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下陰襠部不是要害嗎,那過去的太監被閹割了以后為什么還能活得好好的呢?男人的下陰襠部不是要害嗎,那過去的太監被閹割了以后為什么還能活得好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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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的閹割,有特定的手術師,稱為“刀兒匠”。手術之前,先綁好手腳、腰,以防閹割過程中動作過大,無法完成手術甚至流血過多而死。手術前要吃臭大麻,吃到腦袋恍恍惚惚,肉皮發脹發麻。手術第一步是割睪丸,在球囊左右各割開一道口子,把睪丸擠出來,這時被割者會奇痛無比,唯一的止痛措施就是把豬苦膽劈成兩片貼在球囊兩邊。第二步是“割勢”,也就是割掉人鞭。要用鋒利的刀一刀切去,創口插一根大麥桿類似的東西,接著一連幾天忍饑挨餓,直到拔掉那跟管子,小便如常,才算閹割成功。整一部中國歷史的所有太監都是為皇帝而產生,所有的毫無人道、泯滅人性的閹割與自閹,都是為了服務一個人,那就是皇帝。一人專制的政治體制的殘酷性,就在于整個國家的所有能量都被調動起來滿足一個人的隨心所欲的需求,他完全可以挾風雷,發閃電,可以仁慈如父母,同時可以陰毒如世仇。在這種政治體制下,人民的生命不再是生命,而是機器,是附屬于君主,可以任由使喚的機器。所以才會產生一個專門經過殘忍的酷刑的折磨以換回皇帝一人的放心驅使的太監集團。閹割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經過閹割的太監,往往有更多的接近皇帝、討好皇帝的機會,所以也有掌握大權的機會。而一旦掌握了實際權力,太監便會把他們的心理陰暗一面瘋狂的發泄出來。中國歷史上,政治最黑暗的時代往往就是太監掌握大權的時代,東漢的“十常侍”、明朝的魏忠賢等等,他們一旦位極人臣,那種由生理缺陷引發的心理畸形就會以非常的手段表現出來,他們往往把世人作為仇敵,無所不用其極的發泄他們的畸形心理。中國歷史上很多文化人飽嘗太監的迫害,但是他們控訴的對象都是直接指向“某閹”,魏忠賢叫“魏閹”,就是沒有人控訴那種把正常人變成太監的制度。 清代閹割手術的方法是:先以白布或繃帶緊扎手術人的下腹部和雙股的上部,以高溫的辣椒水小心洗滌即將手術的部位,再以微彎如鐮刀狀的小刀,連同陰囊及陰莖一起切斷,再以白蠟針插進尿道成栓,傷口以浸過冷水的紙覆蓋,小心翼翼地包扎好。以上的程序完成后,再由兩名刀子匠攙扶被手術的人在房里緩行兩三時辰后,才允許躺臥。 手術后3天內不準喝水,據說由于干渴和傷痛,其間必須忍受非常的痛苦。3天過后,拔掉白蠟針的栓,尿如噴水涌出,可謂大功告成。如情形并非如此,也只有苦悶地等待死亡的來臨,誰也無法伸出援手。可是這種殘暴的方法幾乎沒有失敗過,依照多年的資料,只有一名30歲的男子失敗過。 手術后經百日傷口痊愈,一個太監就這樣被制造出來了。中國古代太監閹割術賺錢的“刀子匠”行業 在中國,有專門為想當太監者作閹割手術的行家,人稱“刀子匠”,刀子匠沒有固定的薪俸,但都是政府認可的專家。刀子匠的職業就是制造太監。每個刀子匠都收有數名徒弟,而且這些徒弟都是與其師父同一家族的親戚。刀子匠的職業、技藝都在本家族內部世代沿襲相傳,一般不傳給外人。 普通刀子匠的手術費是每閹割1名太監6兩白銀,負責到完全治好。可是接受閹割的人往往都是窮人,大多數沒有現銀,因此要有擔保人,手術費可以事后補交,但無論怎樣,沒有擔保人,刀子匠是決不肯動手的。壟斷閹割業的“畢五”和“小刀劉” 發展到清末光緒年間,在都城北京閹割、制造太監的行業中,出現了兩家壟斷大戶:南長街會計司胡同的“畢五”和地安門內方磚胡同的“小刀劉”。這兩家的家主都是清朝的七品官,他們每年給宮里的總管內務府送160名太監。凈身一類的“手續”,全部由他們兩家包辦了。他們積有多年的經驗,而且有—套設備。加上技術高超、手段干凈利落,使被閹割者的傷亡率降低到4%左右。 因此,當時想把孩子送到宮里當太監的人,首先要到畢家或劉家去“掛舀子”,也就是報名。然后經過一連串審查,看相貌,聽言談,試伶俐勁兒,最后還要摸襠,就是隔著褲子摸生殖器官。他們認為合格以后才收留。十幾歲的孩子被送進宮里,充當“童監”和“孩監”,那些俊秀的孩子常常得到后妃和貴人的喜愛。他們所得的月份錢和別的俸祿,全都裝進了畢、劉兩家的腰包。直到光緒26年(1900年),這兩家包辦機構才被取消,改由慎刑司管理。制造太監的“特殊傭婦” 另外,還有一種被稱為“特殊傭婦”(保姆)的太監制造專家。有些父親如果決定自己的兒子長大后做太監的話,孩子還在襁褓時,便特意雇請一個“特別傭婦”來“照看”孩子。“特別傭婦”兼擅一種特別手術,即輕巧地搓揉幼兒的小睪丸,每天3次,每次用力捏到幼兒痛楚啼哭為止,并且慢慢增加力量,這樣,漸漸地破壞他的生殖機能,長大后絕不產生生命的原素(精液)。