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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心 我喜歡泰戈爾悠悠的獨吟,何其芳拘謹的訴說,惠特曼無拘無束放縱的嘔歌。我喜歡詩,因此我夢想自己擁有一顆詩心。一顆詩心足以讓自己心靈凈化,一顆詩心足以讓自己觀察到別人沒注意到的美,一顆詩心足以讓自己的感情更加豐富,一顆詩心足以讓自己的思想境界達到至高……如果我擁有一顆詩心,在別人還未發現春天已經來臨的時候,在別人抱怨春天來得太遲的時候,“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墻來”已讓我感受到春的恩賜。“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別人沒注意到,我已體會到了。當我悔恨往事,沉醉在自責和內疚之中不能自拔時,我想到“輕輕地我走了,正如我輕輕地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于是我便輕松地向往事做個告別,開始邁入新的征程。如果我擁有一顆詩心,我的心理砝碼已經平衡,我不會在物欲橫流、爾虞我詐的社會上失足,不會在別人的“外面的世界好精彩”的叫囂中從執著的追求中走出來,加入他們游戲人間的行列。因為我懂得時間可貴,青春易逝,懂得我應該做什么。如果我擁有一顆詩心,我不會因看到別人玩股票一夜暴發而躍躍欲試,也不會因見別人炒房地產腰纏萬貫而產生心理不平衡。一顆詩心讓我受益無窮。我可以更深地體會出靜的內含:靜是一幅名畫,一朵名花。心中有靜,舉世皆濁,我獨清。一顆詩心讓我把世間萬物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讓我懂得友情的珍貴不在于距離的遠近,而在于心與心的溝通。“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教會了我自然就是美。 詩,我喜歡,但我更想擁有一顆詩心,夢想雖遙遠,但有可能實現,我要立足于現實 ,踏踏實實地走好每一步,追求我的夢——擁有一顆詩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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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見詩心--------------------------------------------------------------------------------2000年10月13日 15:05 詩壇寂寞,海內海外皆如是。在快餐文化盛行的當今,詩歌早已不是人們精神餐桌上的必備佐餐,還有誰把詩人當偶像?不過,這卻使真的詩人更純粹。 生于馬來西亞,先后就讀于新加坡南洋大學、法國巴黎大學,以文學博士的身份和對中、英、法文的精通,任職于聯合國,適民先生原本行進在人生的坦途上,可他寧愿舍棄這一切:優厚的俸祿以及無憂無慮的生活,舉家遷回獅城,以一顆“燃燒的詩心”,執著于詩歌創作,似乎不這樣,便會抱憾終生。 “詩是文學的一翼,也是文學的輕騎。它和其他的文學體裁以及藝術種類一樣,以美學為基礎,以世界為對象,以思想為導向,以感情為依歸,永遠追求真、善、美。” 或許是現實與理想的懸殊,使適民先生竟以生命作賭注,一頭扎進象牙塔,用詩句編織綺麗的夢:“你在遠方/忙擦槍/但愿槍聲/永遠不必打響//我在熱帶/搞詩刊/只愿人間/詩聲永傳揚”(《給兒子》)。“放下了劍/放不下/鉛重的心事//圍墻倒了/心墻/筑得更高……冷戰終了/人間依然充滿/火藥味//看千年爭戰/誰是最后的/勝者”(《心事》)。在這里,我們傾聽到了一顆為真、善、美而激蕩的虔誠的心,說他是唯美主義者,絲毫不為過。 