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心網友

忘了是哪位大師講過,翻譯的最高境界就是“信,達,雅”。就是翻譯不但要準確,通順還要優美,一段文字從一種語言轉換到另外一種語言,可能從形式上,語序上,很多地方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是有些東西是不能改變的。比如,原文中陳述的事實,表達的情緒,意境。要想把這些東西都在譯文中保留下來,需要譯者對原文進行反復的,準確地,深刻地理解。很多時候,原文中可能引用了一些本民族文化中流傳久遠的傳說,典故,成語,諺語……也可能使用一些現代生活中出現的新生事物,流行語言……這就要求譯者對對方的文化,傳統,社會狀況,生活習慣等等有著較為廣泛的了解和深刻的理解。這些東西也許在我們的文化中也有,有些就不一定。那么譯文中是應該轉述原始的事實,并加以解釋還是應該套用本文化中相似的例子予以說明,這都是值得注意和商榷的。查閱英文字典時,我們會發現很多詞語都有多種解釋,各種含義之間也許是互補的關系,有時加以引申,有時,幾種含義互不相關……有的時候,我們在翻譯英文文章時,發現字典中對我們所遇到的生詞的解釋怎么也無法套用到譯文中,這就需要我們對單詞或者句子在原文中的含義和作用加以深刻的理解,然后用我們的語言來加以闡述,可能用詞 與原文已經相去甚遠,可是,這也許是我們不得不作出的妥協……在準確把握原文的基礎之上,一個譯者本身也應該有著對于本國語言很強的駕馭能力,這樣,才能準確地把自己所理解或者感受到的原作者想要表達的情緒準確的傳達給讀者。除此之外,象詩歌,賦格這樣比較特殊的文體,包括歌詞,還要考慮字數,押韻等等問題,翻譯起來,難度可能就更大,對于譯者的文學修養有著更高的要求。一己之見,歡迎拍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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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漢英比較的角度談中譯英,其實比較的仍然是英文譯本。只是因為是中國人寫的英文,受各種因素影響,寫出的對應的英文譯本通常反映了中國式思維,注意是思維,當然有許多人會認為這就是所謂的中國式英語。一個民族的思維方式會在其語言中體現出來。所以比較英漢語言就要從比較英漢思維方式入手。漢語的各種特點,比如善用短語,偏好實義名詞或有生命的事物做主語,或者說不喜歡用被動句等等特點多多少少會在國人寫的英文中表現出來。當然從語法的角度出發,這樣的英文也不算錯,只是英美人不會這么說而已。他們或者改成被動說法,或者改成否定句式,或者選用抽象名詞做主語等等。當然,此外還有篇章結構問題,替代和省略問題,銜接和連貫問題等等。所有這些的了解當然要從英語閱讀開始入手,但是在讀之前要先有意識的帶著“火眼金睛”去分辨,這樣在真正用英文寫作或者漢譯英時心里才有底。對沒有太多漢譯英經驗的學習者來說,先采用英漢對照版本,注意不是漢英對照,的閱讀材料,細細比較兩種語言的差異,會有事半功倍之療效。這時候再看看關于漢譯英的一些書籍,就一通百通了。記著,每一個編寫漢譯英的作者在寫書時就已經累積了相當的相關經驗。初學者沒有和他們叫板的底氣和資本,只能畢恭畢敬奉若神明,即便覺得有不妥或者牽強之處也不敢指出。采用上述回譯的方法,至少能讓你心里先有個譜,給自己打打叫板的底氣。我一直羨慕和佩服搞翻譯的人,特別是翻譯文學作品的人。都知道僅僅通過閱讀,讀者是有相當大的自主權,不喜歡的章節可以跳過。但是搞翻譯的人卻沒有這樣的自由,他們好像穿越了時空隧道,化身為作者本人,親身感受著作者在寫書過程中所有的喜怒哀樂,書譯完,人也身心疲憊,恍若脫胎換骨般。無怪乎,楊必在譯完《名利場》后身體就完全垮了。《名利場》譯文之經典,恐再難有更好版本。我們作為中譯外的初學者,特別是對于英語來說,實在是占了極大的便宜!楊絳就說過,按理她應該搞英語方面的翻譯,因為這才是她的專業,但是當她環顧四周時,發現早已無她可研究之對象了!能想到的研究領域都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無奈,選擇西班牙文的翻譯倒還是個新領域。承然,對搞研究的人而言,是無奈之舉,但是對于中譯英初學者而言,真真正正是揀到便宜了,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了!利用現成英漢對照材料學習漢譯英!看過一些名家的學習經驗,一些人提到當年是先將英文翻譯成中文,過一段時間完全忘卻了英文后再將對應的中文譯本會翻成英文,然后比較自己的英文和別人寫的有什么不同,借此提高自己的英文水平。當年國人學習英語之熱情絕沒有當今之盛,自己先動手譯,再比較想來是無奈之舉,今天咱們就吧前一個環節省了,偷偷懶吧。再偷懶點,就是只要心中大致搭建心目中英文句子的構架就好了,然后在看人家是怎么選擇主語,怎么連接各種分句,又是怎么省略替代等等。即,先從宏觀方面掌握再到微觀嘛。當然到了一定階段,還是必須要自己動手譯譯的。即,先從宏觀方面掌握再到微觀嘛。一家之言,僅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