”侯母說:“恭喜呀,你太太多大年紀(jì)?”他憨笑著說:“她才二十二歲,比俺媳婦還漂亮呢!”這件事來得蹊蹺,正如別人所預(yù)料的那樣是一次騙婚。老兵落得人財兩空,精神受到強烈的刺激,帶著手里剩下的一點錢跑到臺北,過了幾天花天酒地的生活,便投河自盡了……“那是一個瘋狂的世界。”侯德健說:“可悲的是人們并不認識自己的痛苦。”他曾把這個故事寫成劇本,拿去請教一位教授,教授看過說:“你不要命啦!”后來他又寫了前面那含蓄而凄婉的歌詞,灌唱片前奉命送到臺北新聞局文化藝術(shù)處審查,也一直沒能通過。   候德健是臺灣校園歌曲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他在青年中成為一個著名人物是大學(xué)二年級時的事。   臺灣校園歌曲直接抒發(fā)人對社會事物的感受,擁有廣泛的聽眾。從形式來看常常是一個人自彈自唱,或有小樂隊伴奏,旋律單純、節(jié)奏鮮明、唱法樸實。歌手們不一定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有的啞嗓子,有的扁嗓子,有的尖嗓子……總之更象普通人的嗓子,更象說話那樣自然。這種歌曲縮短了和聽眾之間心理的距離,在人們聽來,藝術(shù)更接近于人生的本身。   音樂是語言的延伸。自從人類出于表達感情的需要發(fā)出第一個樂音以來,音樂一直沿著兩個系列向前發(fā)展:專業(yè)化的音樂和民間的音樂。巴赫為歐洲的專業(yè)化音樂奠基,此后經(jīng)歷了古典主義、浪漫主義、印象派、現(xiàn)代派等許多輝煌的層次。在這同時,各民族也有自己的民間歌手和獨特的音樂,如同音樂山野中奔騰的溪流,充溢著清新的活力。這兩者間并行不悖又互相滲透,如貝多芬、舒伯特、勃拉姆斯等都曾從德國的民歌中直接汲取音樂素材,而民間歌手們也從專門家那里取得借鑒,豐富自己的技巧、韻律和音響。臺灣的校園歌曲融合了美國、日本、東南亞的外來因素,雖不同于純粹的中國民歌,但仍以中國的五聲音階為基礎(chǔ)。   侯德健在臺北政治大學(xué)讀的是商科。學(xué)商是臺灣青年的普遍心理,躋身實業(yè)界的捷徑,一窩蜂地涌向這個熱門兒。侯德健以名列前一百名的成績考取了名星大學(xué)的名星院系。在大學(xué)里,除了幾門必修的課程,其它課程可以由學(xué)生選修,侯德健更熱心于哲學(xué)、文學(xué)和音樂。在寫作《龍的傳人》之前,他在“人渣窩”里已創(chuàng)作過幾首校園歌曲。   三1978年12月16日,他從“人渣窩”走到校門,有一個同學(xué)跑過來,慌里慌張地說:“小侯,我從收音機聽到美軍調(diào)頻電臺的廣播,說是和我們斷交了!”這個消息一個小時后便得到證實,校園里一片陰沉的氣氛。   從那一霎間起,他的眼前好象電影慢鏡頭似地,掠過一張張教授們的臉,有教政治的、經(jīng)濟的和外交的,那些學(xué)者們的滔滔宏論全都以“美國是我們最堅定的盟友”為前提。忽然來個“定格”——他看到一張張尷尬的面孔。   他的眼前又掠過許多同學(xué)們的面孔,有的掩面哭泣,有的揮著拳頭在嘶喊:“我們被人拋棄了!”——他看到一張張恐懼的面孔。   他走回“人渣窩”去,陷入了沉思,只覺得這一張張尷尬的面孔和一張張恐懼的面孔都非常可恥……遙遠的東方有一條江,他的名字就叫長江,遙遠的東方的一條河,它的名字就叫黃河。   雖不曾看見長江美,夢里常神游長江水,雖不曾聽見黃河壯,澎湃洶涌在夢里……他寫著,1840年以來中國近代史的一幕幕浮現(xiàn)在腦海里。他想,中國人不是很聰明嗎!在付出巨大的歷史代價之后,為什么還沒學(xué)會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自己掌握民族的命運,自己創(chuàng)造美好的未來,而仍然把一切寄托在洋人的身上?想到這里,他的耳邊仿佛響起鴉片戰(zhàn)爭的隆隆炮聲。   百年前寧靜的一個夜,巨變前夕的深夜里,槍炮聲敲碎寧靜的夜,四面楚歌是姑息的劍。   多少年炮聲仍隆隆,多少年又是多少年,巨龍巨龍你擦亮眼,永永遠遠地擦亮眼。   只用不到半個小時,他就寫好詞和譜。這時,“人渣窩”的伙伴們回來了,大家拿過一看就唱起來,一遍又一遍不停地唱下去……有的同學(xué)拿出去復(fù)印散發(fā),幾天后臺灣《聯(lián)合報》發(fā)表了這首歌的歌詞。