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認識一位女孩,我們交流了幾次!我對她有好感,也很想追求她.可是,我卻經歷了我事業的坎坷期,經濟收入在目前來說是很拮據,只能打理自己的生活.我很想約她,也很想知道她的想法,但在上海這個大都市里,干什么都得花錢,其實我并不吝嗇,其實她也沒那么愛花錢.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約她,約她能干什么?想期待等工作穩定了再說,可還不知道需要多久呢?會不會有別人捷足先登或者讓她產生誤會是我先對她不冷不熱?大家幫我出謀劃策,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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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電話給她約她熟悉后在約會。你可以在電話中得知她的喜好。約她見面就把她喜歡的東西買上帶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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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的滋味   人生有許多時光是在等中度過的。有千百種等,等有千百種滋味。等的滋味,最是 一言難盡。  我不喜歡一切等。無論所等的是好事,壞事,好壞未卜之事,不好不壞之事,等總是無可奈 何的。等的時候,一顆心懸著,這滋味不好受。  就算等的是幸福吧,等本身卻說不上幸福。想像中的幸福愈誘人,等的時光愈難捱。例如,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自是一件美事,可是,性急的情人大約都像《西廂記》里那一 對兒,"自從那日初時,想月華,捱一刻似一夏。"只恨柳梢日輪下得遲,月影上得慢。第 一次幽會,張生等鶯鶯,忽而倚門翹望,忽而臥床哀嘆,心中無端猜度佳人來也不來,一會 兒怨,一會兒諒,那副神不守舍的模樣委實慘不忍睹。我相信鶯鶯就不至于這么慘。幽會前 等的一方要比赴的一方更受煎熬,就像惜別后留的一方要比走的一方更覺凄涼一樣。那赴的 走的多少是主動的,這等的留的卻完全是被動的。赴的未到,等的人面對的是靜止的時間。 走的去了,留的人面對的是空虛的空間。等的可怕,在于等的人對于所等的事完全不能支配 ,對于其他的事又完全沒有心思,因而被迫處在無所事事的狀態。有所期待使人興奮,無所 事事又使人無聊,等便是混合了興奮和無聊的一種心境。隨著等的時間延長,興奮轉成疲勞 ,無聊的心境就會占據優勢。如果佳人始終不來,才子只要不是愁得竟吊死在那棵柳樹上, 恐怕就只有在月下伸懶腰打呵欠的份了。  人等好事嫌姍姍來遲,等壞事同樣也缺乏耐心。沒有誰愿意等壞事,壞事而要等,是因為在 劫難逃,實出于不得已。不過,既然在劫難逃,一般人的心理便是寧肯早點了結,不愿無謂 拖延。假如我們所愛的一位親人患了必死之癥,我們當然懼怕那結局的到來。可是,再大的 恐懼也不能消除久等的無聊。在《戰爭與和平》中,娜塔莎一邊守護著彌留之際的安德列, 一邊在編一只襪子。她愛安德列勝于世上的一切,但她仍然不能除了等心上人死之外什么事 也不做。一個人在等自己的死時會不會無聊呢?這大約首先要看有無足夠的精力。比較恰當 的例子是死刑犯,我揣摩他們只要離刑期還有一段日子,就不可能一門心思只想著那顆致命 的子彈。恐懼如同一切強烈的情緒一樣難以持久,久了會麻痹,會出現間歇。一旦試圖做點 什么事填充這間歇,陣痛般發作的恐懼又會起來破壞任何積極的念頭。一事不做地坐等一個 注定的災難發生,這種等實在荒謬,與之相比,災難本身反倒顯得比較好忍受一些了。  無論等好事還是等壞事,所等的那個結果是明確的。如果所等的結果對于我們關系重大,但 吉兇未卜,則又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這時我們宛如等候判決,心中焦慮不安。焦慮實際上 是由彼此對立的情緒糾結而成,其中既有對好結果的盼望,又有對壞結果的憂懼。