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寫的是學年論文 要8000字左右 是關于蘇童小說創作方面的 希望寫的比較新穎的角度 切入點小一點 但內涵挖得深一點 可我現在找不到頭緒都 不知道應該怎么下手 快要叫提綱了 我真是心急啊 可還是想不出來 不知道誰可以幫我想想 我想人多力量大 總會碰到有這方面見地的某人 謝謝了 拜托了

熱心網友

給點資料你參考參考吧!:)染上浮躁病的悲哀 ――評蘇童小說《蛇為什么會飛》 拉拉雜雜地讀過不少當代小說,一種不祥的預感是,大部分成名已久的作家,其創作水準正以自由落體的速度“與時俱退”。以當年轟動一時的先鋒作家為例,他們中的許多人自打文學實驗的熱潮一過,便有江郎才盡之虞。但中國作家不甘樹老深山的名人情結,又驅使這些以清高自詡的文人,趕鴨子上架似地以學者、批評家的身份重出江湖。于是,我們看到了太多故弄玄虛的隨筆短札、文章序跋,但就是難得一見足以傳世的文學經典。雖說這種判斷有獨斷之嫌,但文人無文的現狀卻也是不爭的事實。即便也有一些安于本分的作家,但他們當年敢為天下先的創新勇氣早已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則是膚淺無聊的庸俗趣味。 還記得那個寫作楓楊樹系列的蘇童嗎?永遠籠罩在江南水鄉上空的氤氳濕氣,曾經如何浸透了蘇童筆下的人物世界,那些以生命體驗抗爭宗法倫理的家族故事,處處表達著20世紀80年代先鋒作家的啟蒙精神。但這種以筆為旗的道義擔當,卻在今天化為了游戲人間的價值虛無。當時代的浮躁病傳染到作家身上的時候,勾起的一股虛火足以烘干蘇童小說的陰柔之美,也讓那些曾經血肉豐滿的江南女性被烤成了沒面目的“扁型人物”。于是,他的新作《蛇為什么會飛》給我留下的惟一印象,便是那些四處逃散的蛇。 就像一個使慣了輕功暗器的武林高手忽然拿起了重兵器一樣,向來劍走偏鋒的蘇童一旦腳踏實地地描寫現實,感覺上總是不大對勁。這篇小說支離破碎的細節敘述和作家假模假樣的討論幾乎榨干了人物的內涵:對主人公克淵性無能的議論、對金發女孩等待導演的描寫,在蘇童筆下被不厭其煩地寫來寫去,結果便造成了結構的紊亂和主題的分散,其形其狀真有點像是患了“寫作癲癇癥”。這種病癥對寫作的肆意鋪排,直接嘲弄著那些試圖尋求小說意義的讀者:你不是想從小說中得到點什么嗎?對不起,這里只有一堆不著邊際的有趣故事,以及一個“蛇為什么會飛”的游戲命題。 的確,蘇童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很有趣的小說,但這絕不是有價值的小說。雖然文無定法,誰也沒有規定小說不可以這樣寫,但問題恰恰在于,這種“有趣”的小說太多了,多得幾乎淹沒了文學對人類生命本原價值的天然叩問。蘇童和那些曾經與他一道擔負過這一神圣使命的先鋒作家,如今已淪落成了為讀者制造生活趣味的快餐供應商。在他們對現實走馬燈似的追逐中,隱含于現實之下的人類苦難早已讓位于不切實際的風情。當“好玩”的趣味凌駕于真實之上,當文字的喧嘩掩蓋了思想的貧乏的時候,所謂的“現實主義”小說已經異化成了可被隨時改編的肥皂劇劇本,而“蛇為什么會飛”的無聊提問也最終抹掉了蘇童曾經感同身受的生命困惑。 與之相比,即便上個世紀80年代的先鋒文學,并沒有為中國文壇留下多少可供回味的經典作品,但作家們對自己文學理想的執著,卻從未讓文學淪為市場的奴婢。只能說那是一個龍蛇混雜的文學年代,雖然有低等的蛇,但同樣也有為理想孜孜不倦、亟欲一飛沖天的龍。而今天的文壇,借用蘇童的象征來說,則只有滿地亂竄的蛇。至于蛇為什么會飛?恐怕是那些患有狂想癥的蛇,以為飛上了天,就會變成龍。但可惜的是,即使蛇機緣巧合地飛上了天,也只不過是一條會飛的蛇,永遠也變不成龍,這真是先鋒作家的悲哀。蘇童新作《傘》引起文壇爭議 “一把花雨傘害了小女孩錦紅。錦紅的姨媽在傘廠工作……”這是著名作家蘇童新作《傘》的故事開頭。就是這個短篇小說近日卻在文壇掀起波瀾。文學界有人稱其為“精品”,亦有人大罵其為“垃圾”。處在爭議焦點之中的蘇童昨天平靜地表示,他歡迎藝術上見仁見智的評判,但對某些文學批評中存在的“隨意性現象”深感憂慮。《傘》是蘇童今年發表的唯一一篇短篇作品。蘇童自認為半年中就拿出一個短篇,應是傾心之作了。該作在《收獲》發表后,《小說選刊》今年第5期選載。盡管兩個名牌文學刊物垂青于《傘》,但一些批評者還是認為:“《傘》的語言大失水準,敘述的故事不新鮮,寫作手法也十分單調。盛名之下其實難副,留給讀者的只是一些文學垃圾。”把蘇童的《傘》稱之為“垃圾”,批評者的這種“文風”立即讓文壇上的很多人坐不住了。《收獲》雜志的程永新認為,指責《傘》是文學垃圾,不能讓人同意。蘇童的這篇小說大家一致認為是其近期的精品。應該說,名家在創作中都會對自己負責,至少主觀上不想糊弄讀者。作家余華也認為,有人看到某作家寫了長篇是好作品,而再看他寫的短文,就斥之為垃圾,其實這只是題材的不同。嚴肅的作家不會制造垃圾,至少他從來沒有讀到過。那么,當今文壇就沒有“文學垃圾”?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比如像《上海寶貝》這樣的作品,它展現給讀者的是丑惡的東西,沒有絲毫的審美價值,就是文學垃圾,所以最終被禁售。然而《傘》這樣的作品,雖也描寫到兩性之間的愛與恨,但文字非常干凈。《小說選刊》編輯馮敏說:“把一個人物前后20年的故事寫進一個短篇,而且十分流暢,可見《傘》是一篇凝煉之作。我可以毫不夸張地講,《傘》是蘇童小說中的上品。文學需要批評,但不需要謾罵。”因《傘》惹起爭議,蘇童也在對自己的創作進行冷靜的思考。蘇童說:“我深知自己作品的缺陷。有時候我像研究別人作品那樣研究自己的作品,常常是捶胸頓足。坦率地講,內容和藝術上的缺陷普遍存在于當代走紅的作家作品中,因而也就歡迎真正有見地、充滿嚴肅性的文藝批評,幫助作家們提高創作水平。但對一部作品今天可以這樣說,明天又可以那樣說的‘隨意性批評’,不僅不能指導作家的創作實踐,反而會傷害作家的自尊。這種現象如不遏制,對文學創作危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