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那位大蝦知道1992年云南省文山州平遠街鎮的掃毒的詳細情況,越詳細越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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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放在我們這個已經解放40多年的社會主義國家算是勝利呢?還是失敗?為什么當地治安都成了哪個樣子了,結果還是"偉大勝利"了呢?這個勝利讓人覺得慚愧。沒有人為"平遠"的過去負責嗎?但原這樣的"偉大勝利"以后別再出現。功臣英雄太多了,這個民族的災難就多了。還是少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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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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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武裝特警看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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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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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云南進行了震驚中外的平遠大掃毒,這場漂亮仗的公安前線總指揮,就是劉選略 1992年9月1日午夜,已從廳長位置卸任的劉選略,又再次被公安部和省委、省政府委以平遠“嚴打”公安前線總指揮的重任。長期以來靠安眠藥入睡的他,此時連安眠藥也失了靈。這是平遠大掃毒戰役打響的第二個晚上。他眼前不斷浮現出一個令他揪心的畫面。 1991年昆明市查獲的68支軍用槍中,就有66支來自平遠;全國發生的重特大持槍搶劫殺人案中,不少案犯的槍支購自平遠;1992年初公安機關在平遠至廣西的途中查堵,平均每天查獲一起販毒案,最多的一案繳獲海洛因69公斤;同年在平遠車白泥村,前去執行抓捕刑事犯罪分子的三名公安民警被手榴彈炸成重傷,包括文山州政法委書記在內的兩名省委工作隊員不幸犧牲。 究竟應該怎樣解決有著復雜歷史背景的平遠問題?多年來各級政府、公安機關盡管一直不斷派出工作組進行整治,然而這顆毒瘤始終未能治愈。 劉選略認為,如果不顧歷史原因和特殊環境而簡單刑罰的話,將給社會造成極大的后遺癥,給政府背上更加沉重的包袱。為此,他聯系當地實際,向省委、省政府建議:“少捕、少殺。要從源頭上解決平遠的問題。講清楚爭取寬大政策的界限。”此建議很快得到省委、省政府和省委政法委的認可支持。 平遠“嚴打”整治的報告送到省委,次日就批復。中央政法委接到云南省委的報告后及時批復同意云南省委的意見。 平遠“嚴打”打響的第一天,就遭遇到了險峻的問題:抓捕毒販時一名武警、兩名公安被藏于深宅大院暗道中的毒販開槍打死。 此時此刻,究竟應如何解決平遠的問題,再次以生死抉擇的局面擺在公安前線總指揮部每一位指揮員面前。 劉選略堅持認為:“這場平遠‘嚴打’到底是針對某個民族群眾還是針對違法犯罪一定要區分清楚,絕對不能混淆。”他回想起兩年前發生在玉溪的因村民口角、斗毆引發的數千人生死對峙的危急瞬間。他悟出一個道理:應該把嚴格執法和從實際出發很好地結合起來,才能收到良好的社會效果。 他在凌晨5點撥通了時任省委副書記尹俊的電話:“尹書記,我們是不是改變一下策略,如果繼續采取硬性抓捕,平遠可能發生巷戰或者非正規的交戰。抓一個犯罪目標,就要打一個仗攻一個堡壘,這樣代價太大,還難免傷害群眾。”尹書記說:“我也正在考慮這個問題。在這個民族地區開展嚴打,一是要講究策略;二是要注意宣傳發動群眾;三是要注意區分好人和壞人,不能為抓罪犯而損害民房、傷害群眾!”次日“嚴打”領導小組作出決定:抓捕工作暫時停下,用武警部隊的裝甲車開進村去宣傳中央批準的主動繳毒繳槍的寬大政策。號召犯有罪行的人自首交代,號召群眾揭發犯罪分子。 決定一宣布,劉選略立即被自己隊伍中不理解的官兵公開斥責:“指揮不來就讓開!”“難道我們的人犧牲了就算了嗎?不打,他們跑了怎么辦?” 仗雖然停下來了,但工作卻無法深入進去。劉選略和指揮部領導為讓政策的威力在群眾中發揮作用,針對涉嫌犯罪人員擔心檢舉別人被視為“叛徒”的顧慮,果斷派出馬永清和種道銓兩位領導分別深入到重點人員家里和宗教人員中做工作,動員兩名大毒販首先帶頭投案自首。