一顆心不 僅懸在半空,而且七上八下,大受顛簸之苦。說來可憐,我們自幼及長,從做學生時的大小 考試,到畢業后的就業、定級、升遷、出洋等等,一生中不知要過多少關口,等候判決的滋 味真沒有少嘗。當然,一個人如果有足夠的悟性,就遲早會看淡浮世功名,不再把自己放在 這個等候判決的位置上。但是,若非修煉到類似涅的境界,恐怕就總有一些事情的結局是我 們不能無動于衷的。此刻某機關正在研究給不給我加薪,我可以一哂置之。此刻某醫院正在 給我的妻子動剖腹產手術,我還能這么豁達嗎?到產科手術室門外去看看等候在那里的丈夫 們的冷峻臉色,我們就知道等候命運判決是多么令人心焦的經歷了。在人生的道路上,我們 難免會走到某幾扇陌生的門前等候開啟,那心情便接近于等在產科手術室門前的丈夫們的心 情。  不過,我們一生中最經常等候的地方不是門前,而是窗前。那是一些非常窄小的小窗口,有 形的或無形的,分布于商店、銀行、車站、醫院等與生計有關的場所,以及辦理種種煩瑣手 續的機關衙門。我們為了生存,不得不耐著性子,排著隊,緩慢地向它們挪動,然后屈辱地 側轉頭顱,以便能夠把我們的視線、手和手中的鈔票或申請遞進那個窄洞里,又摸索著取出 我們所需要的票據文件等等。這類小窗口常常無緣無故關閉,好在我們的忍耐力磨煉得非常 發達,已經習慣于默默地無止境地等待了。  等在命運之門前面,等的是生死存亡,其心情是焦慮,但不乏悲壯感。等在生計之窗前面, 等的是柴米油鹽,其心情是煩躁,摻和著屈辱感。前一種等,因為結局事關重大,不易感到 無聊。然而,如果我們的悟性足以平息焦慮,那么,在超脫中會體味一種看破人生的大無聊 。后一種等,因為對象平凡瑣碎,極易感到無聊,但往往是一種習以為常的小無聊。  說起等的無聊,恐怕沒有比逆旅中的迫不得已的羈留更甚的了。所謂旅人之愁,除離愁、鄉 愁外,更多的成分是百無聊賴的閑愁。譬如,由于交通中斷,不期然被耽擱在旅途某個荒村 野店,通車無期,舉目無親,此情此境中的煩悶真是難以形容。但是,若把人生比作-逆旅 ,我們便會發現,途中耽擱實在是人生的尋常遭際。我們向理想生活進發,因了種種必然的 限制和偶然的變故,或早或遲在途中某一個點上停了下來。我們相信這是暫時的,總在等著 重新上路,希望有一天能過自己真正想過的生活,殊不料就在這個點上永遠停住了。有些人 漸漸變得實際,心安理得地在這個點上安排自己的生活。有些人仍然等啊等,歲月無情,到 頭來悲嘆自己被耽誤了一輩子。  那么,倘若生活中沒有等,又怎么樣呢?在說了等這么多壞話之后,我忽然想起等的種種好 處,不禁為我的忘恩負義汗顏。  我曾經在一個農場生活了一年半。那是湖中的一個孤島,四周只見茫茫湖水,不見人煙。我 們在島上種水稻,過著極其單調的生活。使我終于忍受住這單調生活的正是等--等信。每 天我是懷著怎樣殷切的心情等送信人到來的時刻呵,我仿佛就是為這個時刻活著的,盡 管等 常常落空,但是等本身就為一天的生活提供了色彩和意義。  我曾經在一間地下室里住了好幾年。日復一日,只有我一個人。當我伏案讀書寫作的時候, 我不由自主地在等--等敲門聲。我期待我的同類訪問我,這期待使我感到我還生活在人間 ,地面上的陽光也有我一份。我不怕讀書寫作被打斷,因為無需來訪者,極度的寂寞早已把 它們打斷一次又一次了。 不管等多么需要耐心,人生中還是有許多值得等的事情的:等冬夜里情人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等載著久別好友的列車緩緩進站,等第一個孩子出生,等孩子咿呀學語偶然喊出一聲爸爸 后再喊第二第三聲,等第一部作品發表,等作品發表后讀者的反響和共鳴…  可以沒有愛情,但如果沒有對愛情的憧憬,哪里還有青春?可以沒有理解,但如果沒有對理 解的期待,哪里還有創造?可以沒有所等的一切,但如果沒有等,哪里還有人生?活著總得等 待什么,哪怕是等待戈多。有人問貝克特,戈多究竟代表什么,他回答道:"我要是知道, 早在劇中說出來了。"事實上,我們一生都在等待自己也不知道的什么,生活就在這等待中 展開并且獲得了理由。等的滋味不免無聊,然而,一無所等的生活更加無聊。不,一無所等 是不可能的。即使在一無所等的時候,我們還是在等,等那個有所等的時刻到來。一個人到 了連這樣的等也沒有的地步,就非自殺不可。所以,始終不出場的戈多先生實在是人生舞臺 的主角,沒有他,人生這場戲是演不下去的。  人生惟一有把握不會落空的等是等那必然到來的死。