因此,經過這種殘忍的手法后,孩子的生殖器便漸漸萎縮。隨著年齡的增長,慢慢地顯出女性性征,沒有喉結,雙乳突出,臀部隆起,聲音尖銳,行動扭捏,變成了太監的模樣。自己閹割自己的太監小德張 有些窮苦人家,付不起或者舍不得6兩白銀的閹割手術費,就干脆大膽蠻干,自己動手閹割。 清末有名的大太監小德張就是個典型例子。據說,小德張小時家里很窮,父親以打魚為生,間或給地主家當雇工。小德張兄弟3人,他排行第二。老大自幼學徒,習首飾銀匠。老三以務農、打魚為生。 在12歲這年的正月初二,與哥哥冒寒風去姑媽家拜年。看到姑媽家有輛大套車在門前,他在一旁夸這大套車真“末尼”(當地土語漂亮的意思)。這時候,表兄王思勉(小名大杏)驕橫地過來攆他,接著又挖苦道:“哼,看什么,你們家一輩子也置不起這個大套車。”他一怒之下,回家把在姑媽家所受的侮辱源源本本地講給媽聽,又問怎樣才能發財,也置輛大套車。他媽辛酸地說:“窮人家想發財只有干皇差,當老公(太監)。”接著,又把怎樣閹割才能當老公的過程,簡單講述了一番。誰知小德張竟在私欲驅使下,第二天拿著一把鐮刀和一根繩子,在牲口棚里自己動手“凈身”。就這樣,小德張后來當上了太監。民國太監回憶被閹經過 民國太監孫耀庭回憶起被他的父親動手閹割的悲慘經歷。說得更加生動: 屋里平攤著一塊門板,板上鋪著一床破棉絮,一頭放著我的小枕頭,下半部墊了厚厚一層草木灰,上面用塊破布蓋著。爹淚花花紅著兩眼,一邊讓我脫光褲子躺在上面,一邊拿著根粗繩兒,哽哽咽咽地說:“金子……爹對不住你!我……得先把你捆上……才好動手!” “爹,我不跑!” “乖孩子……爹……知道你……不會跑……爹是怕你……疼得……受不住……” 我壯著膽說:“爹!要捆,你就捆!你只管動手,我不……不怕!” 爹像發瘧子似地兩手顫抖著,把我結結實實捆在門板上,又用塊黑布條兒給我蒙上眼睛。說實在話,臨到這份上,我真怕了,一時心像打鼓似地跳,汗一會兒就濕透了小褂,爹的動作引起的每一個響動,都使我全身發出一陣陣抽搐。只聽爹嗚咽著說了聲:“乖孩子!你大聲……喊吧……”說時遲,那時快,我只覺得爹的手在我褲襠抓撓了兩下,隨后下身一陣鉆心似的疼痛,頓時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不知過了多久,后來我媽告訴我,整整有3天我一直發高燒、說胡話,時而清醒一陣,聽見過媽的號啕聲,但我張不開口,說不出話,不知自個兒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上,只覺得口里又干又澀,全身筋骨像散了架一樣。 爹照著別人教的方法,給我動了這種手術以后,在我尿道里插了根鵝毛管子,怕的是傷口的肉芽兒長死了,撒不出尿,又得動第二次手術。爹后來還告訴我,割了陽物以后,不能讓傷口很快地結疤,要經過100天,在這期間要時常換藥。說是藥,其實不過是涂著白蠟、香油、花板粉之類的棉紙兒。每回就為換這棉紙兒,總是把我疼得死去活來。 不過,由父親親自動手替兒子凈身,或者自己給自己凈身的膽大妄為者,終歸還不是多數。一般人為保險起見,還是把孩子送到刀子匠那里。閹前的立婚書和問話 據清代筆記《宸坦雜識》記載,愿意凈身入宮做太監的人,必須要由有地位的太監援引,然后憑證人立下“婚書”,把自己當成“女人”那樣“嫁”到皇宮里。那“婚書”必須是自愿具結,這才請來刀子匠,進行施手術的準備工作,選上一個好日子,把凈身者關在房間里。 那房間必須密不透風,讓凈身者先清理糞便,然后鎖在房里。在這段禁閉期間,絕對不能飲食,免得有排泄的穢物沾染手術后的創口,致使傷口惡化,危及生命。之所以要密不透風,也是為了凈身者的安全。這樣,經過三四天之后,就正式閹割了。 清代施行閹割手術的地方,是一處名叫廠子的破舊小屋,位于故宮的西華門外。 手術前,受割的人被蒙上眼睛,脫盡衣褲,手腳綁得結結實實,活像—個“大”字。還有人抓牢他的頭,抓緊他的肩膊,壓著他的腰部,為的是防止他因痛極拼命、流血過多而嗚呼哀哉。 操刀者先要問:“這是自愿凈身嗎?” 受割者說:“是。” 又問:“假如你反悔,現在還來得及!” 答道:“決不后悔。” “那么你斷子絕孫,可和我毫無干系吧?” 答道:“毫無干系!” 例行話問完,擔任介紹人的太監,把《自愿閹割書》循例地再念一遍。在此期間,如果被閹割者表現得不愿意甚至有絲毫猶豫,刀子匠都必須立刻松綁,揮手讓被閹割者自行離去。如果其態度堅決,就開始動手術。最難閹割是睪丸 中國古代的閹割技術,堪稱歷史悠久。據說,三國時代的名醫華佗在被曹操殺害前夕,在死牢中將其畢生麻醉開刀的外科醫術,手寫成冊,贈送給獄卒留存。誰知獄卒認為這是導致華佗被殺的禍根,驚惶不敢接受,惹得華佗一怒之下,付諸—炬。當時有眼明手快者搶到末尾幾頁,這幾頁的內容就是專門講閹割之術的,并且流傳了下來,更加精益求精。摘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