政策兌現后,在全體參戰公安、武警官兵的艱辛努力下,99公斤毒品、120萬元毒資首次被挖出!突破口撕開后,群眾終于一步步發動起來了,到第10天,平遠終于出現了“交毒交槍爭先恐后”的局面。 平遠的80天,最后繳獲毒品僅海洛因就有897公斤,再加上鴉片等其他毒品,總數高達一噸多。繳獲的一千多槍支中、僅軍用槍就達357支,其中主要是沖鋒槍,機槍五挺,子彈4萬多發,炮彈270多發,毒資1078萬元,販毒用汽車、摩托90多輛。“嚴打”結束后,當公安武警大部隊離開之際,平遠各族群眾人山人海夾道載歌載舞流著熱淚為英雄們送行。 2002年10月底,平遠“嚴打”10周年之際,劉選略在去世前一個星期,再次來到了令他牽掛的平遠。十年后今日的平遠鎮,令他覺到了作為公安領導的一種安慰。平遠,除財政收入增加了兩倍之外,工農業總產值從3169萬元,增加到16762.8萬元,整整增加4.3倍,投資1200萬元的回差調水工程和投資600萬元的大型灌區已投入使用,全鎮16個村民委都鋪設了通信光纜干線,橫貫平遠的鎖硯高速公路已經開工。今天的平遠,已是文山州小城鎮建設示范地區、被譽為文山第一鎮。 筆者在劉選略生前采訪他時,老廳長曾默默從衣袋中掏出一個小筆記本,取出一個對折的紙條遞給我們。展開一看,那竟是一張從1988年7月26日的臺歷上撕下來的日歷,上面記著林則徐的兩句話:“茍利國家生死與,豈因禍福避趨之。”從這張已發黃日歷的磨損程度可見,它已貼身跟隨這位中國反毒前沿的斗士整整13年了。 五 在劉選略74歲生命的最后一天,他留下的最后三個字,竟是“我建議” 2002年11月4日星期天,這是劉選略一生中的最后一個工作日。昆明初冬的第一場降溫驟然來臨時,他壓根沒意識到它對自己生命的致命威脅。盡管他已于1992年初就離開了公安廳廳長崗位,并于兩個星期前連警察學會會長的工作都卸了任,但一大早起來,他的心就喜憂參半地被剛剛結束的世界經濟論壇東亞經濟峰會和中國與東盟國家合作的廣闊前景撞擊著。 劉選略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區域內的經濟整合對云南、中國和整個亞洲都十分重要,但由于這一地區毒品犯罪的突出,最終可能使這一區域的經濟發展受阻。因此,作為公安,確保這一地區的安全、穩定成了確保經濟發展的首要前提。因此,去世前兩月,當他再次作調研時,就想到了如何從“堵源為上”向“除源戰略”實施轉移的另一個新的結合點。然而,他壓根沒想到,冒著嚴寒只身坐在辦公室撰寫的調查報告上:“我建議:”這幾個字,竟是他留在世間的最后三個字! 下午兩點半休息起床后,劉選略穿上衣服朝距家不遠的辦公樓走去。省公安廳大院里顯得格外寧靜,寒冷的天空雖一片鉛色,但大樓外的石階上,一盆盆紅山茶正在嚴寒中火一般靜靜地綻放著。他用右手撐著長年靠去痛片止痛的腰,拾階而上。 寒冷使他肌肉一陣緊縮。在心口的滯悶中,他想起了兒子,想等他回來陪自己去醫院作個檢查。而此時此刻,劉曉晴正和云南公安邊防總隊的戰友奔走在瀾滄江湄公河上,他也沒想到,此時從父親的主動脈血管壁上落下的一塊附著物,當肌肉突然遇寒冷收縮時堵在了血管中。 就在最后這個工作日的頭一天,劉選略突然那么想去看看滇池。老伴沒想到,那天,丈夫竟是在冥冥中去向云南人的母親湖告別呀! 站在大觀樓長聯下,越過夕陽中喜茫茫空闊無邊的五百里滇池,劉選略遙望著鮮鱗波光之上的西山龍門,那彩云繚繞的山頂處,就是聶耳墓。此時,他耳際清晰地響起1991年聶耳墓前的畢業歌聲:“同學們大家起來,擔負起天下的興亡……” 那天,他隨有關領導陪同中央領導來到聶耳墓前時,大家一起唱起了這支歌。 離開聶耳墓來到西山龍門,劉選略對中央領導同志介紹道:“元朝時,昆明是一個水鄉澤國,雙龍橋那就是一個船只云集的碼頭。當時,因為盤龍江年年水患嚴重,忽必烈派來云南當平章政事(省長)的賽典赤為治水患,在上游修了松花壩水庫,用來雨季攔洪、旱季放水,還開了幾條人工河來分解盤龍江水,并把盤龍江水引入滇池,根治了昆明水患……” 中央領導問:“你是重慶人,怎么對云南這么熟悉?”劉選略道:“我剛來時,用三個月時間讀完了龍云主持編寫的《云南志》。” 2002年11月5日,這位具有傳奇色彩的老公安廳長躺在了鮮花叢中。他令人敬佩的一生,如那條流經他故鄉重慶的奔騰不息的中華民族的母親河一樣,在人們心中澎湃激漾著…… 這次戰斗共動員了2000余名公安武警部隊,數百輛汽車和許多先進設備,抽調了最強的干部組成工作組,收獲是巨大的:抓獲19名罪大惡極的毒犯、擊斃2名負隅頑抗的犯罪分子,判處7名毒梟死刑,清查出犯罪分子854人;除繳獲大量毒品、金錢外,還有槍支964支。子彈近4萬發、手榴彈261枚以及手雷、地雷、爆破筒、消聲器和汽車等只有正規軍才能使用的武器裝備。邊疆省份的一個彈丸之地,竟能掀起如此大的濁浪,直至驚動黨中央、國務院下令“嚴打”足以說明毒梟們對社會安定的危害已到了嚴重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