但是,人人都似乎忘了這一點而在等著 別的什么,甚至死到臨頭仍執迷不悟。我對這種情形感到悲哀又感到滿意。  19911 第一重要的是做人 周國平  人活世上,除吃睡之外,不外乎做事情和與人交往,它們構成了生活的主要內容。 做事情,包括為謀生需要而做的,即所謂本職業務,也包括出于興趣、愛好、志向、野心、 使命感等等而做的,即所謂事業。與人交往,包括同事、鄰里、朋友關系以及一般所謂的公 共關系,也包括由性和血緣所聯結的愛情、婚姻、家庭等關系。這兩者都是人的看得見的行 為,并且都有一個是否成功的問題,而其成功與否也都是看得見的。如果你在這兩方面都順 利,譬如說,一方面事業興旺,功成名就,另一方面婚姻美滿,朋友眾多,就可以說你在社會上是成功的,甚至可以說你的生活是幸福的。在別人眼里,你便是一個令人羨慕的幸運兒 。如果相反,你在自己和別人心目中就都會是一個倒霉蛋。這么說來,做事和交人的成功似 乎應該是衡量生活質量的主要標準了。  然而,在看得見的行為之外,還有一種看不見的東西,依我之見,那是比做事和交人更重要 的,是人生第一重要的東西,這就是做人。當然,實際上做人并不是做事和交人之外的一個 獨立的行為,而是蘊涵在兩者之中的,是透過做事和交人體現出來的一種總體的生活態度。  就做人與做事的關系來說,做人主要并不表現于做的什么事和做了多少事,例如是做學問還 是做生意,學問或者生意做得多大,而是表現在做事的方式和態度上。一個人無論做學問還 是做生意,無論做得大還是做得小,他做人都可能做得很好,也都可能做得很壞,關鍵就看 他是怎么做事的。學界有些人很貶薄別人下海經商,而因為自己仍在做學問就擺出一副大義 凜然的氣勢。其實呢,無論商人還是學者中都有君子,也都有小人,實在不可一概而論。有 些所謂的學者,在學術上沒有自己真正的追求和建樹,一味趕時髦,搶風頭,惟利是圖,骨 子里比一般商人更是一個市儈。  從一個人如何與人交往,尤能見出他的做人。這倒不在于人緣好不好,朋友多不多,各種人 際關系是否和睦。人緣好可能是因為性格隨和,也可能是因為做人圓滑,本身不能說明問題 。在與人交往上,孔子最強調一個"信"字,我認為是對的。待人是否誠實無欺,最能反映 一個人的人品是否光明磊落。一個人哪怕朋友遍天下,只要他對其中一個朋友有背信棄義的 行徑,我們就有充分的理由懷疑他是否真愛朋友,因為一旦他認為必要,他同樣會背叛其他 的朋友。"與朋友交而不信",只能得逞一時之私欲,卻是做人的大失敗。  做事和交人是否順利,包括地位、財產、名聲方面的遭際,也包括愛情、婚姻、家庭方面的 遭際,往往受制于外在的因素,非自己所能支配,所以不應該成為人生的主要目標。一個人 當然不應該把非自己所能支配的東西當作人生的主要目標。一個人真正能支配的惟有對這一 切外在遭際的態度,簡言之,就是如何做人。人生在世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幸福或不幸,而是 不論幸福還是不幸都保持做人的正直和尊嚴。我確實認為,做人比事業和愛情都更重要。不 管你在名利場和情場上多么春風得意,如果你做人失敗了,你的人生就在總體上失敗了。最 重要的不是在世人心目中占據什么位置,和誰一起過日子,而是你自己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 人。 超脫周國平   "不為無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明白這一道理的人可謂已經得道,堪稱智者了。 多數人恰好相反,他們永遠自詡在為有益之事,永遠不知生之有涯。  沒有空玩兒,沒有空看看天空和大地,沒有空看看自己的靈魂……我的回答是:永遠沒有空 --隨時都有空。  你說,得活出個樣兒來。我說,得活出個味兒來。名聲地位是衣裳,不妨弄件穿穿。可是, 對人對己都不要衣帽取人。衣裳換來換去,我還是我。脫盡衣裳,男人和女人更本色。  "距離說"對藝術家和哲學家是同樣適用的。理解與欣賞一樣,必須同對象保持相當的距離 ,然后才能觀其大體。不在某種程度上超脫,就決不能對人生有深刻見解。 物質的、社會的、世俗的苦惱太多,人就無暇有存在的、哲學的、宗教的苦惱。日常生活中 的瑣屑限制太多,人就不易感覺到人生的大限制。我不知道這值得慶幸,還是值得哀憐。  人生了病,會變得更有人情味一些的。一方面,與種種事務疏遠了,功名心淡漠了,縱然是 迫不得已,畢竟有了一種閑適的心境。