侯德健收到一千多封來信向他索要這首歌的曲譜,十位同學(xué)自愿幫忙,油印了一千封復(fù)信,忙了兩個星期才寄出去。《龍的傳人》就這樣唱開了。   侯德健成了名人,廣播電臺請他去錄音,《聯(lián)合報》辟出整版的篇幅刊登他寫的七首校園歌曲。他到唱片公司去兼職,取得優(yōu)裕的收入,同時從商科轉(zhuǎn)到中文系。   他的歌從臺灣傳到香港、東南亞,也傳到了大陸。他曾到泰柬邊境的難民營去組織上千人的合唱隊,全是華裔僑胞,站在山坡上黑鴉鴉地一大片,齊唱《龍的傳人》,那壯麗的場面使他至今難忘。   臺北的文化官員曾把侯德健找去,設(shè)宴相待,要求修改這首歌詞。他說:“你們要寫可以另寫一首,不必改我的。”后來,那位文化官員親自動手,在他的歌詞后面加上“莊重自強,處變不驚”等口頭禪,重新發(fā)表,招致大學(xué)生們的抗議。臺北官方立刻組織文化圍剿,來勢洶洶,侯德健索性跑到日本經(jīng)商去了。   當(dāng)他再度返回臺北時,校園歌曲的鼎盛時期已經(jīng)過去。侯德健嘆道:“校園歌曲是既可愛又可憐的小媳婦,做不了自己的主,只好嫁人。最后還是嫁給了美國公婆,唯美國音樂是唱,唯美國音樂是聽……”“人渣窩”也發(fā)生了變化,這是個過于執(zhí)著又過于放縱的小天地,留下的四個同學(xué)當(dāng)中有兩個精神失常,一個自殺未遂。他曾到精神病院去看望舊友,那個伙伴呆滯地望著他,悄悄指了指身后說:“這里面的人都是瘋子!”   他聽了這半癡半醒的話語,心在發(fā)出顫抖……四如今,侯德健來到了祖國大陸。   他第一眼看到長江是在四川的江陵,他的目光被碼頭上兩個正在玩耍的小女孩吸引住了。他去和他們聊天。“你是姐姐么?”“是。”姐姐顯得很活潑。“長大了想干什么?”“想當(dāng)電影演員。”“妹妹呢?”   妹妹躲在姐姐的身后,顯得很靦腆。   姐姐代替回答:“她跟我一樣,也想當(dāng)電影演員。”   侯德健笑了,笑得很開心。   他走過許多城市,看了許多名勝。新的山,新的水,新的人。有的令他喜歡,有的從情緒上排斥。他給每座城市都打了分,打分的依據(jù)是某地人的臉拉得長,某地人的臉笑得圓。   問到今后的打算,他說:“十年之內(nèi)我的目標(biāo)是明確的,把現(xiàn)代中國的聲音弄出來。”他又說:“我很情緒化,必須有一條纜繩把自己拴起來,拴得很緊、很穩(wěn),才好。”   他來自海峽對岸,在那里他和別人不一樣,在這里也不可能和別人一樣。難得的是,他看過許多前人的書,看破歷史的和現(xiàn)實的許多東西,數(shù)典而不忘祖,珍存著強烈的民族意識和對未來的憧憬。   他一路走,一路寫,一路唱。他剛剛寫完一首歌詞:而今我相信,終有一朝我們都會老,只希望到那時候,我們?nèi)匀粣坌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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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力紅叔叔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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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記憶中,這首歌是張明敏唱紅的~現(xiàn)在被王力宏加入了一些新的音樂元素改編后,也很好聽啊~~聽了好幾年了都不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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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是龍的傳人.........從前有兩條龍一條是雌的一條雄的他們結(jié)婚生了好多小龍 小龍長大變成大龍 大龍聲小龍小龍變大龍 大龍生小龍 小龍變大龍大龍聲小龍.....故事的大致內(nèi)容就是這樣拉 后來龍就變成了我們?nèi)祟? 細節(jié)問題我就不多成數(sh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