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心網友

自己查找不是更快?

熱心網友

找了兩篇,看了一下各有千秋,都是在教育 網站上找的,不知是不是你要的 《洛神賦》鑒賞  在我國江漢一帶的水邊澤畔,很久以來就流傳著許多關于神女的美麗傳說。這些傳說以它們特有的魅力,吸引著一代又一代的詩人墨客。他們心追神往,低回吟詠,留下了無數篇優美動人的佳作。《詩·周南·漢廣》中的漢水之神可望而不可求,屈原《九歌》中的湘水之神風姿綽約、情意纏綿,司馬相如和張衡筆下的洛水之神妖冶嫻麗、嫵媚迷人。然而,在這些繾綣的詠嘆和精采的描繪中,最富情節和最能感人的,當推曹植的《洛神賦》。曹植此賦據序所言,系其于黃初三年入朝京師洛陽后,在回封地鄄城途中經過洛水時,“感宋玉對楚王神女之事”而作。當時,曹丕剛即帝位不久,即殺了曹植的密友丁儀、丁?M二人。曹植本人在就國后也為監國謁者奏以“醉酒悖慢,劫脅使者”,被貶安鄉侯,后改封鄄城侯,再立為鄄城王(俱見《三國志·陳思王傳》)。這些對決心“戮力上國,流惠下民,建永世之業,流金石之功”(《與楊德祖書》)的曹植來說,無疑是接二連三的沉重打擊,其心情之抑郁與苦悶,是可想而知的。作品從記述離開京城,“背伊闕,越轘轅,經通谷,陵景山”的行程開始,描寫了作者與侍從們到達洛濱時的情景。當時“日既西傾,車殆馬煩”,他們稅駕蘅皋,秣駟芝田,容與陽林,流眄洛川。在一片靜謐的氣氛中,作者神思恍惚,極目遠眺波光瀲滟的洛水。就在他偶爾抬頭的一剎那,奇跡出現了:一個?姿艷逸的女神站立在對面的山崖上。這使作者驚愕萬分,他不自覺地拉住身旁的御者,急切地問道:“爾有覿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艷也!”在這里,山邊水畔落日前的優美景色襯托出人物意外發現的驚喜之情,創造了一種引人入勝的意境。接下去御者的回答也十分巧妙,他避開作者第一個問題——“爾有覿于彼者乎”不答,而以“臣聞”、“無乃”等猜測的口吻,鄭重其事地提出洛神宓妃,這在有意為下文對洛神的描繪留下伏筆的同時,又給本已蹊蹺的邂逅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洛神宓妃,相傳為遠古時代宓羲氏的女兒,因溺死于洛水而為水神。關于這個古老傳說中的女神,屈原在《天問》和《離騷》中都曾提及。以后司馬相如和張衡,又在賦中對她作了這樣的描繪:“若夫青琴宓妃之徒,絕殊離俗,妖冶嫻都,靚妝刻飾,便環綽約。……芬芳漚鬱,酷烈淑郁;皓齒燦爛,宜笑的;長眉連娟,微睇綿藐”(《上林賦》);“載太華之玉女兮,召洛浦之宓妃。咸姣麗以蠱媚兮,增?鄱昝肌J嬈苕褐搜猓鐫喲碇O徽。離朱唇而微笑兮,顏的以遺光……”(《思玄賦》)。與前人的這種直接描寫不同,作品首先以一連串生動奇逸的比喻,對洛神初臨時的情狀作了精彩紛呈的形容:“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淥波。”其形象之鮮明,色彩之艷麗,令人目不瑕接。其中“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尤為傳神地展現了洛神飄然而至的風姿神韻。它與下面的“輕云之蔽月”和“流風之回雪”,都從姿態方面,給人以輕盈、飄逸、流轉、綽約的動感;而“秋菊”、“春松”與“太陽升朝霞”和“芙蓉出淥波”,則從容貌方面,給人以明麗、清朗、華艷、妖冶的色感。這種動感與色感彼此交錯和互相浸淫,織成了一幅流光溢彩的神奇景象,它將洛神的絕麗至艷突出地展現在人們的面前。在這種由反復比喻造成的強烈藝術效果的基礎上,作者進一步使用傳統手法,對洛神的體態、容貌、服飾和舉止進行了細致的刻畫。這位宓羲氏之女身材適中,垂肩束腰,麗質天生,不假粉飾;她云髻修眉,唇齒鮮潤,明眸隱靨,容光煥發;加之羅衣燦爛,佩玉凝碧,明珠閃爍,輕裾拂動,更顯得“?姿艷逸,儀靜體閑”。作者的這些描繪,使人聯想起《詩經》對衛莊公夫人莊姜的贊美:“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娥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衛風· 碩人》);也使人聯想起宋玉對東鄰女的稱道:“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登徒子好色賦》)。