另一方面,病中寂寞,對親友的思念更殷切了,對愛 和友誼的體味更細膩了。疾病使人更輕功利也更重人情了。 "四十而不惑"新解。四十歲到了人生的中途,一個人開始實在地感覺到來日不多,意識到 人生的大限了。"大限"意識足以使人解除誘惑,看淡-切榮辱是非得失,保持超然的寧靜 心境。 我們總是以為,已經到手的東西便是屬于自己的,一旦失去,就覺得蒙受了損失。其實,一 切皆變,沒有一樣東西能真正占有。得到了-切的人,死時又交出一切。不如在一生中不斷 地得而復失,習以為常,也許能更為從容地面對死亡。 另一方面,對于一顆有接受力的心靈來說,沒有一樣東西會真正失去。  我失去了的東西,不能再得到了。我還能得到一些東西,但遲早還會失去。我最后注定要無 可挽救地失去我自己。既然如此,我為什么還要看重得與失呢?到手的一切,連同我的生命 ,我都可以拿它們來做試驗,至多不過是早一點失去罷了。  自古以來,一切賢哲都主張過一種簡樸的生活,以便不為物役,保持精神的自由。 事實上,一個人為維持生存和健康所需要的物品并不多,超乎此的屬于奢侈品。它們固然提 供享受,但更強求服務,反而成了一種奴役。 現代人是活得愈來愈復雜了,結果得到許多享受,卻并不幸福,擁有許多方便,卻并不自由 。 一切外在的欠缺或損失,包括名譽、地位、財產等等,只要不影響基本生存,實質上都不應 該帶來痛苦。如果痛苦,只是因為你在乎,愈在乎就愈痛苦。只要不在乎,就一根毫毛也傷 不了。 守財奴的快樂并非來自財產的使用價值,而是來自所有權。所有權帶來的心理滿足遠遠超過 所有物本身提供的生理滿足。一件一心盼望獲得的東西,未必要真到手,哪怕它被放到月球 上,只要宣布它屬于我了,就會產生一種愚蠢的歡樂。  人一看重機會,就難免被機會支配。 執著是惑,悲觀何嘗不是惑?因為看破紅塵而絕望、厭世乃至輕生,骨子里還是太執著,看 不破,把紅塵看得太重。這就好像一個熱戀者急忙逃離不愛他的心上人一樣。真正的悟者則 能夠從看破紅塵獲得一種眼光和睿智,使他身在紅塵也不被紅塵所惑,入世仍保持著超脫的 心境。假定他是那個熱戀者,那么現在他已經從熱戀中解脫出來,對于不愛他的心上人既非 苦苦糾纏,亦非遠遠躲避,而是可以平靜地和她見面了。 一個人熱愛人生便不能不執著,洞察人生真相便不能不悲觀,兩者激烈沖突又達成和解的結 果就是超脫。所以,超脫實質上是一種有悲觀約束的執著,有執著約束的悲觀。仔細分析起 來,其中始終包含著悲觀和執著兩種因素,只是兩者之間已經形成一種恰當的關系,不再趨 于一端罷了。 我已經厭倦那種永遠深刻的靈魂,它是狹窄的無底洞,里面沒有光亮,沒有新鮮的空氣,也 沒有玩笑和游戲。 博大的深刻不避膚淺。走出深刻,這也是一種超脫  由單純到復雜,再復歸成熟的單純,我名之智慧。由混沌到清醒,再復歸自覺的混沌,我名 之徹悟。  閑適和散漫都是從俗務中抽身出來的狀態,心境卻迥異。閑適者回到了自我,在自己的天地 里流連徜徉,悠然自得,內心是寧靜而澄澈的。散漫者找不到自我,只好依然在外物的世界 里東抓西摸,無所適從,內心是煩亂而渾濁的。  我走在自己的路上了。成功與失敗、幸福與苦難都已經降為非常次要的東西。最重要的東西 是這條路本身。  他們一窩蜂擠在那條路上,互相競爭、推攘、阻擋、踐踏。前面有什么?不知道。既然大家 都朝前趕,肯定錯不了。你悠然獨行,不慌不忙,因為你走在自己的路上,它僅僅屬于你, 沒有人同你爭。  紛紛擾擾,全是身外事。我能夠站在一定的距離外來看待我的遭遇了。我是我,遭遇是遭遇 。驚浪拍岸,卷起千堆雪。可是,岸仍然是岸,它淡然觀望著變幻不定的海洋。  進入歷史?博物館未免太擁擠了。我早已沒有這樣的奢望。二十三歲是一個分界線,在此之 前還難免有少年人的自我夸張病,此后我愈來愈能如實地看待自己了。再說,能不能進入歷 史,這是后人用他們的眼光來判斷的事情,與我完全無關,也用不著我來瞎操心。我只想按 照自己的心愿生活,別無他求。  一天是很短的。早晨的計劃,晚上發現只完成很小一部分。一生也是很短的。年輕時的心愿 ,年老時發現只實現很小一部分。  今天的計劃沒完成,還有明天。今生的心愿沒實現,卻不再有來世了。所以,不妨榨取每一 天,但不要苛求絕無增援力量的一生。要記住:人一生能做的事情不多,無論做成幾件,都 是值得滿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