適民先生善化抽象為具象,舉凡山水、雷雨、光、電、鐵、火……皆可納入吟詠的范疇,并由此生發開來,提升到哲理的高度:“海潮退了/海邊出現/一片片爛泥//爛泥上面/水鳥三五成群/在涉水尋覓//爛泥下面/不知有多少/貝殼牡蠣//常有雄鷹/飛翔在/海天之際//海潮退了/海灘上/不應只有爛泥//灰色的海天/遮掩不住/江山的秀麗//你沒看見/岸上的樹林/始終那么茂密//你沒聽見/海風正在傳遞/下一次漲潮的消息”。詩文中豐富的意象,讀后使人思緒紛繁。適民先生追求人格的高標獨立,不肯隨波逐流:“在這荒唐的時代/人們把一切都變成了/商品/包括靈魂、肉體、人格、國格/以及友誼和愛情”。適民先生對孕育他的土地懷有深厚的感念之情,身處異域,鄉情難抑,別愁離緒充溢于字里行間,既有對故土的思念,亦有對中國大陸的渴望,纏綿繾綣的情愫,蘊藉著身為華夏子孫的自豪與驕傲。 適民先生不寫艱澀的詩,只以我手寫我口,平實質樸、自然清新,卻微言大義,淺近而不乏思想。盡管詩歌在他心中的地位神圣不可侵犯,但他決非為了寫詩而寫詩,他認為詩歌應該具備諸多社會功用:“哲學家……啟迪人們的思想;詩人……感動人們的心靈。詩人和哲學家,途徑不同,目的卻是一樣。”“詩不應該是政治的工具,詩人也不應該是政治家的奴仆。但是,詩人應該自覺地和政治家站在一起,成為政治家的戰友。”“歷史學家求真,政治家求善,詩人則求真情,即美。”樸素無華的心語,傳達出詩人對人生、宇宙、和平、生態等等問題的思索及深切的人文關懷。 祖籍廣東潮安的適民先生,血管里奔涌著華族的熱流,創作華語詩歌的同時,鼎力推動華文文化,先后創辦《熱帶文藝》和《海峽詩刊》,自費出版,無利可圖,玉壺冰心,令人可嘆可佩。 適民先生時常往返于中新之間,與大陸詩人交流懇談。秋風送爽,也送來適民先生新的詩集。當他再次離去的時候,也留下沉重的問號:為什么我們一些詩人的詩越寫越佶屈聱牙,越寫越空洞無物,而寓居海外的像適民一樣的詩人卻更加民族化? 適民先生很清苦,適民先生很寂寞。但是,在世界華語文學這塊大園地里,終將會有適民先生的蹤跡…… (作者:林薇/《人民日報海外版》) 。
熱心網友
《詩心不死》 年輕時我也和你一樣,特別憤世嫉俗。每當在書店里看到領導干部出的“詩文集”,總是露出很不屑的神情;在舊書攤看到這些“詩文集”一塊錢一本都沒人要時,則頗有些快意。 隨著年歲的增長,我并沒有像魯迅先生那樣“一天比一天看不起人”,而是一天比一天更同情人,所以有時候也隨手翻一翻這些“詩文集”。老實說,確實 臭得很,其中有些還是有相當級別的領導干部的“大作”。于是,我不免有些疑惑:這些干部的智商都比我高得多,他們難道就看不出這些詩文非但沒有給自己增光,反而是出丑? 胡適先生以對人寬容著稱,據說就連因賄選而臭名昭著的曹錕在他眼里也有優點:公正。我也試圖以胡適先生的眼光重新觀察這些“詩文集”,果然也看出了其中的可貴之處:詩心不死。 人人都說現在當領導的都很累,會議、公文、宴會(飯局),哪一樣都不是省油的燈,很多領導都遺憾自己分身乏術。過度沉重的應酬摧垮了一批干部,他們漸漸地成了酒色之徒。其實,世上沒有人真正愿意成為酒囊飯袋的,所以,那些腆著啤酒肚的干部內心也無比痛苦。深夜從應酬場所歸來,透過車窗看到掛在天上的半個月亮,猛然想起,若干年前的那一天,也是這樣的月色,因為和她分手而寫下了300行長詩,而如今,打著酒嗝,一句詩也寫不出了!“再也不能這樣活,再也不能這樣過”,心里暗暗下著決心,盡管明天的工作還是要繼續,但是時間像海綿,要擠還是能擠出一些來的,就用這些時間“種一點自留地”。我們看到的“詩文集”,大概就是這些“自留地”上長出來的“作物”吧?它們盡管不甜美,但很可貴:是不死的詩心的結晶。 每個人都有一顆詩心,每個人都有超拔于現實生活的愿望。然而,過度緊張忙碌的生活往往會埋沒我們的詩心,盡管它們永遠不會死,但也會受損害,這就是某些領導干部的“詩文集”一塊錢都沒人要的原因。深受詩心受損之苦、深知詩心之可貴的領導干部們,當然也知道培育、保護詩心的任務,一點也不比搞幾項“政績工程”容易,希望某些領導不要有畏難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