作者顯然受了他們的影響,但是他比前人更重視表現人物的動態美。下面,他著重描寫了洛神天真活潑的舉止:“踐遠游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于是忽焉縱體,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右蔭桂旗。攘皓腕于神滸兮,采湍瀨之玄芝。”面對這樣一種情景,我們仿佛嗅到了由于洛神走動而傳來的陣陣芳香,看到了她遨嬉山隅、采芝水畔的種種形跡。至此,洛神的形象已神態兼備,呼之欲出了。“余情悅其淑美兮,心振蕩而不怡”,作者為眼前這位美貌的女神深深打動了。他初為無以傳遞自己的愛慕之情而苦悶,繼而“愿誠素之先達”,“解玉佩以要之”。在得到宓妃的應和,“執眷眷之款實”之后,他又想起傳說中鄭交甫漢濱遺?之事,對她的“指潛淵而為期”產生了懷疑。作者在感情上的這種一波三折的變化,形象地反映出他當時內心的微妙狀況。與其相應,洛神也感動了。不過作品沒有象寫作者那樣,直接寫她的心理變化,而是通過對她一系列行動的精細刻畫,表現出激蕩在她內心的熾熱的愛,以及這種愛不能實現的強烈的悲哀。你看她“徙倚彷徨。神光離合,乍陰乍陽”,一會兒聳身輕舉,似鶴立欲飛而未起;一會兒從椒涂蘅薄中經過,引來陣陣濃郁的芳香;一會兒又悵然長嘯,聲音中回蕩著深長的相思之哀……。當洛神的哀吟喚來了眾神,她們無憂無慮地“或戲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時,她雖有南湘二妃、漢濱游女陪伴,但仍不免“嘆匏瓜之無匹兮,詠牽牛之獨處”,站在那里出神。剎那間,她又如迅飛的水鳥,在煙波浩渺的水上徘徊飄忽,行蹤不定。只有那轉盼流動、含情脈脈的目光,以及欲言還止的唇吻,似乎在向作者傾吐內心的無窮眷戀和哀怨。讀著作者對洛神或而彷徨,或而長吟,或而延竚,或而飄忽的這種描寫,我們仿佛欣賞到一幕感情激烈、姿態優美的舞劇。人物以她那變化不定、搖曳多姿的舞步,展現了內心的愛慕、矛盾、惆悵和痛苦。尤其是“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動無常則,若危若安。進止難期,若往若還”一段,更將這幕舞劇推向了高潮,人物的心理矛盾、感情波瀾在此得到了最充分的表現。正當作者與洛神相對無語、兩情依依之時,離別的時刻終于到了。這是一個構想奇逸、神彩飛揚的分別場面:屏翳收風,川后靜波,在馮夷、女媧的鼓樂聲中,由六龍駕馭的云車載著宓妃,在鯨鯢夾轂、異魚翼輈的護衛下,開始出發了。美麗的洛神坐在漸漸遠去的車上,還不斷地回過頭來,向作者傾訴自己的一片衷腸。“悼良會之永絕兮,哀一逝而異鄉”,深深的哀怨籠罩著這個充滿神話色彩的畫面。在陳述了“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當”的“交接之大綱”之后,洛神還信誓旦旦地表示:“雖潛處于太陰,長寄心于君王。”最后,洛神的艷麗形象終于消失在蒼茫的暮色之中,而作者卻依然站在水邊,悵悵地望著洛神逝去的方向,恍然若失。他駕著輕舟,溯川而上,希望能再次看到神女的倩影。然而,煙波渺渺,長夜漫漫,更使他情意悠悠、思緒綿綿。天亮后,作者不得不“歸乎東路”了,但仍“攬騑轡以抗策,悵盤桓而不能去”。作品這段文字洋溢著濃厚的抒情氣氛,具有一種勾魂攝魄的力量,它把洛神的形象在人們心中勾勒、烘托得更加突出、更加完美。  人神戀愛的題材在西方文學中屢見不鮮,但在中國古代文學中卻并不多見。尤其是象《洛神賦》這樣從人神雙方入手,抒寫彼此的相慕相戀之情,更為難得。宋玉的《神女賦》著重刻畫了巫山神女的外觀美,而未能更多地涉及其內心感情的底蘊,同時楚王在作品中也未被作為戀愛的一方來加以描寫。因此曹植的《洛神賦》可以說是這類題材中最杰出的作品之一。前人對其創作動機頗有不同看法,有的認為是曹植求甄逸女不遂,后又見其玉鏤金帶枕,哀傷而作,初名《感甄賦》,由明帝改為《洛神賦》(《文選》李善注);有的認為曹植求甄之事于史無征,舊說系以世傳小說《感甄記》誤載入簡,作品實是曹植為了“托詞宓妃,以寄心文帝”而作(胡克家《文選考異》、何焯《義門讀書記》);也有人認為“感甄”說有之,不過所感者并非甄后,而是曹植黃初三年的被貶鄄城(朱乾《樂府正義》)。這些看法也許都有一定道理,但我們感到在理解和欣賞一篇古典文學作品時,如果過于拘執史實,把作家的文學創作看成是對歷史的直接反映,那也是不足取的。因此從作者當時的處境和作品的內容來看,與其將神女看作是甄后的化身,或者是作者的代言人,倒不如將她看作是作者在其它作品中一再抒寫的那種無法實現的報國理想的藝術象征,這樣也許更接近于作者的創作意圖。從這點上說,作品不僅成功地塑造了一個“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女神形象,而且更從思想上給人以一種追求理想、執著如一的寶貴啟示。  對《洛神賦》的思想、藝術成就前人都曾予以極高的評價,最明顯的是常把它與屈原的《九歌》和宋玉的《神女》諸賦相提并論。其實,曹植此賦兼二者而有之,它既有《湘君》、《湘夫人》那種濃厚的抒情成分,同時又具宋玉詣賦對女性美的精妙刻畫。此外,它的情節完整,手法多變和形式雋永等,又為以前的作品所不及。因此它在歷史上有著非常廣泛和深遠的影響。晉代大書法家王獻之和大畫家顧愷之,都曾將《洛神賦》的神采風貌形諸楮墨,為書苑和畫壇增添了不可多得的精品。到了南宋和元明時期,一些劇作家又將其搬上了舞臺,汪道昆的《陳思王悲生洛水》就是其中比較著名的一出。至于歷代作家以此為題材,見詠于詩詞歌賦者,則更是多得難以數計。可見曹植《洛神賦》的藝術魅力,是經久不衰的。 想 象 的 嘆 息 --《洛神賦》的賞析 教科院 03教本(2)張余基63 曹植(192-232)字子建,沛國樵(今安徽毫縣)人。曹操第三子。少聰敏,頗為曹操所寵愛。后因“性而行,不自雕勵”失寵,到曹丕稱帝,屢受猜忌和迫害,最后郁郁而死。曹植在詩歌和辭賦創作方面有杰出成就,其賦繼承兩漢以來抒情小賦的傳統,又吸收楚辭的浪漫主義精神,為辭賦的發展開辟了一個新的境界。《洛神賦》為曹植辭賦中杰出作品。作者以浪漫主義的手法,通過夢幻的境界,描寫人神之間的真摯愛情,但終因“人神殊道”無從結合而惆悵分離。  《洛神賦》全篇大致可分為六個段落,第一段寫作者從洛陽回封地時,看到“麗人”宓妃佇立山崖,這段類話本的“入話”。第二段,寫“宓妃”容儀服飾之美。第三段寫“余”非常愛慕洛神,她實在太好了,既識禮儀又善言辭,雖已向她表達了真情,贈以信物,有了約會,卻擔心受欺騙,極言愛慕之深。第四段寫洛神為“群王”之誠所感后的情狀。第五段“恨人神之道殊”以下二句,是此賦的寄意之所在。第六段,寫別后“余”對洛神的思念。 《洛神賦》最突出的特點有三:一是豐富的想象。想象到:他從京城洛陽啟程,東歸封地鄄城。途中,在洛川之邊,停車飲馬,在陽林漫步之時,看到了洛神宓妃,她的體態搖曳飄忽像驚飛的大雁,婉曲輕柔像是水中的游龍,鮮美、華麗較秋菊、茂松有過之,姣如朝霞,純潔如芙蓉,風華絕代。隨后他對她產生愛慕之情,托水波以傳意,寄玉佩以定情。然她的神圣高潔使他不敢造次。洛神終被他的真情所感動,與之相見,傾之以情。但終因人神殊途,結合無望,與之惜別。想象絢爛,浪漫凄婉之情淡而不化,令人感嘆,愁帳絲絲。但這想象并離奇,是有感于宋玉的《神女賦》、〈高唐賦〉兩篇賦而作。特點二,詞藻華麗而不浮躁,清新之氣四逸,令人神爽。講究排偶,對仗,音律,語言整飭、凝煉、生動、優美。取材構思漢賦中無出其右。特點三,傳神的描寫刻畫,兼之與比喻、烘托共用,錯綜變化巧妙得宜,給人一種浩而不煩、美而不驚之感,使人感到就如在看一幅絕妙丹青,個中人物有血有肉,而不會使人產生一種虛無之感。在對洛神的體型、五官、姿態等描寫時,給人傳遞出洛神的沉魚之貌、落雁之容。同時,又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清新高潔。在對洛神與之會面時的神態的描寫刻畫,使人感到斯人浮現于眼前,風姿綽約。而對于洛神與其分手時的描寫“屏翳收風,川后靜波,馮來鳴鼓,女媧清歌。”愛情之真摯、純潔。一切都是這樣的美好,以致離別后,人去心留,情思不斷,洛神的倩影和相遇相知時的情景歷歷在目,浪漫而苦澀,心神為之不寧徘徊于洛水之間不忍離去。產生苦悶之情原因有三,一是人神有別,有情人不能成眷屬。二是“洛神”是他的精神寄托,但她只能存在于想象之中,現實中難以找到,失落無限。三是以此賦托意,他不但與帝王之位無緣還屢受兄弟的逼害,無奈之余又感到悲哀和憤悶。。